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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这会子,赵姑娘在做什么么?是画画,还是弹琴?见萱娘还不开口,刘宇喆直接站了起来:“既然你无事,我便先走了……以后想好了再叫我,莫要耽误我上进。”第十一章不耐萱娘怎敢担上这个名头,急忙道:“夫君且慢……是……是婆母催促,言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如果自己有了嫡子嫡女,那能娶到赵姑娘的机会,可就少了很多了,那般高洁的赵姑娘,他怎么疼惜都不为过的,怎舍得让她嫁过来,便当了继母……刘宇喆一口回绝:“如今正是要紧时候,容不得分心,此事以后再说吧。”转头便走了,徒留了萱娘在原地低叹。蒋明臻得人回报此事的时候,面上含笑,掌中茶杯,却被捏得粉碎。他的萱娘,只能在他身下承欢、只能孕有他的子嗣,他是决不允许别人动她分毫的。至于刘宇喆,他的萱娘都那般委屈求全了,竟还敢对萱娘无礼,真真可恨至极。淡淡一笑,蒋明臻唤人来吩咐了几句,待得下属离开,他轻叹一声,禁不住又想起前世。萱娘为他怀过两次子嗣。第一次,因为他心底爱恨交加,想远离又忍不住靠近,疏忽下,被人害她落胎,第二次……————从二月中旬萱娘请刘宇喆来,最后什么都没谈成那天起,萱娘就没再见刘宇喆,她本以为又会被刘母敲打催促,然二月底,刘宇喆在书院每月的考校中,竟然进了前十,还被书院先生称赞,言说若能一直保持,中举的可能性极大。刘母大喜。举人老爷,虽然没有进士老爷来得尊贵,但也是非常体面的人了,继承刘家家业并把家业壮大,是绝对没有问题了。萱娘坐在下首,听刘宇喆与刘母说,今年秋天便要下场,剩下也不过四五个月,他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学业上,其他事情,容后再说。刘母当然不想耽误儿子的学业,便应了。坐在旁边听着的萱娘,闻言大大松了一口气。刘母与儿子说完话,便有吩咐萱娘,刘宇喆读书辛苦,要她更尽心些照顾着刘宇喆的衣食起居,萱娘自然赶紧应下——其实也不多就是多问几声是否安好、多吩咐几句小厮要尽心照看罢了,萱娘没有亲自动手的想法,当然,刘宇喆也不会接受。只动动嘴,并不难。晚上回到自己屋里,萱娘觉得,接下来的大半年,一直到秋闱之前,她应该都能松泛些,毋须整日听着谁家儿媳有了身孕、谁家洗三满月、谁家三年抱俩之类的话了。然而过了几日,萱娘才知道,她放心的太早了。————求珠珠,么么哒~~~第十二章闹剧那一日,是上巳节。上巳节自来有曲水流觞、饮酒赋诗习惯,白日里他们在城外畅饮赋诗,下午回了县城,又去酒楼小聚,却是商量着要把今日所作之诗赋,集结刊印。刘宇喆自然在场,然他出去方便,许久未归,很快的,他们就听到了刘宇喆的哀嚎。一众人听到刘宇喆的哀嚎踹门进去时候,刘宇喆正被一个壮汉暴打,当时他孽根外露,裤子半褪,样子殊为不雅。而在他旁边,一个白皙玲珑的女子,衣裙散乱昏迷着趴伏地上,下身狼藉,还在流血。此等场面,一看,便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时候。众人十分气愤。但也怕刘宇喆被打死,急忙有人拉住了那壮汉,再请来店家娘子照看那昏迷的女子,却发现,那女子,竟然是赵姑娘身边的婢女侍棋。侍棋聪明伶俐,样貌虽然不及主子赵姑娘,但也清秀佳人,平日跟在赵姑娘身边,见人三分笑,嘴甜有礼,众人也听喜欢这个小婢,如今见她惨状,当下更是气愤。在那壮汉颠三倒四的气愤述说里,众人理清了事情经过。这壮汉,乃是侍棋的兄长,走镖到了此处,特意来看meimei的,meimei说这家酒楼饭菜味道好,要带他来尝尝。今天侍棋特意告假了的,兄妹相见又很高兴,两个人就饮了酒,壮汉酒量大,喝多了内急,便去了茅厕,因着酒意上头,别人指路他还走反了,一来一去的,就耽误了不少时间,回来就发现,meimei被人给侵犯了。刘家得知消息的时候,刘宇喆已经被扭送到了县衙,据侍棋哭诉,刘宇喆强迫她的时候,口中喊得是赵姑娘,可见他想强的,其实是她家小姐。会认错人,大约是因为她今日穿的是小姐穿过的衣裳,因她要来见哥哥,想穿体面些,小姐特意把才上过一次身的衣服赏了她——穿好些,家中父母知道她过的好,才会安心。这本是一番孝心,结果刘宇喆是以衣裳认人,又喝醉了看不清她面容,冲进来用衣服罩住了她的头,而后把她按在地上,便撕扯她衣裳,她反抗不能,疼晕了过去……刘宇喆此时已经酒醒,后悔莫及——赵姑娘平日里对他爱搭不理,今日他喝了些酒,内急出去时候,却见赵姑娘与一个壮汉亲密说话,还一起进了雅间。他心中便有一股一股的火往上冒,止不住的气愤。平日里倒是装的清高,却原来这般下贱,便是在茅厕放水的时候,他心底也还是一阵阵火大,在外面散了一会儿,才往回走。然后,他便看到,壮汉朝着酒楼外面走去,估摸着是要离开,但却没有见到赵姑娘。鬼使神差,他走到了雅间门口,便见赵姑娘正撑着头,大约是酒上头了,他恶从心头起,想着若是生米做成熟饭,赵家肯定不敢声张的,否则赵姑娘以后还怎么嫁人?怀着这样念头,他咬着牙,脱了自己外袍,猛然冲进去罩在她头上,不让她看见自己是谁,便脱了两人衣物,狠狠冲撞进去。哪知道……哪知道……那壮汉会去而复返。更没想到,这女子,竟然是侍棋……而不是他心心念念的赵姑娘……第十三章和离堂上县令,乃是赵姑娘亲兄长。有人对自己meimei心怀恶意,意图yin辱,他真真是怒极。只是身为朝廷命官,他也不会挟私报复,咬着牙,秉公办了。刘宇喆多方抵赖,怎奈事实俱在铁证如山,他根本无法脱罪,只是认罪,听得宣判,他却不服了。奴婢与良民不同,他强的不过是一个奴婢,怎么按着良家妇人来判?赵县令冷笑:“侍棋虽在我家伺候,然早在三年前,我家便已经把她放为良民,只是她与我meimei情同姐妹,不放心别人伺候,才一直跟着罢了。”刘宇喆后悔不迭。这方快手快脚的判了,那方刘家才将将得到消息赶来。打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