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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钻进叶寻的耳廓中:“因为是你,告诉也无妨。”完结章:婚礼“你动作快一点,靖瑜的婚礼快开始了。”白图靠在床上,被叶寻服侍着穿衣服。叶寻正在整理白图的领子整理,努力遮住脖颈处大半的亲热过的痕迹。“别急,我马上就好。”叶寻一脸认真为白图系好纽扣后,再打上领带。他们两个人此刻正在伦敦的情人酒店,受邀去参加江靖瑜和何清杰的婚礼。本来早上白图已经穿戴整齐打算出发,然而叶寻突然狼性大发,硬拽着白图又做了一次。白图的内心是充满埋怨的,想当初的叶寻是绝对不敢在他已经拒绝的情况,还硬拽着自己做。叶寻甚至还将白图的领带扯下来,捆住白图的手腕,将他强压在床头做。做完之后,婚礼都快开始了。白图甩了甩手腕,手腕上已经有了一圈被捆的红色的印子。他很不开心的给了叶寻胸口一锤,叶寻故作夸张的仰面倒床。“是我的错,都怪我,白图你别生气。”然后叶寻又纵身抓住白图的手腕,轻轻揉搓着。白图看不下他狗腿的样子,想要站起身,却发现腿有点打颤。“你是不是八辈子都没见过男人?”他气得又骂了叶寻一遍。“我感觉已经十辈子都没有尝过总裁大人了呢。”叶寻笑嘻嘻地说道。事实上他昨晚已经做过一次,今早又做了一次。白图懒得和他贫嘴,他试图向前走了一步却差点踉跄的摔倒。幸好叶寻托住了他的身体。“走不动就别逞强,我扶你下楼。”他温柔地说道。白图瞪了叶寻一眼。还不是因为他早上做的太狠,直到现在白图还能感觉到后面的缝隙未完全合并。不过计较真的没有意义了,再和叶寻斗嘴下去,他们真的要错过江靖瑜的婚礼。白图也不是矫情的人,就让叶寻扶着自己送进计程车。计程车一路开往结婚会场。江靖瑜和何清杰的结婚宴会选择的是户外。会场上摆满了香槟玫瑰,会场整体布局呈梦幻的白和浅浅的海蓝。据说整个会场都是由江靖瑜亲自来指导设计的。香槟玫瑰更是江靖瑜亲自选择的玫瑰,玫瑰的花语是:我只钟情你一人。因为同性婚姻是无法在教堂被牧师祝福,所以他们婚礼的主婚人是让何清杰的mama何木青来担任。何木青今日穿了一件优雅的白裙,她手中拿着一本烫金封面的书本。她手中的书本当然不可能是圣经,因为同性的婚姻是得不到上帝祝福。幸运的是何清杰和江靖瑜都不是基督徒。江靖瑜和何清杰邀请来参加婚礼的不过寥寥数人。江靖瑜这边除了一个白图都没有其他人了。“江先生的亲属没有过来吗?”叶寻好奇的问道。“靖瑜的父亲不清楚会不会来。这件事情以后再和你解释。”白图对江靖瑜放养他二十多年的父亲,并无好感。幸好何清杰和他的母亲都是善解人意的,没有因为江靖瑜这边来的亲友只有白图一个人而使他难堪。“哇,新郎和新郎来了。”叶寻眼尖,第一个看见从里面并排走出来的江靖瑜和何清杰。江靖瑜身穿一身纯黑色的西服,白色的衬衫,打着藏蓝色的领带。而何清杰则是一身白色西服,黑色的衬衫,打着藏蓝色的领带。“清杰今天梳了一个好头啊?”叶寻恶趣味的上前,装样子要扒何清杰的头发。“老叶你别不道德!这头梳了老子一个小时,今天我结婚,发型不能乱!”何清杰第一时间护住自己的头发,活像个护崽的老母鸡。而站在一旁的江靖瑜和白图则没有他们这么活跃。“恭喜结婚。”白图微笑地说道。江靖瑜微微点点头,眉眼中露出一丝笑意。白图想了想,上前给他理正西服上的别花,温柔地叮嘱道:“结婚以后,可不能像以前一个人那样熬夜。”“好。”江靖瑜同样温柔地回道。说完话之后,叶寻和白图放两位新人回到红毯上。他们的婚礼并未有多余的规矩,叶寻和白图算他们的伴郎。江靖瑜、何清杰两个人一起协手走在红毯上,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站在主婚台上的何木青面露温柔之色的看着两个孩子。她拿着烫金的书籍,轻轻地念道:“今日是江靖瑜江先生和何清杰何先生结婚的日子。感谢各位今日能够参加这两位先生的婚礼。”会场上没有几个人,只有稀稀疏疏的掌声。白图突然间看到角落里一个戴着绅士帽的男人,眼睛一亮。他叫了出来:“靖瑜!你看!”江靖瑜转过头,同样看在坐在角落里的英国绅士。“Father。”江靖瑜轻轻地喊出声。那位中年的英国绅士摘下了礼帽,因为常年沉浸在苦痛之中,他的眉心已经有些皱纹,但是他仍旧露出了一个尽量亲切的笑容。“Mychild,yourmotherwillblessyou.”(我的孩子,你的母亲会祝福你的。)江靖瑜转过头凝视爱人的脸,何清杰笑得极为灿烂。江靖瑜的心空荡荡的一角,突然间全部填满了。他渐渐发出从肺腑深处地声音:“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在某个小镇,共享无尽的黄昏,和绵绵不绝的钟声。”这是俄国女诗人茨维塔耶娃的诗歌。何清杰的眸子里闪着光芒:“在这个小镇的旅店里——?古老时钟敲出渺茫的响声?像时间轻轻滴落。”而后是白图的声音在空旷的会场回荡:“黄昏,偶尔有人在顶楼的某个房间倚着窗子吹笛。窗口盛开着大朵大朵的郁金香。?”突然间白图的手指被人抓住,他侧过脸,望见叶寻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他接下了本该属于白图朗诵的内容:“——此时,如果你不爱我,我也不会介意。”叶寻的手包裹住白图的手,强行将他十指相扣住。江靖瑜继续向下念道:“屋子中央有一个瓷砖砌成的炉子,每一块瓷砖上都画著一幅画:?一颗心,一艘帆船,一朵玫瑰。?自我们唯一的窗户张望,?全是雪。雪。雪。?”终于轮到本该叶寻朗诵的时刻,他同样凝视咫尺的白图:“你会躺成我喜欢的姿势:慵懒,淡然,甚至还有点儿冷漠。?”江靖瑜以骑士礼的姿势半跪在地,何清杰缓缓地将手递到他的手中念道:“你划了两三回,刺耳的摩擦声才把火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