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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那种慌张让人觉得可怕。就连听到那八年前的事情时,愤怒之後冷静下来剩下的还是不能对他的割舍。这种感情超越了一切。害怕失去他,从来没有那麽害怕过。这种感觉让人更是烦躁。左剑铭大概从来都没有好好注意过他的身体,不然他一定可以注意到自己的左肩上并没有八年前那个少年肩上刺有的“沁”字。左剑铭可能不会知道,他在武林大会上初见沁岚,那种近乎窒息的感觉不是重遇故人的惊讶,而是一见锺情的心动。……健壮的身躯把另个人全部覆盖住,沁岚分开左剑铭的腿让自己完全进入他的身体。“唔……”被进入的欢愉让左剑铭无法控制地呻吟出来。沁岚吻著他的唇,身体温柔的在对方的身体上律动。左剑铭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一个“沁”字非常显眼地刺在他的左肩上,三天之前他在自己的肩膀上刺下了这个字。这是他强加在命运上的一道枷锁,把所有的秘密都匿藏起来,让这个男人永远永远地属於他,谁也抢不走。──Theend.匿藏番外一天色有点阴,也不知道是怎麽搞的,这样阴霾的天气从早上一直持续著,也不曾好转。左剑铭立在窗前,为自己无法沈静下来的心情轻轻叹一声。他又惹那个人生气了,也不知道是从什麽时候开始,一切都开始变得不对劲。他总是太小心,太谨慎,太忐忑,一切只是因为他太过珍惜这一切。可他现在发觉,自己越是小心,就越是做不好,那个人也因此越来越开始对自己不耐烦了。也是,自己已是而立之年,而他却还年轻,对自己这样没有姿色又闷又无趣的人难免会觉得厌倦。苦笑一下,左剑铭关上窗走到桌前坐下,看著桌上那个摔开了一个裂口的瓷杯,不禁思绪万千。幸亏这是云锦毅送来的,那人送来的东西全是上等货,不然就以沁岚那力道,准给摔成碎片了。自己已经让他不耐烦到这种地步了吗?只是在早上起床的时候,自己情不自禁抚摸了他身上那个“沁”字刺青而已,却没想到自己这个无意的动作竟能触犯他。他已经整整一天没回来了,连早饭都没吃啊……数不清自己这一天叹了多少次,连自己都厌倦了这样无趣的自己,更何况是沁岚了。可是如果这麽轻易就对自己厌倦,当初又为什麽要把自己从飞玉堂里硬生生地弄回来,还在整个玄天教中宣布自己是他的教主夫人……可怜自己那时是真的相信沁岚是爱他的,所以怀著卑微的感激与愧疚留在他身边。他那时真的以为沁岚是不怪他的,不怪他八年前的过错。如今却连半个月都不到,沁岚对自己的厌烦已经明显到让很多人都看得出来。他知道很多下人都在议论他这个只半个月就失宠了的“教主夫人”,吴渊每次看他的眼神都像有话要对他说的样子,他知道吴渊只是在担心自己。心里闷得发慌,想做点什麽发泄一下这种烦闷的情绪。拿起剑,推门走向庭院。拔剑鞘,挥袖舞剑,一身白衣迎风扬起。即使练剑的人心情已是苦闷,剑气却凌厉如风一般,飒爽依然。端正的面孔仍旧淡泊,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为何,瘦削的身体让衣物的长摆几乎全飘扬起来,乌黑的长发有几缕不小心凌乱地缠到了他的手臂上。一个小丫头走过,不知为何就被这幅场景吸引了过去,连茶水都忘了端。这样让人心情烦躁的天气里,那在风中舞著剑的白衣人好像给她开拓出了一个不一样的风景。突然觉得教主很过分了,左右翼明明是这样优秀的人啊……是夜,天空无月。左剑铭铺好了被子,坐在床沿上发著呆。他今天会回来吗?心中正苦闷不堪之际,门扉却开启了,左剑铭转过头去看,竟是沁岚。起身迎向他,慌忙道:“教主,你吃过晚饭吗?”沁岚皱起眉头,他已经让左剑铭改口直呼他的名讳了,左剑铭在大多数情况下会那样叫他,只有在被自己冷落对待时会不自觉地喊他“教主”。心里涌起了愧疚,他其实不想那样对他的,只是大多数情况下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伸臂把左剑铭拥入怀里,把下巴放在他的肩上摩挲了一会:“我吃过了,倒是你,晚上有没有好好吃饭?”只这麽一个举动和一句话,就让左剑铭忘记了被冷落时苦闷的感受,心中又暂时袭来了暖意。“我也吃过了,只是一天没有看见你,也不知道你去哪了,有些担心。”“傻瓜,担心什麽,我今天出去散散心而已。”沁岚抚著怀中人乌黑的头发,若有似无地叹口气:“最近我脾气不太好,不是要故意迁怒你的。”“没什麽,如果你心情不好,发到我身上也没关系。”宽衣解带,沁岚拥著左剑铭上床,时而轻时而重地啃咬著他的唇。掰开左剑铭的双腿,润滑,插入自己的硬挺,沁岚先是温柔的挺动著,待对方适应了些变加重了力道。“唔!岚,岚!”左剑铭攀紧对方的腰肢,无法自控地吻沁岚狭长的眼眸,英挺的鼻梁,一点点往下,到对方的锁骨,到对方的肩膀,最後吻上了那个异常明显的“沁”字上。“啊!”左剑铭起伏的上身突然被粗暴地按到了床上,沁岚的眼神又变回了早上对他发脾气时的样子。又来了吗?左剑铭心中一窒,对於沁岚最近反复无常的坏脾气已经很是熟悉。果不其然,沁岚狠狠地压到他身上,粗暴地在他体内一阵顶撞,不像是发泄情欲,更像是发泄一股nongnong的怒气。一场类似於折磨的性爱结束了,左剑铭的双腿间全是粘腻的浊液,全身酸软地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沁岚平复了一下呼吸,在看到左剑铭那一身明显是被自己粗暴对待而留下的痕迹时,那种熟悉的愧疚感再次涌上来。每次都这样……这更让他的心情烦躁不堪。把左剑铭牢牢抱在怀里,不管他腿间的浊液会不会弄脏两个人的身体,也不管对方能不能顺畅地呼吸,就是死死地搂著,然後用蚕丝被盖住两人的身体。“唔……”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