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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对我来说一直是一种乐趣,能把自己的脑洞分享给大家,我真的很开心,而且这半年来我更加体会了这种乐趣。大家的评论我都一条一条的仔细看,只要能回复的都一一回复。因为真的是把大家当成了朋友。这个世界这么大,这么多,你们点进来,并且看到这里,我想这就是一种缘分吧!可能这辈子都不能在现实世界遇到大家,就算在街上擦肩而过估计也认不出来大家,因此这能在网上相遇的缘分真的十分难得。关于今后的计划,盛唐遗韵系列一定会继续填,但我要歇一段时间,因为写完东宫真是元气大伤。我感觉自己该去读读书,充实自己了,写了700多K把我腹中的东西都掏空的差不多,所以要回归书本继续修炼。看着书柜里我还没读完的近百本书,我真是亚历山大……默……自己买的书跪着都要看完啊!等休息好估计也不能立刻写大长篇,写写温馨的睡前甜文练文笔,就是那种100多K的小短篇啦,的那种长度。然后写几篇调整状态再写长的……所以九重之君可能漫漫无期,也可能明年今天它就完结了,也可能……这种事作者根本没法确定,因为实在是无组织无计划,要好好构思,等构思好一定会尽快动笔……如果实在想知道后续的大概剧情或者有什么疑问没看懂的地方,可以去专栏里你那个随笔里,你一定会被剧透一脸。也可以在微博上跟我私聊,我不介意私下剧透的……大概就是这些吧,最后的最后,还是要再一次谢谢大家的支持与陪伴,谢谢你们在我要评论的时候给我写评论,谢谢你们给我改错别字,能跟大家在评论里聊天我真的非常非常开心。还有在最后的最后的最后,我终于知道可以通过写代码给文案和文章“duang“”duang“”duang“加特效了,所以又加了许多图在作者的话里。如果没办法想象出长安城大明宫洛阳城的童鞋可以去看看,没错就是在奇怪的地方认真。鞠躬,撒花,谢谢……番外之一七岁的李承勋很喜欢独自一人到北海边。北海是太极宫内西北角的人工湖,那年高祖皇帝就是在此处泛舟,游乐还未结束,太宗皇帝就率兵逼宫了。前朝遗留的宫殿,里面是说不完的故事,李承勋听得太多。他喜欢北海,独独是因为那深不见底的湖水。水面一般很平静,在这样的春天,偶尔微风拂过,会泛起淡淡的波纹。李承勋盯着湖面发呆,看多了志怪,总感觉这湖中住着什么精怪。也许是修行多年的蛟龙,也许是投湖自尽化作水鬼的美人,也许是什么鱼精蚌妖。站在湖边的李承勋还在想着,是否会有什么妖精突然从水中冒出来,然后邀自己去水下的洞府一窥仙境。从小到大没有任何朋友的李承勋,越长大,越沉默。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孩子的寂寞,只道这孩子不机灵。李承勋只想找个人说说话,可是在这宫中,真的很难。湖边的桃花被风吹落,离开了树枝,从李承勋眼前掠过。李承勋心里一惊,是桃花仙子被邀去水府做客了吗?那么,能不能顺道带上自己。不自觉的伸出手,试图抓住那摇摇欲坠的仙子,“喂……”傻傻的想叫住那朵花,身子忍不住前倾,脚也上前几步,“等等……”脚下一滑,跌入了水中……直到湖水灌进嘴和耳鼻中,李承勋才惊醒过来。呛水的滋味太难受,挣扎了几下,无济于事。身体慢慢下沉,“呜呜……”的声音很快被湖水淹没,很难受,有些迷迷糊糊的李承勋却还在想,这样会到水府去吗,那么就去看看吧!手脚不再乱扑腾,闭上眼,任由身体向水底沉去……等到再次睁开眼时,是躺在一间屋里的矮床边,李承勋眨眨眼,看着青色的床帐,水府的摆设,真是不怎么样?“感觉如何。”有人在说话。李承勋顺着声音看去,床边坐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坐起身,傻愣愣的看着他,以因为常年不跟人打交道,李承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少年抬手,常年练剑,指尖上带着一层薄茧。有些粗糙的手掌覆上李承勋的额头,那只手很暖和,李承勋手足无措的看着眼前的人。“还好,没有发烧。”“你?”“我叫云阳。”少年微笑着答道。很多年后李承勋忆起那个傍晚,斜阳橘红色的光芒穿过窗子,投射在少年的侧颜上,傍晚的风轻轻吹进来,带着玉兰花淡淡的香气。少年的眼中有柔和的笑意,和着夕阳的温情,慢慢渗透到李承勋的心中。“你,你是水府的神君吗?”七岁的男孩傻傻的开口。“嗯?”李承勋的问题着实突兀,眼前的少年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道:“我只是个侍卫。”“侍卫……”“这里不是水府,是东宫。”那时的李承勋对东宫的印象,仅仅停留在“太极宫东边的宫殿”这个层面。东宫的主人,是李承勋的大哥,贤德又有才干的太子殿下。李承勋只在每年几次的宴会上见过他,那是个很温柔的人,会与自己说几句话,虽然只是停留在客套的层面上,但也让人感觉到温暖。“你是哪个宫的孩子,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云阳显然把李承勋当成了新入宫的小宫人。没有皇帝的赏赐,李承勋的穿着也普普通通。被认作小宫人,没什么奇怪。李承勋乖乖的答道:“我住在承庆殿。”“承庆殿?”云阳想了想,到不记得太极宫中,这座殿里住了什么人,他本来也无意再探,于是转而对李承勋说道:“无论受什么委屈,也不要那样做……”“嗯?”李承勋一脸迷茫的看着云阳,似是不太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看着李承勋木然又迷茫的样子,云阳猜测这孩子是落水受到了惊吓,于是便不再多说什么。从床榻边拿起一套衣服,递给床上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