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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落情/欲之中,天人交战之际,那rou刃迅急又大力地捣了进来。“啊!”他腹中一疼,身体却有不曾尝过的餍足,叫了出来,自发绞紧肠rou,将对方留在里头。只是力气怎及得上对方?柱国将军不为所动,将那物又一寸寸拖到口上,稍顿了顿,狠狠杵了下去,几个来回之后,里头残留的精水被带出来,打成了浮沫。闻人羡向后摸索他的身体,不知自己是要将他拉进,还是推远,模模糊糊间,感知到对方动作中的狠劲。他想杀死我。闻人羡如此想,却在一次次穿刺之中,渐渐失去对身体的掌控,唇齿微张,还未喊出来,就被凶厉的rou刃顶回腹里,只涎水从嘴沿淌下。柱国将军拇指顶着他的下颔,将那点水液抹开,迫他仰起头,低头咬他后颈,下/身快且狠地连cao了千来下,直至数股浓精喷射在那湿软的rou道里。他松开手,拔出阳/物,只冠部被咬得太紧,脱离之时稍废了点功夫。闻人羡歪斜站着,背对着他,身后大片都是红的,后颈上血迹斑斑,只股缝里白花花的,都是被打散的精水。因少了支撑,他贴着炉壁滑下去,喘了一会儿,找回些理智,转头看去。“楼湛。”闻人羡有些意外,又有些释然。对方高大壮健,全身赤裸,胯间毛发湿漉漉团在一起,那物半软半硬,头上还沾着些白浊。他戴着面甲,被道破后,将之摘了下来。底下是张微有些熟悉的面孔,彻底长开了,上头有一道伤疤,几乎横贯整个左脸,与他如今强健的身躯放在一道,更添凶煞,唯有笑起来的时候,还有几分从前的影子。“你怎么认出我来的?”闻人羡与他同样不着片缕,却狼狈太多,胸膛不住起伏,但神情尚算平静,道:“你左乳下有一颗红痣。”楼湛一愣,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疤:“当年你要我换张脸孔,这张如何?”闻人羡心跳如雷。他坐在地上,楼湛却是站着,这会儿垂眼看他,笑道:“你以为我为了你,特地给自己划了一刀子?”闻人羡没有说话。楼湛说:“不过这伤的来处,的确同你有些关系。闻人羡,你知道罗渡是什么人吗?”闻人羡微微皱眉:“什么意思?”楼湛道:“放马荒那群水匪里有个军师,正是你这位枕边人。当年你赶我走后,他追上来,暗算于我,他醋劲大,最想做的事竟然是划花我的脸。”闻人羡与罗渡不过是交易关系,从未深究,没想到会有这般内情:“……我不知道。”楼湛面无表情,片刻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当年笑起来是个英姿勃发的少年,当下因为脸上的疤痕,像是修罗。“我瞎说两句,你莫非信了?他本事再大,能奈我何?我是在战场上受的伤。”闻人羡不知为何,松了口气。楼湛道:“不过罗渡的身份我并未骗你。他在我来之前逃了,但我已叫人去追,一丧家之犬,过不了几日,便能将他逮回来,与你凑一对。”闻人羡道:“你我并无怨仇,你何以这般恨我?”楼湛定定看了他一会儿,道:“我生平只恨一桩事,便是叫我低头认输。我不过想同你睡一觉,你明明心动,却将我拒之门外。待我好不容易想通,你又避我如蛇蝎,直接赶我出去。我楼湛平生未受过这种屈辱,叫我如何不记恨?怪只怪你当年言不由衷。”闻人羡道:“我对你的确没有兴趣。”楼湛冷声道:“你若真没兴趣,怎会对我身上一颗小痣念念不忘?”第6章闻人羡耳中嗡嗡乱响,想起多年前,惊鸿一瞥过的少年身躯。他抬起头,对方正似笑非笑看他,原本想说的话便又咽了回去。楼湛浑身赤裸,却是满不在乎,一边走,一边拾起自己的甲衣,仔细穿戴起来,覆上了面甲,最后抓起那件单衣,抛在闻人羡身上。他甲胄齐全,仍似初见时候的那位上柱国,冰冷无情,只说话时候能想起他从前的模样。“闻人庄主,这剑呢还是要铸的,这些日子怕要辛苦些了。”不比对方只亲身上了一回,闻人羡纵欲太过,两腿打颤,好不容易才站稳。他往常袒着胸膛,这回却低下头,将襟口合好,不叫里头的痕迹漏出来。楼湛目光藏在面甲后头,在他身上扫视一遭,笑了一声,便离开了。闻人羡一人站在屋里,看着头顶上悬挂着的刀剑,这原本是他最喜欢看见的景象,每一回都能令他心满意足,此时却忍不住退后一步,背靠在炉壁上。他想起罗渡,知晓对方在劫难逃,大有可能会丢了性命,心里记挂的不是二人近十年的欢愉,也不是对方多年来的利用隐瞒与欺骗,而是自己往后该怎么办。楼湛胁迫了他一回,之后几日,极是守礼,无有分毫逾距,真似个来求剑的。放在往常,只要对方不着意为难,铸剑对闻人羡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可现在他看见那些刀剑,便会想起楼湛同样冰冷的甲衣。他每旬日见一回罗渡,实际情潮周期在七日左右。他平日里对罗渡没有欲念,只能借着逾时之后,情/欲难抑,强行与对方交/合。楼湛胁迫他那日,正是第七日,他面上不显露,可身体经不起撩拨,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得趣。他从前有意收束欲念,不叫自己被那邪神移了心性,当日楼湛做得太过火,他心中便有不祥预感。果然才过几日,他心思已有些浮躁,铸剑时候常常魂不守舍。夜里也总发些迷梦,有时压着罗渡做那事,有时被一身玄甲的楼湛强搂着,醒来必定已泄出来了,可积存下来的欲念,却愈演愈烈,迫他与人气息交融。楼湛每日看他一回,以为他因那日之事羞恼,嘲道:“你一不是和尚,二不是古板君子,何必做出这副模样?”闻人羡的先祖景羊祖师,乃是道宗里出名的人物,这一脉不禁婚娶,但确是游心物外,见素抱朴。他向能自持,自幼修身养性,极少动摇,绝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情难自控,沦落至此。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