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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甄东这个混蛋!原来早就出卖了我们!!”“程桦,你冷静地听我说,这一切跟甄东没关系,他没有出卖任何人。”程桦不解,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暗中通风报信。他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连忙道:“难道说蒋正霖一直在派人调查跟踪你?”樊逸清摇了摇头,“只能说是一种巧合吧。”他继续解释道:“回城的路上,我们曾经接到过他的电话,你还记得吗?”程桦点头,“记得,怎么不记得,当时把我吓得一个激灵,害得我失眠好几天。”“嗯,他那个时候打电话就是为了试探甄东,看看是不是我在车上。”程桦越发糊涂,“他还能未卜先知?”“当然不是了”,樊逸清笑道:“堵车的时候,蒋正霖坐的车就跟我们平行,我们的车窗户当时没关,他看到我了。”樊逸清也是刚刚从蒋正霖那里得知的,早晨两个人一起坐电梯下楼,樊逸清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回来了?”蒋正霖一本正经地看着樊逸清,深情的告白:“你回来的第一天,命运就把你送到了我的眼前。”听到樊逸清这么说,程桦也萎了,他拍着樊逸清的肩膀叹气道:“虐缘啊虐缘,你们俩简直就是被老天爷给锁在一起了。你说啊,北京城那么大,海淀头朝阳尾,你们俩却偏偏能在一条堵车的大马路上碰到,这种缘分但凡是放在电视剧里,那就是天作之合定死了的姻缘,偏偏放在现实生活中,你们却成了一对怨偶。”樊逸清端起稍微有点冷却的咖啡喝了一口,让自己的大脑更加清醒,“也许,会有转机呢?”程桦听出了他话里有话的意思,追问道:“他昨天找你做什么?求复合?”“当年的一切,他已经全部都知道了。”程桦顿时来了精神,“你告诉他了?”“不,不是我,是一个谁都想不通的人。”樊逸清至今搞不明白,柯北明明提醒过自己,不能让蒋正霖知道这件事,那现在柯北又是为了什么理由这么做?难道他不怕惹怒蒋朝乾吗?“程桦,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帮,确切的说是让甄东帮我一个帮。”“什么事?你说就行了。”“帮我调查柯北这个人,我想要他的所有资料。”程桦拍了拍自己的胸,保证道:“小Case,他爸公安部部长,调查个人还不简单?等着吧,等我给你回信。”樊逸清感激的对他笑了笑,目光沉了下来。柯北,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KawehTown。柯北正惬意的抚摸着腿上的布偶猫,偶尔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一小口,妩媚的眼睛看着窗外,欣赏窗外的风景。他看起来心情很好。尚文杰坐在他对面,无数次欲言又止后,默默地从公文包里又拿出四个药瓶,这次的药瓶明显要比上次的大一些。里面的药量也更足!尚文杰把药放在桌子上,推到柯北面前,刚一推过去他又一把把药瓶抓了回来,动作有些大,柯北冷着一张脸淡淡的看着他,一副山雨欲来的感觉,布偶感受到抱着它的人情绪极其不正常,不安的从柯北怀里扭动着逃了出去。柯北:“怎么?你不喜欢我了?”尚文杰呼吸有些急促,他心切道:“就是因为喜欢你,我才不能再放任你胡乱吃药!柯北,算我求你,去看医生,接受正规治疗,好不好?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再这么不加节制的吃下去,你的精神早晚会彻底崩溃!”“你闭嘴!我很了解我的身体,它一点问题都没有。”“柯北,你…”尚文杰突然不出声了,他感觉到有人正用脚踝摩擦着自己的大腿,他愕然的看着对面一脸笑意的柯北。柯北诱惑他道:“隔壁就是酒店,你要不要跟我去那里详谈?”他的脚踝还有继续向上游移的趋势,笑的一脸魅惑。尚文杰腾的一声从座位上站起,心寒地说:“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柯北有些迷惑了,他不清楚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尚文杰喜欢他,他需要尚文杰手里的药。他用自己换药,这有什么不对?“文杰,对不起。”柯北眼睛里冒出点点泪光,加上他天生妖魅的泪痣,虽然说不上祸国殃民,但也能搅动尚文杰的一池心水。尚文杰无力的坐回座位,抽出纸巾来给柯北,柯北接过去时抓住他的手不放,低声无助地说:“文杰,就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我真的需要这个药,就当我求求你了!”这是第多少个“最后一次”?还不是毁在自己一次次地妥协上。尚文杰终究又一次心软了,他把四个药瓶交给柯北,丢下一句“好自为之”,借口科室有事提前离开了KawehTown。柯北将药瓶如待珍宝一样放在自己公文包最里侧的夹层,然后他又续了一杯咖啡,点了一小块起司蛋糕,悠闲地享受着下午茶时光。桌子上摆放的手机屏幕凉了,是一个没有备注过的手机号码。“呵呵~”柯北冷笑后拿起手机按了通话键,对面传来一个阴沉含怒威的声音。“你敢背叛我!”柯北不以为意地笑道:“蒋叔叔哪里的话?我什么时候背叛你了?”从蒋正霖走后,蒋朝乾就不停地给柯北打电话,但就是一直联系不上。因为忌惮妻子的身体,蒋朝乾也不好把事情闹大,他暗中示意刘忠派人去柯北家里把他带到自己面前。但却没料到,最后得到的是一个人去楼空的消息。柯北换了住处,但是却找不到他的换房信息。就像突然间人间蒸发。不过只要是人,他就要生活,生活必须融入社会,他隐藏的再好也会被找出来。譬如说现在,刘忠的人已经在咖啡厅门外候着了,如果柯北再不接电话,那就要亲自“请”他走了。蒋朝乾质问道:“为什么告诉正霖真相?”柯北小口吃着起司蛋糕,甜味腻满口腔,他笑着说:“蒋叔叔,正霖又开始和樊逸清纠缠,他一直都没有死心呢。我们吃力的保护着他,不让他受到樊逸清的伤害,可是他不懂呀,一心一意去爱着自己的死对头。正霖都三十多了,叔叔您没法保护他一辈子,不是吗?”他又说:“所以,不如和盘托出,让正霖知道他和樊逸清再没可能,他就彻底死心了。”蒋朝乾的声音变得阴狠,“柯北,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柯北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镇静又淡漠道:“蒋叔叔,您不是最喜欢我的花招吗?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