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老(老鸨X神棍) 六
这般说着,流光已贴着他的身子软软地滑了下去,那汗湿的女体又软又热,蹭着男人那结实虬结的筋骨透着些缠绵。她顺顺当当地便斜趴在了曲道人的一条大腿上,用一只胳膊横支着,瞥了一眼他那物,又看了一眼他,亦嗔亦笑亦打趣儿道,“又粗又大,怪不得这般好用。”曲道人干笑两声道,“道爷还怕你那嘴儿太小,吃不下呢。”流光喜欢他那股子男人味儿,直拿脸颊蹭他的腿,“一个萝卜一个坑。我偏就喜欢大的。”她用闲着的手在那头儿处虚比了比,道,“就得这么大,干得才带劲儿,才能让我爽成那样儿。”曲道人还未及接话,就见她迳自伸了一根手指,在那小腹处打了几转儿,笑道,“瞧瞧,都脏成这样儿了,快来让人家给舔舔。”说着便探出头去。两人折腾这么久,男人的下腹早已被各种液体打湿,连那毛发都纠结着、缠在一处。流光望着他,媚眼如丝,又伸出那条香舌,一下下舔着他腹部的那些水迹。她也不急,端的是舔得仔细,干干净净。曲道人觉得那温热的软舌在自己腹上游走,有点暖,还有点痒——这女人惯会撩人。不过他倒也不欲催她,索性伸展两条长腿,然后干脆抬起一只脚踩在了她一边臀上,还用脚趾压了压那浑圆软rou。流光被他按得舒服,哼了一下,索性移身到他双腿之间,继续口上功夫。不出片刻,已换了一处儿耕耘。她将那腹舔干净了,便使坏去玩男人那纠缠的阴毛,仿佛是想试试自己那嘴够不够灵活、能不能把它们分开捋顺似的。这么玩一会儿,曲道人有点受不了了,男人那物左近最受不得撩拨,偏她还时轻时重地拿舌顶那毛下的皮rou,若她再不去碰碰那物,他便又要有这爆体而亡之危了。如此想着,他微一动臀,用那硬挺的勃发打了打她的颊,又伸手去抚那另一侧的面,哑声道,“这毛有什么好玩的?还不赶紧试试正经东西?”流光睨他,媚笑道,“是哥哥好玩才对。怎么?忍不得了?那你说想让人家这样呢?还是这样儿?”说着将头一偏,张口含住他一指,拿着舌头没命地绕,同时又抬手握住了他的勃发,自根到头儿结结实实地狠撸了几下。“啊!”曲道人惊喘一声,那物被冷落片刻,如今得了照料,欢实得直在她手里跳,而她那口那舌,又热又会吸,让他想想就头皮发麻,只低头哑声道,“看你那sao浪样子,就喜欢粗大的,现在爷有一根儿现成的还不快点含着?”说着还用那手指玩她的小舌。流光被他弄得噎了一下,忙用舌尖儿抵着将手指送了出来,舔着嘴角不慎流出的一丝口涎道,“看你这猴急的样子,可别我一含就喷了,不让人家吃够了可不成。”曲道人被她气得直笑,骂道,“cao,我中不中用你还不知道?不中用能干到你喷水儿?爷又不是——哦!呃……妖精!”原是流光趁他话没说完,就扶了那物,一口吞了下去,也不加抚慰,直接便做了几次深喉。男人觉得自己这根儿一下便入到了一个火热的xue里,头儿上那段儿还进到了一处极嫩极窄的道儿上,又被她收紧喉咙一吸,爽得他直叫出声。这女人也真是太能折腾,曲道人心想,这要不是自己方才出过两次,没准儿真能被她一下儿就吸交代了。流光狠吸了几下儿,抬起头来,笑问他,“爽利吗?”声音不若平时娇嫩,带着几分嘶哑。曲道人见这女人因被自己噎得连眼泪都涌出来了,但又笑得如此恣意,心念一动,竟觉得她此刻美艳不可方物,挺身坐起,揽过她的头便给了一个深吻。流光没想到他是这反应,猛地被吻软了身子,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唯靠他的手脚支撑。好容易一吻终了,见她还有点犯懵,男人笑着拍拍她的后脑道,“继续。”说着又躺了下去。不消片刻,流光便回过神来,心想这男人真是不走寻常路。自己刚含过他那儿,他也不嫌脏——不过也是,他连自己下面都舔过了,还有什么好嫌的。虽内心千回百转,流光倒真是愈发卖力地侍候起这男人了。这番她也不再着急,只伸着舌头,沿着那柱身,反反复复细细舔弄,还用手抚慰一时顾不到的地方,连头儿上的小孔与下面的双球也不放过,偶尔还会去顶弄他的会阴。眼见着这物被自己撩得又胀大了一圈,流光含糊道,“呵呵,真好,早就想吃吃的,可馋死我了。”男人被她弄得舒服,听了这话,随口低笑道,“这倒好办,你若馋了就说,以后爷天天喂你吃。”“哥哥倒…唔…真会乱说话,连‘以后’都没有还说什么‘天天’…依meimei看,你我今日便做死在这床上才好。我要把你铁杵磨成针,然后一口吞下肚。”她一边用舌不断舔弄那顶端小孔,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她那炽热的气息与作乱的舌轮流折磨着他敏感的头部,还对他说这些荤话,曲道人只觉得自己都有些撑不住了,被吊得不上不下,当真难挨,便唤她,“妖精,快含含。”流光也不再玩他,从善如流地低下头,将那物大半含在口中,吮吸舔弄,温柔无比。曲道人觉着那物入了她的嘴儿才算得上游子归家,受用至极,便如是享受了一阵,不时用一只大手抚她那如瀑的长发。过了一忽儿,流光正想发力时却听他道,“乖,小妖精,把身子转过来。”转什么身子?怎么转?流光正俯在他双腿之间,让这话弄得有些迷茫,只抬了脸看他,将那物退到只余个头儿在嘴里,下意识地用力嘬着。“唔。”曲道人被她嘬得有点狠,笑着拍了她一下让她起来。流光听他的话坐起身,还是不知道他想做甚,便眼瞅着他也坐了起来,含笑看她,又把手往她身下探,嘴里道,“让哥哥看看饿了没?”她含了他那么久,嘴里鼻间都是他的味道,自然有几分动情,眼下被他玩了一下那珠儿,不禁溢出一声哼吟。但流光想着那毒霸道,恐他还要再弄一回,自己该当养精蓄锐,便推他说,“别闹,让我把你含出来先。”男人不理她,兀自在那xue口儿搅了搅,抽手回来,见指尖黏腻,笑道,“果然湿了。”流光有几分羞恼,拍他那手道,“讨厌,且让我歇歇。喂——!”竟是曲道人冷不防伸了双手将她就这么坐着抱了起来,放到自己身侧,亲了一口道,“乖,这回不干你,只让你舒服。”说着将她推倒,自己也侧躺了下去。又补了一句说,“可不许偷懒。”见到两人这般姿势,流光才意识到他想干嘛,不禁心里一热、面上一红,笑啐道,“倒真是个情哥哥。”说着就借势探头,继续方才那未竟之事。如今两人皆侧卧于床上,首尾相对,彼此的私处即在对方面前。流光已埋首动作,曲道人也不甘落后,在她那耻骨处吻了一口便将她一腿驾到自己脑侧,开始吮弄那贝珠,流光受用,身下的水儿流得更欢了,嘴里也动得更快。曲道人故意不去碰她的xue,只可劲儿用口唇折磨那珠儿,直弄得流光有些受不住了,心里上火,便拿牙面轻磕了他的柱身一下,含糊不清地道,“快…唔…快弄弄…”她那处儿痒得紧,难耐得紧。男人发出一声哼笑,停了口,故意对着那正一张一合的小嘴儿道,“好,左右这xue儿好吃得很,让我也来垫垫肚子。”那热气喷在xue口,仿佛又丝丝缕缕地往里钻,眼瞅着就激得那xue又吐出一股水儿来。曲道人将那缕爱液舔了,那舌顺势便到了xue里,他只在浅处稍探了一下儿便猛地埋了过去,不光那舌入得深,连那高挺的鼻都堆进她股间软rou里,直让流光觉得他连鼻尖儿都捅进xue里了,一时便要叫出声,不妨用力过猛,一下便将他吞得深了,来了个彻彻底底的深喉,便觉得那把着自己腿的男人连手都在抖。两人都缓了片刻,毕竟这口舌之交是个细活儿,要是不小心把人家伤了可大大不好。待皆适应了,便又各自动作起来,一时间皆是含吮吸顶、深浅虚实,百技俱出,仿佛是场互不相让的斗争,两人都毫不示弱,忽而来了心气儿,只想着要将对方先送到那极乐才好。一室间不断回荡着忽大忽小的水声儿和含含糊糊的呻吟。不过于这男女之事上,人体自有奇妙的差异。女人若当真得了趣儿、舒坦得狠了,是极敏感而易到那大大小小的高潮的。因此这番较量终是流光先败下阵来。她在与这男人好之前从未被人用口舌弄过,自是也没被人用嘴送到过极乐,只觉得没了那棒堵着,自己身下这水儿就跟泄洪一般流个不停,全进了男人的嘴里。到后来那下面酥麻得太过,她口里的活儿也无法继续,只得将那物放了出来,用手在根儿上扶着,贴着自己的脸磨蹭,嘴里哼吟着,“我…啊…要到了…哥哥…嗯…舒服…好哥哥…”那声音媚得厉害,再加上她那腥腥甜甜的水儿不断往自己嘴里漏,曲道人觉得头都晕了,再没盘算,拿手揉按着那珠儿,用了死力在那xue里一顶一吸,便听她哀叫了一声,那xue儿死死咬住自己的舌,不要命地抽搐着。好一会儿流光过了那劲儿、软了身子,隐约听到曲道人那低沉的声音,带着喘息,道,“快,别拽了…再含含…不行了…”她这才见到自己高潮时恍惚失控,手竟从那物上滑到了他小腹的草丛里,还在无意识地扯拽。男人本也快到了,想着让她高潮冷落一阵儿也就算了,谁知她竟这么狠命一扯,直让他下阴处痛极爽极,一下便要精关失守。她的脸儿虽滑,终比不得那湿热的嘴,他要进去,再进去一回……流光反应过来,忙调整了下姿势,道,“要吃,给我。”说着便张大嘴将那物深深含入。曲道人已是强弩之末,一回那仙境便直直挺动了两下,低吼道,“给你,全给你…呃…啊!”身下一股浓精尽数洒在流光口中。江湖老(老鸨X神棍)七【H,又名:马拉松式性爱】871569江湖老(老鸨X神棍)七【H,又名:马拉松式性爱】这男人将她弄得舒服,流光心里高兴,便将那射在口里的精水全数咽下,还细细地将那柱身舔了个干净。做完之后,曲道人将她拉起来,拿过帕子将那已是乱七八糟的脸蛋擦净,笑骂道,“可真能吃。”流光给他弄了这么久,自己又被送到一次,已是累极,在他做这些事时便已软软地摊在他怀里,眼都快睁不开了,只还嘴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也没见你不喜欢。”曲道人爽朗一笑道,“若连这也不喜欢,道爷我还是不是男人了?”流光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又往里窝了窝,含含糊糊地嘟囔,“是,爷男人,男人得都快把奴家干死了。”又忐忑问道,“你现下可好了?”这汉子面色一滞,将下身往她腿上顶了顶,道,“这毒当真霸道,爷倒是想和你睡觉,可这家伙不听使唤。”两人这么一大通折腾,都多少颇为疲累,可他偏偏止不住体内血气上涌,不想干了还硬着。听了这话,流光清醒了几分,打他一下道,“哼,叫你方才那样弄我…若是让我缓缓还好再帮你一次。”曲道人将她制在怀里道,“现在轮到谁卖乖了?方才爽得只叫‘好哥哥’的是哪个?”说着又试探性地将那物往她腿间挤了挤,道,“好meimei试着这般帮帮哥哥可好?”流光眼下只想让他快些发出来,无有不应,极听话地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将腿儿分开,将那物夹在腿根儿处。曲道人试探性地抽插两下,觉得她那腿根儿上的rou生得极好,软嫩中透着些健美,又有那一张嘴儿在自己棒身上时不时吸一口,滋味儿也美,禁不住动作开始大力起来,健臀挺动,次次擦着那珠儿嘴儿而过,又快又准。可只做了一忽儿,边听怀里的流光抓着他的手低吟啜泣了一阵,身子僵了僵然后便带着哭声儿推他道,“不行了,受不住了,唔…别再动了,求你了。”曲道人吓了一跳,忙抽出那物,把她身子转过来,一看她那面都被泪水染湿了,急忙问道,“怎么了这是?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呢么?”流光抽噎了几下,直摇头道,“我实在不行了…弄得都发疼了。”原是她今晚承欢过久,又数登极乐,刚刚在他这般磨蹭下又小去了一回,只觉得那私处酸胀敏感得不行,碰着虽爽但也疼,如此便是连腿也没法给他干了。曲道人反应了一下儿,又难耐又心疼——怎么把这女人干成这样儿了?正想说什么,却忽见流光挣扎着要往起趴,忙问,“做什么?”流光探手在床头处摸索衣服,口中道,“我今儿个是不得用了,你这样子也不是个事儿,我去帮你找别人,横竖咱这儿最不缺的就是姑娘。”曲道人怔了一下,好气又好笑,这世间女子善妒,可眼前这个是个没心没肺的。眼瞅着她欲下床时退一软便要栽下去,忙伸手将她扶回来,从背部环着她,双手包住那胸前的两团,爱怜地揉捏。流光舒服地“恩”了一声,但转念以为他又在求欢,忙半嗔半央地低声道,“死酒鬼放过老娘吧,我给你找些个楼里二八年华的姑娘,那小脸蛋儿小身子骨儿,嗯…你干着多爽…”恍惚间,她又感到男人像一条大狗似的扒着自己不断舔吻那脖颈,觉得被那热气烘得昏昏欲睡,话也说不清楚了,只嘟囔着,“要不我找姬瑶来?她长得出尘脱俗,但在床上又够sao…让你个酒鬼干今年新选上的花魁真是便宜你了…”曲道人的头仍埋在她颈间,闷笑了两声,道,“花魁嘛,道爷尝过一个也就够了。”说着伸出一只大手温缓地揉着她的小腹,问道,“好meimei就不怕像哥哥这种器大活好的要是给放出去了,不得被楼里那帮神仙jiejie榨干净?到时候还有谁来伺候你这个小馋猫?”流光已经快要睡过去,只喃喃道,“贫嘴!老娘吃不下了。”说着忽而伸手去背后抓住了他那根,道,“那你怎么办?”男人包住她的手,带着她缓缓撸了几下,又将手往前探,轻轻拨开那张已经被干软了的小嘴儿,下身一挺,温柔而坚定地埋了进去。流光被他突袭,简直来气,叫道,“说了人家不要了嘛!你……”却见这男人也不动作,只又抱了她,拍拍她的小腹道,“乖,哥哥不干你…就这么帮我含含,咱们先睡会儿。”说着将眼闭上,作势就要睡去。流光没想到这出儿,一时接不上话,只低声道,“不会有事么?”“道爷功力深厚,不怕这些龌龊物,”亲她一口,道,“快睡。”既然事主都这么说了,流光也不再坚持,何况那物埋在xue里,虽撑撑地,却让小腹温暖无比,倒使她颇为受用,心里一松,便握着他那抚在自己腹上的手,沉沉睡去。本来流光回房时即是深夜,两人如此这般胡天胡地一通儿直弄到了时至黎明,眼下抱团儿睡了,等流光在醒过来是日头偏斜,已是午后。她这觉睡得死,很是回复了些精力,清醒后收紧小腹探了探,果然那孽根还埋在里头硬着,倒真是坚挺。又歪头看看身后的男人,仍闭着眼睛,也不知是真睡还是假寐。想着横竖是要再折腾一回的,不如好好爽一把,于是流光便探了只手下去,在自己的小核儿上按揉,以便待会儿能快点进入状态。女人的阴蒂最是受不得刺激,哪怕是平素自渎时只亵玩那处便很快能到达高潮——自然这感觉与以物入xue又有不同。但亦因如此,流光只玩了几下,那身下便又潺潺流出水儿来,被撑大的嘴儿也忍不住开始抽搐着嘬吮那棒。若说那边厢曲道人虽也疲累,但终究体内这火儿还没散,睡得不如她沉,她醒时在怀里一动便把他也弄醒了。想不到还没睁眼,她便已经自己玩儿开了,又是收xue又是流水儿,连鼻息里都带着哼声,可真把他当死人了!这般想着,他连眼都不睁,蓦地伸出一只大掌握住了她玩弄自己下身的小手,拿着她的手指开始大力按压,还连扯带揉,只吓得流光“啊”地短叫了一声。曲道人低头一边舔着她的耳垂一边说,“真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馋猫,睡醒了就又饿了,就着道爷的家伙自己玩儿得可爽?”流光还不及回话,就听他发狠道,“小sao货,这么爱玩儿这珠儿?哥哥就先帮你去一次。”说着不光手上加力,连另一只手也摸到了她身下,在那被撑开的xue口边来回摁揉爱抚。流光只及哀哀叫了两声就将身子往前一弓、到了高潮,她那下身一绞,吸得曲道人也“唔”地发出一声呻吟。等流光过了那阵儿,曲道人觉得那xue儿泛滥成灾,动腰挺了挺,问道,“如何?是时候该享用哥哥这棒子了吧。”流光此刻敏感无比,被他一弄直在他怀里扭、下身换着法子吃他,口中哼唧道,“好哥哥…嗯…转过去嘛…给我…哼…要…”曲道人依着她,也不抽出那物,纯靠臂力,半举半抱将她翻了个个儿,两人此刻仍是侧卧只不过是头脸相对。他常年习武,手上有劲儿,倒也无妨,可苦了流光,男人粗大的阳根抵在花心上这么一转让她整个人都软了,身体深处又涌出一泡儿水来。现下流光是真馋了,想要得很,便将一条长腿一抬、就着这姿势就勾在了男人腰间,口中央道,“坏哥哥,可馋死人家了,快点儿,喂我!”曲道人喜欢她这般娇媚的真性情,大掌在那雪臀上揉了两下,便腰间发力,挺动不休,入得又深又狠。流光被他弄得舒服,欢喜得很,直把腿儿勾得更紧了,还偷偷将自己那两团玉峰挤在他胸口处,故意去磨蹭他那两点,弄得两人都更有感觉,动作愈发孟浪。他们便这样厮磨着,这男人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儿,能同她干到地老天荒。流光这样胡思乱想着,心里更软了,便将那红唇送了上去,伸舌勾勒着他那嘴唇刚毅的轮廓,哼道,“亲亲。”曲道人早知她喜欢亲吻,便直接张口捉住那不安分地舌,含了一半,在双唇之间,用自己的舌尖去逗弄她的软嫩,同时身下更加大力挞伐。流光张着一双檀口却闭不得,伸着一条香舌却收不回,又被他这样顶弄,连口涎都流了出来,鼻音里带着呻吟,“嗯哼”直叫。过了片刻,曲道人也不再玩她,放开那条舌,又用口堵住了那张嘴,上来便是一个深吻,直吸得流光下身都有些抽搐。这男人捉了她的口便再不放,一个劲儿地吻着,脑子都犯懵,连他不知何时移了左手到两人之间玩她那珠儿都是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的。一时间全身上下的敏感都被照顾到了,让她有些支持不住。那身体深处除了熟悉的酥麻还有隐约的尿意,流光知道她这是又要喷了,此时唯有不能抗拒、尽量放松才能到那极乐,只这样想着,她越发往男人怀里瘫,在他嘴里吐着呻吟,还用扒在他肩上的手紧紧抓他。曲道人感到她有异样,那xue儿越收越紧,放了那口,低声问,“要到了?”流光喘息着回道,“嗯…啊…帮我…送我…要xiele…啊…哥哥…”边说还边摇着头,眼里都带着泪花。见状,曲道人知她又是爽得很了直要喷水儿,心里兴奋无比,手上腰间更加卖力,不间断地喂着她,一下下往她敏感点上顶。流光已然是整个人都侧挂在男人身上,只腿心还有知觉,被他这么尽心伺候,不一会儿便“啊哈”一声到了顶峰,手脚并用,扒在他身上抽搐。曲道人在她这又热又紧还冒着水儿的xue里也不想再忍,狠狠又往里送了一下便挺腰射了出来。两人便这么环抱着,无言地在人间极乐中徜徉。片刻之后,曲道人将自己的男根退出,见它终显疲软之势,心中也长出了一口气,又见女人那xue还兀自往外一股股地流水儿。那水儿不似爱液般粘稠,只不要命地往出冒,将褥子都透湿了,直看得他啧啧称奇,“你这小妖精哪儿来这许多水?”她转了个身,带着高潮后的慵懒道,“都是哥哥太会弄,让人家的水儿都快流干了。”曲道人笑,“那我给你端杯茶来?”流光道,“稍缓会儿吧,横竖待会儿得叫人来把这床收拾了,再准备些吃食。”男人借话打趣儿道,“呦,我这好meimei又饿了?哥哥老了,要整日这么喂你可是要被榨干的。”流光笑啐他,伸手就往他身下摸,“你现下可好了?”感到那里不再硬得吓人,满意地拍了拍,道,“嗯,这才乖,能屈能伸方是男儿本色。若还敢直愣愣地戳着,老娘可真不伺候了。”男人射后敏感,被她拍得一个激灵,翻身压着她便道,“你这娘们儿可别作死,老子这活儿还能伸呢,干死你这小浪货。”流光拿双手捧了他的脸,大眼圆睁、故做认真道,“那道爷就不怕反倒是你被奴家榨干,精尽人亡么?”曲道人咧嘴一笑,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不出所料,这一对儿就是干到天昏地暗的节奏连着写了1W5的rou,宝宝内心是崩溃的下一回咱们尽量素一素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