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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落石出。对于佟雨柔和方禾之间的过节,当然也是了如指掌。佟雨柔虽然策划了这一次绑|架,并且被方家的人抓住,但方禾并没有把她送进警察局。一方面,方家和佟家到底有厉害关系在,方禾不会做得太绝。另一方面,即使真的把她丢给警察,佟雨柔早就被鉴定出精神疾病,不可能给她判罪。“方禾抛弃妻子,根本和他表面上表现出的不一致。要是找人把这个事添油加醋地写出来,让大家看看方大少的真面目,那多有意思。”秦孟看向胡宁远,“这样好吗?”胡宁远知道秦孟是怕自己招惹上麻烦,笑道:“你放心,我有我的门路,他找不到我头上来。”秦孟点了点头,要是这能让胡宁远心里高兴些,又有何不可。于是几天之后,网络上又有匿名人士出来爆料x市最神秘的家族——方家的各种轶事。当然,这些消息有真有假,不少内容与x涯写手风格如出一辙,极尽夸张之能事。但是不管真假,都引起了无数网民的围观。要知道寻常小老百姓最有兴趣的就是这些有钱人的私生活,更何况这些故事又狗血又打破三观,足以叫人多下三碗饭。至于这让方禾成了圈子里的谈资笑料,那也是后话了。另一方面,秦孟和fgd公司的解约大计正在提前进行中。当荣程到公司和高启明要人的时候,高启明的脸色便不怎么好看起来。“我们当时可是说到年底再解约的,这是违反约定。”秦孟这才刚拍完就要拍拍屁股走人,这可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而荣程亲自跑到对手的地盘上来挖墙脚,也太过盛气凌人了。荣程休养了一阵,气色也红润了不少,又恢复了当年在荣氏的气度。只见她微微一笑,不紧不慢道:“高总,早一点解约和晚一点解约也差不了多少。总之这人我是要定了。高总要是觉得心里不爽快,大可以开个价。我们华盟虽不如fgd公司财大气粗,一点违约金还是付得起的。”高启明冷哼了一声,转头去看秦孟,“希望你不要后悔。”原本他还以为秦孟只是不想受方禾的压制才离开公司,没想到他早就找到靠山后台了。这么一来,他不免觉得自己放人放得太随意。但到了这个时候,再提条件未免有失风度。他便当自己是吃了个暗亏。秦孟似乎没注意到高启明暗含恼恨的目光,只淡淡道:“高总说笑了。”高启明也不拖沓,直接接过解约协议签了,站起来和荣程握了握手,挑眉道:“荣小姐,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还多得是。内陆不比k城,荣小姐这么大的手笔,不怕血本无归吗?”荣程笑意盈盈,仿佛听不出高启明话中的讽刺似的,“多谢高总的关心。这点小打小闹,让高总见笑了。”两人你来我往地明枪暗箭地又寒暄了几句,这才结束了这次会面。于是荣程带着秦孟,又带着吕全和王彦,一行人大摇大摆地从fgd公司离开,引来无数围观。走出公司大门时,恰好遇上朱墨和张瑶。朱墨难得地开口问:“你要走了?”语气中充满不可置信。“是啊,我要走了,再见。”朱墨一怔,又刻薄地笑道:“走了好,走了就别再回来。”倒是张瑶诚心地祝福了一句,“秦孟,祝你好运。”坐在车里离开公司的时候,王彦看着窗外每天都要来报到的地方,想到明天就见不到熟悉的前台小姐、保洁阿姨、外勤小哥了,不禁内心怅然地叹了口气。“怎么,你舍不得了,想留下?”秦孟问。王彦连忙摆手,“没有没有,你去哪我就去哪。”吕全拍了拍王彦的肩膀,“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别总是缩头缩脑的,拿出点男子汉的气概来。正好我也快退休了,不如让你来接我的班。”王彦听了连忙摆手,“我哪行啊!”坐在前排的荣程听了,转头对吕全道:“吕老师,你这就要退休了,我可还想让你帮我带些新人呢。”吕全被这声吕老师叫得通体舒畅,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我年纪大喽,身体也不好。对了,你叔叔还好?好多年没见他了。”荣程因这次的事和家人闹得不太愉快,家族中唯一支持她的也就只有她叔叔荣屿生了。她一听吕全提起荣屿生,便与他聊了起来,又提到不少荣氏的往事。王彦听得有趣,也时不时插几句嘴。秦孟听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心思却飘到了别的地方。在fgd公司的遭遇,让秦孟知道,有公司的支持固然重要,但凡事更多的还是要靠自己。回想这一年多来,自己从困境中走出,刚开始时固然不如现在出名,却也没有那么多烦心事。而方禾这件事更是让他觉得,身处于娱乐圈,想要独善其身谈何容易。人在江湖,总是身不由己。荣程是个难得通情达理的老板,知道秦孟这阵子有病人要照顾,放了他一个月的长假。而胡宁远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再也不肯留在医院,坚持要回家。不过一回家,他就愣住了,他捅了捅身边的秦孟,“阿姨怎么在这?”“我和她说你生病了,她就硬要来看看你,我也拦不住。”“来,宁远,把这汤喝了。”秦母煲了一大锅鲜汤,足够胡宁远好好喝一顿的。胡宁远连忙接过来,“阿姨你别忙了。这汤真香!”胡宁远在那一个劲地说着好话,心里却有些虚起来,总觉得家里的气氛不太对劲。他一边喝着汤,一边看着这母子两个关上门出去了。过了好一会秦孟一个人回来了,秦母却没了人影。胡宁远把空碗递给他,“阿姨呢?”“走了。”“这就走了啊,你不送送她……你们……说什么了?”“没什么,我就告诉我妈,我们在一起了。”“啊?!”这一下来得太突然,胡宁远呆住了,“你就这么说了,阿姨她说什么没有?”秦孟温和地笑了笑,“她让我好好照顾你。”“哦……”事情当然不可能像秦孟说的那么简单。秦孟原本就想过要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