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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该送往何处?”李承勋转身指着身后的馄饨铺,说道:“我和云阳要在此处吃馄饨,不知桓公子可愿赏脸与我们喝几杯。”李承勋知道若是桓洐走后,云阳自然不会让自己饮酒,于是便提出让桓洐与两人一起,这样云阳就没办法正大光明的管着自己。“李公子相邀,实在荣幸之至。”桓洐也不客气。三人便一同进到馄饨铺里。馄饨刚出锅不久,汤鲜味美,李承勋正要让老板再下一碗,桓洐却道自己已经吃过了。云阳不只买了饆饠,还有水晶龙凤糕、含香粽子和松花饼。李承勋看出桓洐必然已经得知自己和云阳的关系,便也没什么顾忌。吃着自己碗里的馄饨,时不时的去捞云阳碗里。因为担心云阳生气自己喝酒的事,李承勋每喝一杯,都会看云阳一眼,观察一下他的神情。云阳见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笑眯眯地说道:“你放心喝吧……最多今晚把你绑起来……”李承勋听了这话,更不敢敞开怀喝了,便拿起云阳买来的樱桃饆饠吃起来。他咬了一口饆饠,看见陷中的樱桃虽然熟了,却没有变颜色。不过李承勋吃的实在太多,且吃着碗里望着锅里,樱桃饆饠吃了几口感觉有些饱,又不忍放弃蟹黄饆饠,便将饆饠直接递给云阳,拿起蟹黄饆饠吃了起来……坐在两人对面的桓洐见到此景,有些微微出神,不知在想什么,之后又举起酒杯,喝了一小口,掩盖自己嘴角的苦笑……喝完了酒便快到傍晚,李承勋便问桓洐:“桓公子现在住在何处?”桓洐答道:“我现在住在平康坊,待会儿便要回去。”“哦?这么巧,我们也准备去平康坊。”李承勋说道,“不知桓公子住在平康坊的什么地方““北门东回,三曲最南。”桓洐回答的到是坦荡。北里南曲,长安城中的名妓都住在那里,看来桓洐入长安之后是一直住在温柔乡中。“刚巧,我们也要去北里,不如一同前行吧!”李承勋又说道。桓洐没有料到李承勋和云阳会去北里,面露诧异之色的看着两个人。北里三曲只有妓子,这两人去北里做什么?云阳看出了桓洐的疑惑,解释道:“我们是去找人,不是狎妓。”桓洐在一处妓馆外停下来,与李承勋和云阳又寒暄了几句便进去了。李承勋和云阳之后便去了沈肃的医馆,此时医馆的人还真是不少,沈肃也没空跟他们两人说话,便将药交给李承勋和云阳,打发他们两人走。李承勋和云阳本来盘算着晚上住在沈肃的地方,第二天便可以直接去大明宫上朝。谁知沈肃连招待都不招待,两人也不好意思。此时天色微暗,李承勋又不想回宫,便和云阳在平康坊中随处走着。平康坊北里南曲和中曲住的都是长安名妓,而北曲住的则是下等的妓子。沈肃的住处在北曲,两人从那里走出来,街道两旁都是在招揽客人的妓子,有些大胆的上来就要扯李承勋进去,不过又因为一旁云阳的杀气,又放开了。往南到了名妓的住处,李承勋便将脸遮住,靠着云阳走路。因为常有达官显贵来平康坊狎妓,李承勋怕撞到熟人,自然要谨慎些。夜幕渐渐落下,六街的街鼓响起,长安城的各个坊的房门便陆陆续续的关上,大道上再不准有一人行走。不过大道上空无一人,但各个坊里却还是十分热闹。两人不知不觉走到一处男娼馆,只见里面灯火通明甚是热闹,云阳便转头对身边的李承勋说道:“今晚我们就住这儿吧……”云阳要了一间上房,一进去李承勋便看到房中的屏风上画着各种各样的男男交~合图,之后再看云阳的表情,李承勋忽然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馆主很有眼色的在房中放置了各种器具和书籍,各个千奇百怪,花样迭出。云阳把门关上,之后将李承勋打横抱起,放到床上,让他靠着床柱坐好。床柱上系有专门绑人的绳子,云阳将绳子拿下来笑着说道:“阿勋你一喝醉,总是不老实,喜欢抓人,所以还是先绑起来好。”李承勋忙道:“我没有喝醉,你不用绑我!”云阳笑眯眯的摸了摸李承勋的头发,说道:“喝醉的人都喜欢说自己没醉。”“……”云阳要绑人,李承勋根本没办法反抗,只能任由他将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将双手绑起来。云阳转身将馆主准备好的箱子放到李承勋身边,那里装着各式各样的器物以及颜色各异的瓶瓶罐罐。“阿勋,你想先试哪一个?”李承勋看着那堆东西,心里发憷,却还是嘴硬道:“我只觉得戒酒一事,不能一蹴而就,况且我身为太子,平日里交际应酬,怎么能不饮酒……嗯……你……”话未说完,云阳已经将手放到李承勋两腿之间……“阿勋,做错了事就要乖乖受罚,而不是给自己找借口。”云阳的另一只手在小箱子一边认真挑选,一边问道:“你喜欢那种?”李承勋瞥了一眼,他那种也不喜欢,便放软了语气,乞求道:“母后今日说,我身体刚好,还是不要……嗯……哈……”云阳抬起李承勋的一条腿,拿起一个纤细的玉器在李承勋的脚心上轻轻划了一下,“你母后的意思是让你不要贪恋女色,与我没有关系。”说完又在李承勋脚心划弄了几下。李承勋最是怕痒,脚心忍不住蜷缩起来:“别……嗯……”云阳放开李承勋的脚,之后拿起那个玉器在李承勋眼前晃了晃,问道:“阿勋,你知道这个可以插到哪里吗?”……长夜漫漫,在此处又没人打扰,有的是时间……第二日的早朝李承勋险些迟到,他浑身上下腰酸背痛,身上又没有清洗,站在那里各种不舒服,总觉得体内的那些浊液随时会流出来。昨晚上云阳用那些东西折腾李承勋到了深夜,才放开他。那房中的檀香本来就有催~情之效,再加上云阳特意在李承勋体内涂了催~情的膏药,被放开后的李承勋借着酒劲算是彻彻底底,毫无顾忌的放纵了一夜。结果整个早朝,李承勋都迷迷糊糊,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