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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端着一杯热茶担心洒在人身上,他的另一只手放在椅背上,见人躲开,不甘心的直接按住宣离再次吻了上去,这次避无可避,宣离被迫抬起头与人亲吻。难舍难分的纠缠了好一会儿,直至宣离呼吸不畅的伸手推拒拂羽,那人才不甘不愿的放开来。水光潋滟的眸子里是拂羽的倒影,呼吸还缠在鼻尖,拂羽意犹未尽的凑上去又亲了亲人的嘴角,才直起身子将手里半凉的茶放在了桌上。亲完两人都有些尴尬,拂羽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僵硬的拿起身边的茶,没话找话:“我、我去给你换一杯,凉了,你、你坐着。”四万年前的温存对拂羽而言不过弹指一瞬,有关宣离的记忆完完全全算上,也不过冰山一角,如今的拂羽,几乎就是完整的龙族太子,三千年里积淀下的涵养,脾性,气度,都与之前截然不同,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透着少年人的稚气与青涩,即便偶尔老成一点,也多数是装出来的,宣离喜欢这样的他,四万年的结局太苦,他一点都不想提起。半晌,小家伙不知从哪里泡了一杯茶来,叶子是鲜嫩的叶子,像是刚刚摘下来,连芽尖都冒着香气。宣离盯着手里的茶水问他:“这是什么?”拂羽似乎有些犹豫,眼神飘忽了半天,才低低说了一句:“山茶。”宣离不说话了,只是盯着手里的茶,也不喝。拂羽等了片刻急了,以为对方不喜欢,伸手便要拿,身前人一躲,问了一句:“开花了吗?”拂羽愣住了,他是问是问山茶开花了吗?半晌,他笑了一下,大着胆子拉起宣离的手,将人从椅子上带起来,“开了,我带你去看。”拂羽走的很快,牵着人的手箍的死死的,手心出了一层薄汗,好似生怕人走到一半就不想去看了,一路都在焦急的解释:“就在前面,就快到了。”穿过五颜六色的莲池,又接连踏过宫殿,推开最后一扇门,香气入鼻,眼前陡然出现大片温暖的黄,日头为它们渡上绚丽的金色,拂羽下意识去看身旁的宣离,那人目光柔和,视线悠然的扫过漫无边际的金山茶,轻轻勾起了嘴角。他松开拂羽往前走了几步,一旁立着的秋千被风吹动,绳索小幅度的震颤着,宣离在秋千前停下,手指摩挲过崭新的挂绳,回身问:“能帮我推一下吗?”如果问,拂羽这辈子做过最好的梦是什么,除了这个,大约就没有别的了。他在无边无际的山茶花前替人推秋千,小幅晃动的秋千上,宣离斜倚着身子微微合着眼睛,他们谁都没说话,享受着难得的片刻安宁,半刻钟后,拂羽停下秋千将人抱进怀里,他埋在他颈窝里嗅他身上的味道,轻轻一侧便能亲到他的侧颈,他贪恋的和他说话,情难自持的摸上人的腰,衣带解开的一瞬,整个人一颤,猛然惊醒,识海里有个似笑非笑的声音,“你醒了?”这次是真的醒了。他依然在棋局前坐着,可惜日头还未出来,东方刚刚炸破一丝白线,拂羽撑着棋桌喘气,手掌将整个眉眼都拢在下面,原来是做梦了,难怪,宣离怎么会来找他呢?何况屋后的山茶,也并未到开花的季节。梦境清晰可闻,就连宣离的话都嗡嗡悬在耳侧,真实的让人愕然,就是可惜,为什么断在了这种地方识海里的灵漪仍在喋喋不休:“以后做这种梦,麻烦把识海关上,你这样让我怎么睡觉?不过”“闭嘴。”拂羽知道他肯定没好话。“不过,小殿下这么啊?在梦里都不忘这种事,嗯?”“滚!”如果不是他和灵漪的约定还未完全实现,他恨不得现在就将人扔出去,还要替他挖个大坑,埋得严严实实的,再一把火烧干净。拂羽出门洗了个脸,入秋了,北境开始泛起凉意,水刚一上脸,就将心里那点窝藏的心思一股脑冲干净了,拂羽双手撑着落池的边缘,水里的自己眼圈发红,显然还未完全从梦里走出来。从前梦见宣离,多半是些过去的事,这个梦的意义太多,但凡想起一点,就足够他掉两滴眼泪。如果宣离真的能如梦里一般原谅他,让他做什么都值了,可惜,仅是个梦而已。岁月流逝如水,拂羽一日一日的待着这龙宫,无事可做,便揪着花花草草变人出来玩,慢慢的,龙宫竟也有了些烟火气,显得不那么孤寂了。“殿下,我有个好东西你要不要看?”午时刚过,灵漪大约是睡醒了,又开始在识海里闹腾,非缠着拂羽要给他看个好东西。拂羽屏退了一旁站着的雾瑶,生怕将自己昨日才点化成人的小侍女吓跑了,让她去外面候着。“到底看什么?”他才不信灵漪会有什么好东西给他。识海里打开一扇大门,门里是亮堂堂的世界,拂羽不由自主的走进去,边走边疑惑的看一旁的灵漪,好奇的问:“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灵漪带着他往白光深处去,“进去就知道了。”刺眼的白光之后,眼前是豁然开朗的大殿,殿内的样式与如今宫殿的制式不大一样,位于主位的矮桌与宾客平齐,深木色的矮榻上雕着不知名的图腾,桌上放满佳肴,看样子似要宴请宾客,只是殿内空荡荡的,并没有人。拂羽回身去看灵漪,那人似乎就等着这一眼,广袖一挥,大殿内登时热闹了起来。来来往往的宫人仍旧在不住的上菜,拂羽先将视线落在主桌上,上方没人,然而一转,便看见一个熟悉的不能更熟悉的人,是宣离。又是别样年轻的宣离,今日他穿了一身水蓝色的衣衫,落座于这通体暗黑的大殿里,就像一条颜色鲜亮的海鱼落在了污浊的池塘里,突兀又夺目,拂羽登时便移不开眼睛了。宣离安静的坐着,视线随意穿过矮桌落在地上,他似乎在出神,整个人一动不动的,半晌,画面的另一位主人公出场了,正是灵漪,可惜灵漪好似不想看这繁冗的登场仪式,一阵白雾闪过,人便坐好了。宣离起身朝人行了一礼,唇角动了,却没有声音,拂羽回身疑惑的看向灵漪,灵漪耸了耸肩说:“我忘了当时说了什么了。”又是灵漪的往事,不过这些往事,拂羽总看的津津有味。他转过身去继续看,他太想见到这样活生生的宣离了,哪怕只是远远看着,也比一日一日弥留在梦境里强。然而这情景似乎无限长,等他再回过神时,身旁的灵漪已经不见了,他疑惑了一瞬,整个人登时清醒了,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回望的一瞬,发现原来场景一直都在循环,竟是他看的太入迷,反反复复也没觉出来,他往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