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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兽看得见的话,他就会发现这房间并不如想像中的平凡,处处悬挂的各色纱幔、铺满柔软厚绵的大床为这里添加了无数绮丽色彩。「公子,药拿来了。」兽闻言刚想伸手接过,却没想到那女子竟直接侧身坐上他的大腿,才拉起他的手将药罐给他,还不忘以指尖挑逗手心。「姑娘…」兽语噎,丝毫不敢乱动,就生怕不小心碰到什麽不该碰的。「公子,帮人家擦呀。」含烟见男人不知所措的模样内心更是欢喜,玉指下滑轻划过坚韧的身体,另一手则拉起他的手就要往自己胸口贴去。忽地,一阵脚步声响起,兽刚觉得熟悉时,原本压在身上的重量就突然消失。「啊!你干麽呀?」「滚!」来人厉声喝斥那青楼女子,含烟虽然不甘心,但毕竟抛头露面了这麽久,自然懂得识时务为俊杰的道理,娇哼了声才愤愤离开。「墨清,你怎麽…」光听那脚步声兽就辨别得出来其身份了,只是他不明白为何他的声音显得这麽…愤怒?「兽!」墨清一把就将座位上还摸不著头绪的男人拉起,直接强压在地。「晤…」兽不禁吃痛,皱起了眉宇。墨清是怎麽回事?「你…我从来没有要你弃女人改爱男人,我也一样不爱男人,可是我只爱你啊!」墨清简直气极了,今天好不容易熬到能回房,没想到兽竟然不见踪影,急著要下属满京城去找,却得到人在青楼的回报,他本来还不信,结果一来就看到兽…兽竟然在调戏女人!「你是不是怪我没有满足你?否则你为什麽要…可恶!我不淮别人碰你,也不淮你去碰别人,你是我的!」衣衫被粗暴地撕毁扯下,兽倒是异常地冷静,这样失控的墨清他是第一次遇到,但是他总有墨清不会伤害自己的直觉。从这一连串的话听来,兽知道事情似乎有哪里出错了。「墨清,你冷静点。」「你要我怎麽冷静!?兽,你怎能背著我嫖妓!」今天把那些官送来的女人退回去,就是怕她们勾引兽,也怕兽误会自己啊!嗯?谁嫖妓了…兽顿时头痛得很,「你误会了。」「那你解释看看。」冷冷低沉的说。墨清真的很恨,恨自己就算气疯了,也没办法狠狠去惩罚眼前的男人,让兽知道他是属於谁的。他实在舍不得看他痛苦……而且兽还显得那麽冷静,相较之下自己表现得太过於不理智,反而更让他年纪小自我控制不够好的弱势彰显出来,这是墨清一直想避免的事。努力平息翻腾的怒意,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好听兽的解释。「我不小心伤到那姑娘的脸,进来帮她擦药而已。」兽随手指往刚才坐的方向,女子被拉走时他就将药放在桌上了,「药应该还在那。」「伤?」墨清回忆那张他恨不得千刀万剐的脸,完好无缺,哪有一点伤痕在?觉得兽不可能说如此明显的谎,加上兽现在也看不见,墨清才狐疑地伸手将桌上的药罐拿下仔细观察。才刚转开盖子,一股诱人的清香便飘散而出,手指沾了一些白色的膏脂抹於腕上,起初冰凉的滑腻感旋即发烫,连带让全身逐渐热了起来。「…兽,你被骗了。」这根本不是什麽疗伤药,而是加了春药的膏脂!「咦?」仍被墨清压在身下的兽这时才露出惊讶的神情。他完全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结论。「走,我们回家!」「什麽?墨清,你等等…」墨清不容拒绝地拉起兽,脱下自己的外衣替他穿上好遮掩凌乱的模样後,便风风火火地带著兽离开绮丽的房间,当然还顺便带走了那一只药罐。至於那个胆敢诱拐他家兽的女人,哼哼…!◇◇◇◇◇◇◇◇◇◇◇◇◇◇◇◇◇◇◇◇◇◇◇◇◇◇◇◇◇◇◇◇◇◇当发现自家小受嫖妓时,各小攻的反应---「祭音,你…」「戒,你误会了!」禽兽冷笑,从此注定女人灭绝,祭音离不开床的命运。当发现清楼左拥右抱时。「学长,答应我不要找男妓……」「我当然不会。」勾起邪笑,「不过待会你买单。」无恶不作 24【H】一回到初王的房里,兽几乎是立即就被拉上了床,墨清脱他衣衫的速度只有一个词能形容。迫不及待。吻铺天漫地袭来,最後仍回到唇瓣嗜蜜一般地汲取琼浆甘甜,彼此的舌不厌其烦地舔掠缠绵,轻而易举点燃起深沉情欲,渴望地拥住对方。喘息时刻兽便闻到了空气中飘来一丝清香,很熟悉的气味,似乎是刚才在青楼嗅到过的…还在纳闷时,自己光裸的双腿就被架上了面前男人的肩膀,紧紧贴著高温的背部。「墨清!」墨清突然的举动让兽大吃一惊,然而他越是挣扎,就反而越是将那烫得吓人的身体压向自己,私密处随即沾染上冰凉滑腻的感觉让他猜到了墨清目前举动的意义什麽。「嘘。」墨清倾身和兽贴合了身子,专心地将那掺加春药的膏脂揉进紧涩的花褶内,之後才探入修长手指让膏脂更进一步润滑窄道。先擦上这个兽一定不会痛的。他那时就是想到这点才立刻拉著兽回家,想马上试验看看,但他没想到探索体内的感觉会如此奇妙…光是以手指体验著那窒热的甬道,下半身就被刺激得更加肿痛。想到待会终於能奔驰其中让两人完全结合,墨清就忍不住探入第三只手指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好让兽早点适应。「晤…」体内逐渐被开拓得发烫,虽然其中的春药成份对兽来说效用不大,但无疑还是有助於身体习惯异物进入,奇异的酥麻感从後庭一点一滴侵蚀著感官。「清…抽出来…」第三只手指毫无预警的进入,让无焦距的黑眸因加剧的刺激而湿润,带著低浅喘息的嗓音如此轻唤著自己,墨清终究不是圣人,而是男人,理性立即溃堤欲望的野兽叫嚣著要发泄。抽出的手指残留著馀温,彷佛在催促自己尽快回到那温暖的体内,墨清压著架在自己肩上的双腿便将勃发的炙热送进窄小的xue口。「晤…!」突然闯进体内的硬物让兽不禁抗拒了起来,自从第一次和墨清有肌肤之亲後,就再也没有被其他外物进入的甬道此时被整个撑满,无所适从的感觉顿时充斥全身。「兽,会痛的话告诉我。」墨清压抑却温柔地说。藉由膏脂的润滑顶入的过程中并没有和初夜一样尽受阻碍,这让他放心了许多,旋即让窒热柔软的rou壁紧紧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