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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将脏污的地方全数清洗,再以热水冲净,又换过一只脚,重复同样的动作,满庆盯著放在花演那白净手掌里的虎掌又重新变得整洁,尾巴晃呀晃地。不过,当花演将满庆的虎掌放下之後,身上的黑色华服早已弄得湿答答了。「咱、咱就说会弄脏的!演殿下您真是的…….」爬起身子,满庆手脚利索地替花演解著和衣。「我说了没关系,衣裳弄湿便罢了,庆儿就顺便伺候我沐浴吧。」花演让满庆替自己换下衣服,满庆点点头,先褪去花演外头的主衣,再替他将发束解下,正准备替他褪下最後一件里衣食时,玉白的手指却伸来过来,拉住了他的衣领。「怎麽啦?演殿下……」满庆抬起头,话都还未说完,清香的热气便传上,软软的唇瓣贴上,那种极为甘甜芳香的y"/>体便藉著舌尖的入侵溢满口中。花演顺势将满庆压倒在地上,丝毫不让他有喘息空间的掠夺著他的气息,手指灵巧的解著满庆的衣物,一下子上衣便被扒个j"/>光。被吻得都快没了呼吸,满庆却还是贪心的?著花演唾沫里的蜜味,怎麽也不够似地轻咬著他侵入过来的舌头。好不容易两人分开来,即使已经气喘吁吁了,满庆还是习惯x"/>地舔著嘴唇。亲吻那圆圆的虎耳,花演毫不迟疑地开始动手解著满庆的裤头,满庆这时才回神过来。「演、演殿下!不是要沐浴来著嘛!」满庆一脸紧张地拉著裤头。「嗯,是要沐浴呀,不过在沐浴之前……」花演微笑,如同夏日盛开的豔红离香花瓣:「你忘了我今早和你说的,晚上要继续这件事吗?」满庆一张小麦色泽的俊脸胀得通红。「乖一点,把手放开──」「唔……」安顺地将手放开,满庆最後还是让花演得逞了,被浑身扒个j"/>光……***「呜……喵呜…….」麦色的结实身子坐在白皙修长的优美身躯上,满庆紧紧抱著花演的身子,浑身轻颤著,靠在花演肩上的那张帅气脸孔早被情欲扭曲得热汗直流,眼眶透著水光。「庆儿好可爱……」长指来回抚/>著满庆的背部,不时还抓著那耸立的尾巴搓玩,,花演用腰部微微一顶,满庆便不住地颤抖著,将後x"/>内的欲望夹的更紧。满庆跨间的硬热已经颤巍巍地挺立在两人腹间,花演却用手指恶质地、有一下没一下的挑拨著。含咬住满庆的圆圆的虎耳,花演将手往满庆的大腿上一摆、向下一压,两人结合的部位便嵌入得更深,润滑的y"/>体无处可去,都沿著边缘流下。花演更用力的顶至满庆体内某一点时,满庆更是忍不住地呻吟著,前端簌簌地泄出了些许白浊的y"/>体。「啊…….喵啊!」「嗯……顶到这里时,庆儿觉得很舒服吧?」抚著满庆的後颈,花演满是情欲的美眸更增添了股妩媚的美感,当满庆诚实的对他的问题点点头时,他笑得更是艳丽。满庆的身子哪里敏感他是最清楚的了……花演将满庆从小照顾到大的,第一次见到满庆时,便对满庆有著特殊的情感,不过那种情感,却直到花演和满庆初次媾结时,花演才清楚地感受到那是怎麽样的一种感情──不断地想渴求、索求,见到他时会有一种暖暖的搔痒感……花演喜欢满庆、爱著满庆,他知道他从前一直以为是亲情的情感,已经变质成爱情了──俯身将满庆换个姿势压倒在地板上,花演抬高满庆的双腿,开始一波较先前剧烈的挺入、抽出,想折断满庆的似地。「慢、慢一点……啊…….演、殿下!」被那过於猛烈的攻势顶弄得几乎要喘不过去,满庆无力地抓著花演的臂膀。「庆儿……」爱怜地吻著满庆湿润的眼角,花演却依然激烈的挺动著下身,将满庆紧紧往自己身边拉。让满庆从小便沾染自己浑身的香气、以唾沫和离香花瓣喂养、成熟之後又以j"/>灌溉……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满庆能留在自己身边。只要让满庆持续地沾染著自己的香气,满庆便无法继续成长,会一直的维持成熟状态,年华不会老去,生命不会逝去──如此一来,满庆就能够永远长伴自己身边。花演知道这麽将满庆绑在自己身边很自私,但……在不会死亡、无穷无尽的生命岁月里,他需要一个伴,而且只要满庆。「庆儿,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花演泛著豔红情欲的双颊很美,但那星子似地眸子内却不知怎地染著股哀愁感,满庆最不喜欢的,就是花演露出这样的神情。在迷蒙的高温中,满庆紧紧抓著花演,只知道拼了命似地点头。──不会离开。他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演殿下。只要演殿下还需要他……「庆儿……」露出了放心的绝美笑容,花演将自己更深地埋入满庆体内,然後在他的耳畔低语──「我好爱你。」12落在脸上的豔红花瓣及香气惊醒了满庆,眨了眨眼睛,廊外的道:「庆儿,要不要跟著我出去迎接别勉强,如果不想就回阁里等我。」「迎接谁?」「三深大人……」13花满楼的正门处聚满了人潮,并非刻意聚满,只是凑巧的大家都停下了脚步,齐齐往上头望去。傍晚清澈的紫蓝的什麽也不能让自己在消沉下去,狂道不想让特意带他出来散心的京乐失望,扬了扬之前惯有的坏笑,狂道伸出手,正准备压住京乐和他玩,指尖却触及了白色的小点。抬头一望,完,头顶上的花瓣忽然一大丛一大丛的往下掉,差点就将两人淹没在白色的花海中了。「好啦!好啦!演殿下,我们这就回去了,不要再下花雨了!」会在没有雪莲花生长的地方洒下雪莲花的花瓣,是花演的杰作,能通知跑出外头四处晃的育子有重要的宾客到来。狂道好笑的看著努力从花海中挣扎出来的京乐,一把拎起他。「你这麽叫,演殿下又听不见,还是快点回去吧……」「呜呜,小狂,演殿下好坏心──」「哈哈,当然,好心的话就不是演殿下了嘛!」14满庆之到那个浑身散发著洁白气质的神只十分讨厌他、唾弃他及鄙视他,在历任来过的神只内,就属三深对他半妖的身分最为不满。诞育阁里朴素淡雅的殿房内,三人对坐在中心织著缅栀花的长地毯上,气氛微微地僵著。「三深殿下,请用茶……这、这是咱用离香花瓣泡成的果茶。」满庆陪著笑脸,恭敬地将盛著热茶的瓷杯递出。三深端正优雅地正坐著,对那递来的茶杯没有反应,将扇子往面具上惨白的嘴唇一捂,他缓缓道:「吾不喝汝碰过之茶──沾染了太多脏污──」满庆闻言,尾巴全都缩起来了,脸上的笑容很是尴尬。「庆儿,你别忙了,三深大人看来不渴,你泡的那杯就给我喝好了。」花演对满庆微微一笑,自动的接过茶杯。满庆尾巴立刻活了似地晃著,一旁的三深则是从面具底下发出了不屑的轻哼。「另外,庆儿……」「是,演殿下有啥吩咐?」「帮我把烟管拿来好吗?我放在回豔阁里了。」小啜口满庆泡的果茶,花演说道。满庆如捣蒜似地点点头,一溜烟地便出了房门,待门关上後,那奇异的语调又出现了。「那半妖身上有股妖臭味──」花演挑眉,美丽的容颜略略冷沉:「庆儿身上可都是我的香味,三深大人的意思可是我身上也有股妖臭味?」「哼──还替那只半妖顶嘴──?汝过於疼爱那半妖了──真是不检点──」「三深大人,我真是不明白,您为什麽如此针对庆儿?」将茶杯重重放下,花演脸上的柔笑已不复见。「因为其为育子背德所生之物──汝和其的关系更是谓禁忌──吾只是在劝汝回正道──」「庆儿虽是育子和育子违背三深殿下,那张面具就快拿下吧,我比较喜欢底下那张漂亮的脸、也比较喜欢三深殿原本的声音喔……」「京乐──吾不是告诉过汝──语气里别带著轻挑──」「咦!我有吗?」***满庆晃著尾巴,在长案旁找到烟管,正准备给花演送下楼,却正巧碰见花演回到阁里。「演殿下,怎回来啦?三深殿下呢?」「京乐去陪了,所以我就回来了。」二话不说的走向满庆,花演也没等满庆反应,张手便一把将他拥住。「演殿下!您抱咱抱太、太紧哩!」「庆儿……」原本还难受地小幅度挣扎的满庆一听见花演那柔柔的语调,便放软了身子。「怎啦,演殿下?」「我心情不好……」花演用唇齿轻轻啮咬著满庆的圆虎耳,而正当满庆著急地想著怎麽花演心情不好、想问他为什麽的同时,放在他腰上的手却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所以庆儿……你现在可要要想办法讨我开心喔,这是命令。」花演抬起头,连同瞅著满庆的那双星眸内,都点缀著些许戏谑。「啥、啥?」15俯趴在男人白皙j"/>实的双腿间,满庆握著那高高耸立的柱身,猫咪般地伸著舌头舔拭,用嘴唇轻含。「很乖,庆儿……」花演用手指拈著满庆薄薄的圆虎耳,不时轻抚他的头发。一听见称赞,满庆摆晃著弧度的尾巴立刻又活了几分,努力地撸动手指、模仿著平时花演对他做的动作,满庆将那柱身又含深了几分、用尖锐的犬齿小心厮磨。唾沫沾染了粉红的柱身,淌流在满庆的唇边和指尖,他那张麦色的俊脸早已潮红一片,心里其实很不好意思,但只要能让花演开心,他什麽都无所谓了。眯著演舒服地享受著满庆的服务,花演将手指c"/>入满庆的发间,柔柔地抚弄著。自己原先是个情欲很淡的人,甚至连他的育子──之秀,出现时,他都没有感受到任何情动,没有与其诞下神子的欲望。然而他却怎麽也没想到,自己会对原先他当作亲人般对待的满庆产生欲念,甚至愈来愈强烈。花演没让满庆知道,其实神只间流言蜚语、恶毒地在说著他可笑、说他大逆不道,没和自己命定所该相爱之育子共结连理,反而还爱上自己的育子和自己双生兄弟的育子违背伦常所生下的半妖,神只们因此视他为异类……即使被如此中伤,但花演认为爱上满庆既非错误、也非禁忌,而是个千真万确的事实,事实就是事实,他不在乎那些神只们说他什麽、也不在乎在他们面前明白地表达自己心中对满庆的情感。然而花演知道,虽然自己不在意,但要是让满庆知道自己因为他而被视为异端,满庆一定会自责,所以他一直刻意地瞒著他这些事。「庆儿……」眉心微颦,花演抚著满庆的耳朵,气息轻喘:「快出来了喔。」闻言,满庆将那尖端含住,用力吸吮,n"/>白的y"/>体便在花演的一声低喃下溅s"/>在他的口中。芬芳的香甜气味溢满口中,满庆咕噜地将那nongnong的爱y"/>吞下肚,舔著齿尖,意犹未尽的又将花演柱身上残留的白y"/>舔拭乾净。花演看著满庆坐起身子,猫似地舔著唇和手指上的沾染的白y"/>,不觉莞尔,同时体内才刚平复的情欲也冉冉上升。「庆儿,来……」花演对满庆勾勾手指,满庆才呆著张脸一靠近,便被花演用手勾住後颈,向前一带,唇瓣便贴在一起了。满庆心里很开心,最近能和花演亲亲的次数变得很多,他几乎天天都能?到那种蜜似的滋味。不自觉地张手拥抱住花演优美修长的身子,满庆蹭著花演,他实在是太喜欢这个主子了,喜欢到一辈子都不想离开他身边──虽然他知道自己配不上他,但只要花演还愿意让他待著,就让他厚颜无耻一点吧…….亲吻、用齿贝啮咬著满庆的唇,花演的手指在满庆背後来回轻抚,不时的被满庆习惯x"/>地用尾巴卷住手腕。花演心里想著,要能这样一辈子有满庆陪著,那麽永生也不是件难熬的事情了。将和自己吻的难分难舍的满庆抓开,花演舔过湿润的唇,美豔地笑著,在满庆还傻楞楞、巴巴地望著他红嫩的水唇的同时,反身将他压住,曲线优美的窄腰挤进了他的双腿间。拿过一旁的磁白的细瓶子,才一倒开在手上,芦荟的清香便四逸而开。手指沾著透明的稠y"/>,沿著满庆的臀线向下,抵住尾巴g"/>处下方的紧密x"/>口,亲了亲满庆的脸颊,花演将手指顶入。「咪……」尾巴又缠绕上了花演的手腕。「庆儿,你的尾巴又不乖了……」「对、对不起,演殿下……」一双虎眸湿润地满载水气,满庆将尾巴松开,尾巴却还是不安分地在一旁扰著花演的动作。──他不是故意的,那真的是习惯。「真是的,这是你自找的喔……」轻叹一声,花演脸上旋即露出的是带些不怀好意的笑容。将手指撤出,花演抓住了那条一直很不安分的尾巴。「喵!」满庆瞪大了虎眸。「庆儿,尾巴也可以这样用的喔……」花演握著那尾巴的前端,抵住已经被他扩张的湿热的x"/>口,将尖端c"/>了进去。「演、演、演…….演演殿下!」脸颊一瞬间胀得紫红,水光聚集眼角,满庆说不出话来、窘迫地瞅瞅下身、又瞅瞅花演、又瞅瞅下身、再瞅瞅花演。「呵,看看你的样子……」轻笑,花演含住满庆的虎耳,手指连同尾巴前端一同送入了那软x"/>几分,炽热地摩擦著。「演殿下,不要这样弄啦,那、那是咱的尾巴耶!很奇怪……呜!」「自己的尾巴也会和害羞?」刻意地逗弄满庆,花演此刻的心情极佳。「演殿下……」满庆委屈地巴巴望著花演。「知道了,不要紧张──」扬著美丽的笑靥,花演将尾巴拔出,好心地放了满庆一马,但随之而来的……将满庆的腰抬起,花演将那重新勃发x"/>器抵上湿答答的x"/>口,开始进行更深一波的掠夺。「喵啊……呜咪!」「庆儿……」激烈地抽c"/>著,花演亲吻著满庆的眉角,用那饱含欲望的低沉嗓音问道:「你喜欢我吗?」「喜、喜欢……咪……很喜欢……演殿下。」狂乱中,满庆点著头,紧紧捱著花演。花演微笑,更深地挺入……──谁都不能把他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