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老(老鸨X神棍)
城里的人不知早年间听了谁的鬼话,都说她年轻时是自愿卖身的,传得她好像是个欲求不满饥渴难耐的女人,可流光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如果有选择,她又怎么会想流连于这勾栏之间,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可她从小在这神仙窝里长大,对身边姐妹的遭遇她看过的听过的实在是太多了。这楼子虽脏,可脏在明面儿上,装得都是这人世间赤裸裸的欲望,在她看来却比择个富贵人家做小、从此花开花落赖东君半点不由人要强上许多。流光很早就看透了这一点,所以她要赚钱、赚很多很多的钱,她要作自己的主。她为连当那三年的花魁不知在背后下了多少死功,赔了多少笑脸儿;她在自己名声最盛的时候将初夜卖出了天价,自此连当时的老鸨也要给她几分面子,那么多年从不敢迫她接她不待见的客……她这半生种种,看似无心,实则步步为营。只是当她终于攒够了钱,流光才意识到,她竟无处可去。她和这楼里的大部分女孩子一样,会的只是在这烟柳繁华地里嬉笑怒骂、摸爬滚打,而当她们回首时又早已望不到来时的路。她是在那一日才体会到真正的绝望,虽则现时并不有多痛苦,但放眼未来却无半分指望。她苦笑,大醉了一场,第二日便买下了这神仙窝,想着虽比上不足,可总归自己也算是当家做主了。自己有多久没被男人碰过了啊……流光在沐浴时寻思着。三年了,当老鸨三年了,她也就素了三年。要说流光自己其并不极好此道,这与她是不是做妓的没什么关系。她一直觉得自己这副身子不是很敏感,干这行当犹为辛苦。所以她以往对客人是极挑剔的,入幕之宾不多且个个儿说出去也都是个人物。是以有时,流光竟恍惚觉得,她与这些男人们也不单单是钱rou交易,还算得上是互相嫖,也不让她觉得恶心。但既已金盆洗手,她就决心退得彻底,再不与那些往日的恩客纠缠,只当往事种种譬如昨日死。可就算再怎么冷感,流光也不是个黄花儿大姑娘,她是个尝过情爱滋味儿的,又正值如狼似虎之年。平时不想也就罢了,这欲念冷不丁儿一提起来竟刹不住闸,成日价儿在她脑里徘徊。她只觉得这几日里自己连看那酒鬼的眼光儿都有些不同了。这样不好、不好,流光每每这心里对自己摇头,好汉不吃眼前亏,兔子不吃窝边草,明知道是个火坑她流光一定不能往里跳。这样想着,她收敛了心神,擦干身子,上得床去,莫名辗转了半宿才睡着。流光这些年变得越发懒散了,似前晚那般迟睡,第二朝定是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肯起身的,偏生连老天都跟她作对。这天一大早儿,就有人过来报说最近正开始走红的碧霞病得厉害,请了外边儿的大夫来看却言语不对付正闹着呢。流光向来是个赏罚分明的,待手下这些姑娘也不错,出这样的事免不得要去看看。于是只得挣扎着离开了被窝儿,梳洗了下,随便穿戴了一下便出了院门。才刚走两步,便撞上了出门儿打水的曲道人。这时辰着实太早,他也比往日还多了几分衣冠不整,衫子大敞着,露出那结实的胸膛。流光想着楼里的事儿,本无心欣赏这美景,哪知无意间瞥了一下儿,竟有点移不开眼,直默默地站住了脚,吞了吞口水儿。倒也不为别的,只因她看到了那腰下腿间半支着的帐篷,流光脑里一时间只回荡着四个字————果然很大。其实这事儿原怪不得曲道人。这男子自少年时起,这晨间的勃发是常有的事儿,也不必常弄出来,便凉它一会儿自然也就好了。时日久了,也是个司空见惯、习以为常的事情。这日曲道人方起身,便披上衣服出来打水,还想着再睡个回笼觉儿呢,丝毫没觉得有何不妥。谁成想竟撞上了流光,而这胯下的兄弟还隔着裤子跟人家打了招呼。曲道人听到流光经过,本不打算理会,哪知无缘无故地她竟在自己院门口儿住了脚。究竟是自己的食主儿,不好无视,便伸了个懒腰,又拿起腰间的酒葫芦喝了一口道,“恩人好早!吃了么?可是又有不长眼的来挑事儿?”流光心思浑不在他的话上,半晌方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这麻烦一大早儿来招惹自己还毫无自觉,心里直没好气儿,冷哼了一声道,“没,饿得很呢。”曲道人暗想这女人今天不知吃错什么药了,怎么古古怪怪的?嘴上只打哈哈道,“诶哟,这可不得了。要是把咱恩人这么个大美人儿给饿坏了可怎么办?可惜小的这儿只有酒,没吃食,不能招待您啊。”哪里是饿坏了,分明是馋坏了。流光心里乱,不欲跟他多说,只道,“碧霄病得厉害,又和大夫闹上了,我去瞧瞧她。”那酒鬼听了这话,正色了几分,道,“这可是人命关天啊,要不要小的也跟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你去干嘛?遛鸟儿么?!流光听得直冒火儿但转念一想,道,“你懂岐黄之术?”曲道人摸头笑得无辜,“小的习道,这医道两术,相生相通,话说啊,这……”“成了成了,打住。”流光没心情听他扯,只道,“你懂就对了。她一向身子不好,你若能给看好了也算是一件功德。”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先回房把衣服穿好了、把饭吃了,一刻钟后再来。”那日曲道人看过碧霄,开了几帖药,她服下后果然好了几分,也不再闹了,流光高兴,便说晚间摆酒谢他。整个下午,流光都在屋子里躲懒,她借口说补觉,实则歪在床上想了好长一会儿的心事。简而言之,她心里痒啊,想着那裤子被勾勒出的形状,她浑身都热。她觉得自己简直是饥不择食,这么长时间都没什么想法,怎么偏偏对个麻烦动了心思?要说流光什么男人没见过,这酒鬼满口胡话、皮rou也不算顶好看的,但她就喜欢他身上的那股落拓劲儿。同是天涯沦落人,她觉得和他这般的汉子干上一次一定痛快极了。流光觉得自己还是素得久了,整个身子都在渴望一个男人的重量,那股子劲儿上来便是自己弄弄也解不得半分。而她细细数数,这身边看得还碰得的男人,好像勉强也就这么一个了。她这老鸨当得还真是憋屈。流光向来知道自己的脾性,一旦对什么东西动了念头儿,就算纠结犹豫再久,最后也一定是要搞到手的。所以后来她再发现自己看上什么事物时,也就不浪费时间思量了,该做的做,该买的买。她对自己的欲望向来是有求必应。只是这次她看上了一个麻烦,心里痒得像长草似的,可怎么办呢?晚间流光依约在酒鬼的院子里摆了一桌盛宴,还开了两坛楼里最好的竹叶青,两人都不客气,痛快吃了一通儿。酒过三旬,流光举杯道,“今日帮碧霄瞧病一事还真是多谢了。”曲道人摆摆手道,“老板娘是个明白人儿,也知道她这毛病是怎么来的————身子底儿本来就薄,还纵欲过度。她若不改,再如何吃药都没用。无功不受禄,是以偏偏只这杯酒,我喝不得。”流光笑了,兀自一仰头把那杯酒喝了,叹道,“我知道又如何?怎么劝也不听。再说了,你难道当真觉得她自己就不知道么?碧霄有个老客人,经常来,折腾得很,据说花样儿用得也多。碧霄那小身子骨儿哪儿经得起这么闹?可偏偏,她舍不得这客人,不是为了银钱。”曲道人摇摇头,就着坛子喝了一大口,道,“罢了罢了,人家自个儿的事儿,道爷我也管不了。各人的道各人行。爷我只知道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朝有酒今朝醉。”言毕,又拎起酒坛子往嘴里狠狠倒了几口。流光以手支颐,侧脸望着他那因吞咽上下滚动的喉结,头脑一热,做了一个决定。她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然后站起身来,走他走去。酒鬼刚把坛子放下,就看见这女人婀婀娜娜地立在自己面前,笑得美极了、媚极了,眼睛亮得发光。他下意识僵直了脊背,道,“恩人你这是做什么?”流光也不答他,只压低了声音道,“诶,姓曲的,你不是给我看过面相么?”“怎么?”“那么,你觉得我——”她弯下腰,把嘴儿贴在他的耳旁,吐着气音,“好看么?”曲道人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埋进她白花花的胸口,这女人难道当他是他娘的正人君子!忙往后仰了仰,哑声道,“老板娘别乱开玩笑。”哪知流光毫不理会,忽地抓住了他的肩,分开双腿便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含笑看着他,道:“我没有在开玩笑,我问你喜不喜欢我的长相是因为,”她往前蹭了几分,道,“我想和你睡,你呢?你想不想跟我睡?咱们钱债rou偿、款货两讫?”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快进了剧情终于可以上rou了。没想到让老鸨和神棍相对合理地啪上居然如此困难江湖老(老鸨X神棍)三【H,又名:说干咱就干】863887江湖老(老鸨X神棍)三【H,又名:说干咱就干】他的大腿结实得很,磨着她娇嫩的腿根儿,流光觉得自己方才还只是动了念想儿,而现在已然湿了。她坐在他腿上,身体的每一处儿都离他很近,但仍偏偏隔了一寸。她看着他,笑得很媚,但眼里又带着几分清明。她在等他,她在尊重他,她在给他一个拒绝的机会。他没有拒绝。他怎么会拒绝?他叫曲道人,又不叫曲圣人,更何况他不姓曲,也不叫道人。他曾经是做什么的,又修不修道早已不紧要,他只知如今他叫曲道人,而曲道人修的是红尘道,抱的是rou蒲团。而这样一个大美女投怀送抱简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只是他着实是有几分犹豫的,他不是个克制欲望的人,但他还算得上知恩图报。这女人美得很,也是个好的,还救了自己的命,坏就坏在这性子太厉害,也太聪明了。聪明的女人,麻烦。而他自己本就已经是个麻烦了。她准是脑子一时进水了才来招惹自己。可到嘴的rou哪有不吃的道理?她这样近地贴着他,眼那么大,嘴那么翘,奶子那么挺,屁股还那么润,他他妈是死了才会没反应。不过纵是一晌贪欢,他也不想她后悔。于是便一手抓了她的发,向后一扯,狠狠地在她仰着的脖颈和前胸嗅了一口道,“我说恩人……你他妈是不是欠cao了?喝得好好的,来跟我发sao。恩?”他的声音又低哑了几分,“你现在走还来得及。”他抓得并不疼,还扯得流光有点儿爽,因此并不恼。听了他这话,她笑得更欢了,猛地把身子往前一贴,一双奶子就抵在他健壮的胸膛上,恶恶地瞅着他说,“没错,meimei我就是欠cao了,还欠得狠了。这几日里每每望着你都想上你,想得直痒痒,这都是你的错。”她放柔了声音说,“所以你说,你要cao还是不cao?”曲道人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怔了一下,随即大笑几声,大手环住她的臀就站了起来,道,“cao,哪有不cao的道理?恩人痒了,小的自该帮恩人止痒。更何况…哈哈哈…老子还没干过花魁呢!”流光面红,啐了他一口,笑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五陵年少争缠头,如今老了,这么多年没被人碰过了,平白让你捡个便宜,算算你也不亏。”曲道人又笑了两声,直道,“不亏、不亏,赚得紧。”说着手上使力,一下子便把流光托抱起来,大步往屋内走去。身上挂着一个人,竟分毫不显吃力。流光忽地被他这么一抱,又惊又喜。他步子跨得大,是以每跨一步便让她那处儿跟自己有些支愣的下身撞上一撞,直让流光平白还生出几分臊,想着输人不输阵,只用尽气力环了他的脖子,还用两条修长的大腿死死地夹着他的腰。曲道人本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系列反应皆出自本能,也没什么太多旖旎心思。可如今将这女人抱在怀里,便觉得那臀儿结实柔嫩得紧,那么大的两只奶子又只顾着抵着自己的胸口磨蹭,更不用提那xue儿有意无意的诱惑。虽只十几步,便觉得这浑身的火气都被燎起来了,真他娘的遇上了个妖精。入得房中,曲道人把她往榻上一掷便迳自除了衣裳。流光看着男人行云流水地展露出自己健硕的体魄,激动得直吞口水。那宽广的胸,结实的腹还有紧窄的臀,她过往从未想过一个落拓放荡的侠客有什么吸引人的,可今日原着这一时冲动,方知这世间男子别有洞天。那些清癯高洁的芝兰玉树虽好,可未免总让人有不可亵玩之感,而眼前这人方让她觉得是条活生生的汉子,是个赤裸裸的人。就好比虽然他腿间那棒子粗得厉害,虽还未完全勃发已然狰狞得很,可配上这么个人,没半点不妥,还让流光觉得很有男人味儿,一时间情不自禁多看了两眼,舔着嘴唇,喃喃道,“好粗,好大……”似是听到了她的话,那物跳了两下儿算是致意,而曲道人则大步一迈,跨跪在床上,扯着流光的衣裳道,“这便大了?依道爷看,恩人您也不小。”只说话间便把她剥了个精光。这穿着衣服也没觉怎地,但脱了衣裳的流光把他看得眼都直了。他知道她身子美——是个男人都看得出来,可没想到这么惑人。她的奶子又白又大,让他觉得若自己的手再小些都握不住,可偏生那腰儿生得又细,让他都不知道这女人平时是怎么站直的。最让他没想到的是那腿间密处,天生一个馒头xue,却无丝毫毛发,那花蕊因动情而微微肿胀,下面那还闭着的xue儿隐约被水光打湿,这一切都毫无阻碍、明明白白地呈现在他眼前,直让他哑着嗓子道,“怎么sao成这样儿……”说着便往那处狠狠摸了一把。流光本是大大方方,舒展着身子随他的目光亵玩——他也欣赏她的身体,这让她欢喜得很。只是到后来,发现他盯着自己下身目不转睛,面上方才有些挂不住,扭了扭道,“原是年轻时除惯了的……”后来因自己也喜欢那清爽,不再接客之后也还保持着这习惯。曲道人挺身就拿那物在这xue儿口摩擦,笑啐道,“什么除惯了,分明是尤物惑人忘不得,哈哈,看来道爷这相面着实准得很,恩人您就是天生白虎,逃都逃不脱!”“满嘴胡话!”流光虽嘴上回着他,心里却有些微惊————本想着他那物事还得再弄一弄方得用,谁知才这一眨眼的功夫已硬成这样,自己多年未经人事,非得被撑坏不可。赶紧软了声音说,“别,别急,再弄弄……太大了我受不住。”曲道人好酒好得厉害,于这男女之事却素来是随遇而安,再加上他平时这副散漫样子,芳心暗许的女子也不算很多。是以他虽成日价儿放荡形骸于江湖,也不算沉溺于花丛之中。但饶是如此,三十多岁的汉子也不是个不晓事儿的。他本就是下意识地想去碰碰那处,也没想着硬入,如今听她这么一说,更是稳重了几分,俯下身去,捉着那张丰满挺翘的小嘴儿就亲,又暗暗探了只手指到那密地采弄。流光本只想让他拿手弄弄,没想到他连嘴也不闲着,倏忽间被他吻得迷迷糊糊,觉得这身子如浸在暖水里一般。恍惚中还想着这烟花之地的客人多的是嫌妓子脏,碰是碰得,入也入得,但无论是冲着哪儿,主动来亲的都少得很。这男人的吻带着几分粗鲁,但强势得铺天盖地,唇齿纠缠间,流光自觉自己活了半辈子,竟没想到一个吻能让人如此迷醉。心念一动,身下的水儿流得欢实起来。曲道人感受到了她这反应,趁换气儿的档儿笑道,“怎么这么多水儿?当真是饿得狠了?”流光睨他一眼,接道,“哥哥弄得舒服,人家爽快得紧。”说着还探出一只手去,抚上了他那儿。流光的手保养得好,滑腻柔软,技巧又得当,直让他呼吸一滞,叹道,“真是妖孽,看本道爷不收了你!”当下便又稳又狠地再塞了一指进去。身下的女人身子一僵,咬着唇哀哀叫道,“啊…嗯…别…嗯…”那xue儿将手指咬得死紧。曲道人只觉得身下又硬了几分,在她耳边调笑着,“竟紧成这样儿?是多长时间没被人碰过了?当真可怜。”说着又用自己的胸膛去压磨那浑圆双峰。流光好容易缓过劲儿来,一手环着他的脖子道,“玩儿得腻了,不想被人碰。也不知怎地见了你,那儿就湿了,还痒……紧不好么?难道你喜欢松的?连吃带拿,真是便宜了你个臭酒鬼。”说着把上身往他身上凑,道,“再亲亲我,再亲亲能入得快些。”曲道人叹着摸了摸她的脸,又在颊上香了一口,道,“真是个娇娃娃,脾气上来连哥哥也不叫了。”流光由着他玩儿,娇笑道,“好哥哥,亲亲meimei嘛,meimei喜欢。”男人直被她逗得乐了两声,便从善如流低头又对着那嘴啃吻起来。他粗中有细,不时还换些花样儿,让流光上下都享受,舒坦得直哼哼,不一会儿便容得三指了。两人便这般厮磨着,倒也不急,直到浑身是汗,尽皆燥热难耐。流光勾着手间那物,扽了扽,便往腿间送,俏生生地撒娇道,“亲哥哥,给meimei吧~人家热得很,都被你弄软了。”曲道人也觉得是时候了,探手扶了那物,顶在那花心儿,才刚用头儿碰了碰,便被吸得浑身酥麻,这软玉温香的滋味儿是有多久没尝过了。他也不禁上了火,沉声道,“好嘞,哥哥这就来给meimei止痒。”说着劲腰一挺。蛟龙入海,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吟。流光想着果不其然,那物粗壮无比,弄得自己撑得厉害,可也无比满足。想着待会儿便能尝到的快乐便激动得浑身发抖。而那边厢曲道人也觉得这xue妙得很,又紧又会吸,不似一些小姑娘家箍得自己生疼、心里泛燥。过了一忽儿,流光适应得差不多了,便拿双腿环了他的腰,扭了扭身子,眼里波光潋滟。曲道人哪里是个不识趣儿的,见她这样,便用手搂了她的头、只手肘撑着床铺,上边儿深吻、下边儿挞伐。这男人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直弄得这梨木雕花儿大床都吱呀地摇着。流光被他吻得头昏脑胀,身下那xue儿又酥酥麻麻,如坠云里雾里,过不多时,便“唔唔”地呻吟出声,都被他吞到了口中。这两人都不是青涩少年,一个换着角度九浅一深,一个软着身子小意逢迎,互相就着直似能弄到地老天荒。直过了近两刻多钟,流光有些撑不住了,那快感积累到一定高度即将喷薄而出,她觉得自己快要到了,也不再缠着索吻,只连哼带叫地吟道,“啊…不行了…好哥哥,臭酒鬼……我…不行了…快到了…给我…给我…”曲道人也觉得舒爽得很,那物在那xue儿里挺动,一时一刻也不想分离,射也要射给她,反正是饿狠了得,都喂了她。见她这样儿,便赶忙伸了一手,在那珠儿上揉按,腰间发了死力,一下下入得又快又深,低叫道,“给你,都给你,唔,给你这妖精。”他那指腹带茧,粗糙干燥,只抵在那珠儿上便给了流光极大的刺激,更不用说那辗转揉弄,一时间流光咿咿呀呀连话都说不清了,呻吟变得尖锐,只紧紧箍了他的臂膀,仰着脖子叫闹。忽而他那物不知顶到何处,激得她张圆了嘴发出无声的吟叫,然后下一瞬便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上。流光到了高潮,那处本就抽搐着咬得死紧,曲道人被吸得腰眼发麻。冷不防又被她这么一咬,一个激灵,当下也不再硬撑,又往里顶了顶,低吼着激射而出。二人同时登顶,身体和契,个中滋味难以言表。事毕,曲道人一手松松地揽了流光,另一手在她小腹揉按,若有所思道,“便这样,没事儿么?”流光被他暖得舒服,昏昏欲睡,随意回道,“别担心。我早年间一时不妨,曾有过一个,也不知道,生生被人折腾了出来,之后这处儿便坏了,生不出崽儿来。”男人一怔,觉得自己仿佛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寻思着该怎么圆回来。流光觉得他的手不动了,便懒懒睁眼看了看他,轻笑道,“想什么呢?我这种人,哪是生孩子的料。这样挺好的,倒还方便。”她把手覆在了他的大手上,又说,“怎么不动了,按得正舒服。”曲道人笑,将手换了个地方,道,“正好,我按得也舒服。”又将头贴了过去,啧啧作声,“你这处怎么生得?挺成这样。揣在胸前都不累的么。”流光斜他一眼,哼道,“挺什么挺,我都这岁数了,再过两年都该垂了。”曲道人不接话,只低头含吮,含糊说着,“垂不垂我倒看不出来,只现在还好得很。道爷我有花堪折直须折,哪管明日苦乐多。”他忽有握着她的手,环上他那硕大的物事,道,“你看这处不也大得很还会挺,再过几年,谁知道还硬不硬得起来?”流光“扑哧”笑了一声,愈发用心把弄,还舔着自己方才咬出的口印儿,道,“那咱们便如你说的,明日愁来明日愁。”说罢两人便彼此逗弄着又做了一回。第二日流光醒来时曲道人已经走了,除了一床的狼藉和环绕着她身体的男人味道,什么也没留下。这是她早料到的了,也觉得是最好的收梢。各取所需,各行其道。往后的几个月里,不知是被喂饱了还是寂寞惯了,她也没怎么想他。可让流光没想到的是,她此生竟还会见到他,在她自己的床上,在那样的境况下。她被吓了一跳,然后乐得捧腹不已。________________________说更咱就更哈哈哈哈,终于进入到没羞没臊的男女干到天昏地暗的路线了真不容易下面几回还都是rou你们猜是什么梗?另外,这应该会是合集里最痞的男主了,嗯,以后还可以再脏点儿,哈哈,好这口儿的就努力跟更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