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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拥抱力度,尽情吻著身下的男人。兽万万想不到他的阻止只是让压住自己的人兴致更高而已。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guntang液体刻划在体内及身躯上,浊白溅於深红纹理的木头,残留甬道的黏腻使脱缰的猛兽更是进出无碍,上瘾似地缓不下来。到了最後,简直比连续一个月日夜不休息进行非人道训练还累的兽不禁想著:为什麽墨清偏偏是这方面像小孩子?根本像孩子一样───不知节制。◇◇◇◇◇◇◇◇◇◇◇◇◇◇◇◇◇◇◇◇◇◇◇◇◇◇◇◇◇◇◇◇◇◇狼出没,请小心。无恶不作 19无可否认,初王直到现在还是很兴奋。他也不晓得该如何解释这种心情,但一想到兽已经完全属於自己,而且还是在兽同意的情况下进行的,他就压抑不住内心近乎激动的开心。墨清收紧在柔韧腰身游移的手,将兽尚赤裸的身子搂进怀里,低头就细细啃咬诱人纤细的锁骨,趁著身下的人还在睡又压了上去。「嗯…」兽原本敏锐性就很高,虽然经过昨夜他真的累得能狠狠睡上三天,但胸前感受到的酥麻感和身上的重量让他不醒也难,轻哼了声便缓缓张开了双眸。眼前还是一片黑,不过咫尺传来的熟悉气味很令人安心,淡淡的舒适逐渐扩散开来。「墨清,你在做什麽?」兽有些昏眩地撑著额,下一秒才发觉自己依然未著衣褛。墨清原本发现兽醒了很高兴,想著他们这样比较方便继续,但听见兽的问题後忍不住收起笑容微皱起好看的眉。「兽,喊我清。」兽顿了下,「…什麽?」「你昨夜就这样喊了啊。」墨清沉溺地抱著兽,柔柔地四处吻著。「我有吗…」其实兽隐隐约约有些印象,但他决定当那是错觉。他还没忘那时喊了之後,墨清是如何的变本加厉。「没关系,我记得就好,你可以从现在开始喊。」墨清吟吟笑著,提出了最佳方案。兽不自然地轻咳了下,「王爷,您该上早朝了。」墨清不吭一声地直盯著他看,突然降至的静默让兽莫名紧张,就算看不见他也能清楚感觉到投射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就彷佛毫无遮蔽地被看穿一般……虽然他现在真的处於赤裸状态。「兽,你会饿吗?」「嗯?」兽一时没理解这个问题,「喔,还不太饿啊。」身体比较酸软倒是真的。「可是我饿了。」墨清双手撑在兽身子两侧,笑得如温煦春风轻抚,飘落的黑色长发却又为他带来一丝优雅魅惑。「兽,先让我吃饱,我再去早朝。」「那就叫人…」兽猛然语噎,脸颊染上不明显的红晕,再迟顿的人在一只手暧昧摸上自己大腿内侧时都能理解那句话的意义。看著兽脸红,墨清的心情又好了起来,内心被sao动的感觉同时更加强烈。「就一次?」墨清鼻尖蹭著兽的颈子,热气全喷在肌肤上。「墨清,别闹了。」昨夜之前兽大概也想不到自己会有对墨清说这句话的一天,可从小看到大的人,竟有办法在事前、事後变化这麽大,他不禁想著自己是不是太不了解墨清了?「真的不行?」墨清边问著,底下手摸的地方却越来越敏感,简直像要先挑起兽的情欲,让他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墨清!」兽有些慌乱,一挣扎却牵引某处的伤,痛得弓起了身,「晤…」「兽?」墨清马上停下不安份的动作,急忙察看。调息过後,兽才舒了口气,虽然那里还是抽痛著,但也减了几分疼痛。「没事了。」兽闭上眼侧躺著,带点责备的语气。「谁让你昨晚不懂节制。」很奇怪,再重的伤他也受过,忍痛力比一般人强很多,可私处的伤似乎特别令人难以忍耐。没想到兽事後会这麽痛,墨清心都纠结了,安份地躺下抱著他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这下,兽真是想气也气不起来了,堂堂一个皇族、高高在上的初王,对毫无地位的自己道歉道得这麽自然真挚,知道他痛也就没有再勉强,兽不禁觉得还是一样的。他家的三皇子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体贴窝心,没有变。兽突然很想念他那一双温柔的湖水绿眼眸,伸手摸著身咫尺前的脸庞,指尖自眼角慢慢描绘著细致轮廓,回忆脑海中的容貌。墨清看著兽的举动心情很复杂,直想把那个天杀的药师千刀万剐,握住在自己脸颊逗留的手,倾身吻了上去。四片柔软的嘴唇互相传递彼此的体温,湿滑的小舌羞涩地试著碰触对方舌尖,相对的热烈回应换来逐渐舔掠勾缠的激情,不知何时两人的身体已经紧抱在一起,点燃的yuhuo一触即发。叩!叩!「王爷,请问您醒了吗?」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沉稳的男声,门内床上的初王脸都黑了。天.杀.的!「墨清,我的衣服。」兽一听见声音,马上悄声要墨清拿衣服给他。现在他看不见,根本找不到昨晚在另一个房间被脱掉的深衣究竟散落何处,万一待会开门时被门外的人看见自己未著衣褛的模样,难免会引人议论。「兽,我们别理他。」墨清撒娇似地说,一边不著痕迹地把兽压回床上。开玩笑,凭什麽要被一个外人打扰自己的性福!「王爷,属下有要事禀报。」显然是因为迟迟等不到回应,门外的人有些急了。兽轻叹了下,「你不去开门的话,我去。」虽然自己根本痛到下不了床,但兽说完後还真的伸手找起衣服,打算去帮墨清开门,逼得初王不得不连忙答应。「好好,我会去开的。」要门外的人再等等後,墨清先下床走到一旁柜前替兽挑了一件深衣,回来便坐在床缘帮他穿著,动作说好听一点是仔细,难听一点就是他根本是在放慢速度拖延时间。其实他也不想啊,但谁能了解和爱人共度期待已久的初夜过後,在隔天应该好好温存的清晨硬被叫走到底是件多麽残酷的事?更何况还是在挑起对方情欲,准备再战三百回合的时候。简直只有凄凄惨惨戚戚几字能形容了。等到墨清不情不愿地完成穿衣最後一个动作,妥善拉好兽腰际衣带上的结後,兽才开口。「你回来的时候,能不能顺便帮我拿绷带?」原本的已经割毁到无法使用的程度了…「嗯。」乾脆地应允,反正他原本就不希望除了自己还有人看到兽的右手。那是属於他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