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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还是没有松开手,而是在对视了一段时间后,开口道:“你要能老实点,也不至于这样。”说完这话他又觉得似乎表达的意思不太正确,不过要如何纠正他也懒得去想了。见周习坤没啥反应,他转移了话题:“我抱你去洗洗?”“你让我自己去吧。”周习坤终于开口道。周习盛是很想和小弟温存一会,可是又认为没必要为这一点争执起来。所以松了手,放他去了。于是周习坤这一去,关了门就是一个小时。等周习盛终于等到人出来,周习坤已经把自己收拾得一丝不乱,神情自若地走了出来,好像没啥事发生一样。“我回去了。”周习坤远远地站着,后背是打开窗帘后灿烂的阳光。周习盛想留,却也不知道该把人往哪留,缓了半天,点了下头:“你回去吧。”周习坤转了身,很快地走了。这一走,好几天周习盛都没了他的消息。周习盛相当的无奈,杜小明受了伤还一副痴痴心心,楚楚可怜的模样,他是相当看不上,可又不能将人赶到马路上去。而白闻生又毕竟是苏家的二姑爷,也拿他没啥办法。于是周习盛还是白帮小弟养着人,治着伤。白闻生不在,苏成泰想自己出山经营工厂,可惜有心无力。正好周习坤这几天一派老实,而苏成泰又经不起怀了自己大外孙的女儿的劝劝说说,也只好放手让大女婿去试试。丝厂里本来就有了个薛成天是被周习坤收拢了的,所以他去丝厂以后阻碍要比白闻生小了许多,初初几天便有了真老板的架势。丝厂里的事情自如以后,周习坤便找准了周习盛不在上海的机会将白闻生接回了苏家。在这之前,周习坤已经许久没去看过白闻生,反而倒是周习盛去过几次。当然他去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见白闻生,而是想打听出小弟与他的纠葛,又夸口炫耀了好几句,暧昧暗示小弟与自己不单纯的关系。可几次下来他发现白闻生完全像个没嘴的葫芦,还是石头做的葫芦,压根没有啥反应。周习盛自讨了个没趣,回去以后仔细想来,认真反省了一下自己幼稚的行径。也觉得自己做出这种行为有些不可理喻得好笑。至此以后,周习盛决定将小弟的事情暂时放一放,正经地忙起了军务。他这次到上海,其实是来辅助上海军事科进行防御计划的,这是介于两年前日本在上海挑起的战争,政府秘密安排下的行动。行动内容,就是盖起伪装成民房一般的防御碉堡。这是一件耗资巨大的工程,周习盛紧锣密鼓地筹备,也无暇分心了。作者有话要说: 看亚历山大大帝被虐得心肝碎了~~~他真是极具YY价值的人物。竹马男宠什么的不要太萌啊。☆、情意浓本是随时警惕提防着大哥的周习坤,现在也暂时过上了轻松的日子。在即将来临的寒冬之前,迎来了“春天”。苏成泰已经把工厂的生意,交给了两位女婿。自己也算是功成身退,在家里养起老来。周习坤则与白闻生每日同出同进,白天同乘一辆车去工厂,晚上又一起回来。苏时瑛很是满意现在的丈夫,正如她所想的,丈夫终于是肯收心打理自己家的事业了。肚子里的孩子又是一天天长大,未来足以让人去憧憬。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的想法一直与她的有所偏差。一夜,月朗星稀,是个澄净的好天气,可气温已经有了冬日的寒冽。周习坤依旧穿得俏皮,他向来没有在冬天裹粽子的习惯,薄料西装最是适合他。只是下了车往寒风中一站,还是要忍不住打几个喷嚏。白闻生穿着夹棉长衫在一边,忍不住地抿了抿嘴,笑得不动声色。周习坤侧过脸笑着用冰凉的手将他的一攥,白闻生像是被冰了一下,立马地抽开了手。周习坤还是不依不饶地要去捉,偏生此刻白闻生灵巧滑溜地像一条泥鳅,他干脆把人一搂,手放进了暖融融的腋窝下。这下白闻生板了脸,侧过头来说:“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周习坤悻悻然,把手收了回来,却撞了一下人的肩膀,凑到他耳边笑说了一句。白闻生当即面红耳赤,冷风兜头吹着也褪不了热意。两个人在马路上旁若无人,走过车鸣嘈杂的繁华街头,进入了一家西洋餐厅。电梯到了最高层,踩着软绵的地毯,在侍者的引领下入了位置。这是为了完成上次那个约定。双方有了默契,都对那天的事情避而不谈。所以一切融洽而和睦。餐厅的灯光是昏昏暗暗的,越发衬托出窗玻璃外街上与江面上的灯光璀璨。船只上的灯,星星点点,像是遗落在夜空里的星辰,随着餐厅里钢琴师手下弹奏出来的琴声,静静流淌。周习坤在如此的环境中很是自如,西洋化的氛围越是衬得他举止潇洒。白闻生看着他,心中说不出的,像是有几分心动的感觉。可这又明明是一条歧途,与他的所学所知背道而驰,也与他相知相守的爱情观不一样。心里的那么一点念头,让他觉得罪不能恕。但是已然走到这一步,早已不由他来自主控制。“想什么呢?”周习坤两只夹着红酒的高脚杯,眉目挑着笑意问。白闻生挪开在周习坤脸上的目光,嘴角也是带笑:“想,想你会得个女儿,还是儿子。”周习坤微微皱着眉头,感觉白闻生这话有些不合时宜,却还是保持着笑说:“你想要个什么?”“这与我有什么关系?”白闻生莫名反问。周习坤放下杯子,盯着那光泽淋漓的深红色液体,道:“女儿吧,女儿好。”白闻生嘴唇动了一下,像是要说什么,终是没说出口,拿起杯子抿了一口酒。“当时真是有很多迫不得已,不然我也不会结婚。只是若没去苏家,又怎么能再遇到你?”周习坤忽然款款地解释道。想起了那个时候,对他来说是发生了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死而复生,正常人都无法相信,他不打算向白闻生说。一切都归咎于命运,当初是命,现在也是。白闻生笑了笑,只听不问。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他只是说了个头,周习坤就能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一番闲谈后,周习坤忽然站起身,走到餐厅一盏光亮的大吊灯下的三角架钢琴前,他弯下腰向穿着黑西服的钢琴师耳语了几句。钢琴师就站起了身,将位子让了出来。白闻生狐疑地盯着,见人抬了头朝自己笑了笑,然后坐到了琴凳上,骨架修长、指节分明的手往琴键上一架,势头颇足。白闻生倒是不知道他还会这个,惊讶惊奇地看着那人。周习坤从容而自如,一双手灵动地像是每一根都有了自主的活力,游走在黑白琴键之间,流动的琴声也随之满溢了整个餐厅。起初琴声如低吟,缓而深沉,周习坤垂着眼,亦是思绪万千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