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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把方唯文夸上天,这会又绞尽脑汁将他拉下凡,就为了说服她——你们俩天生一对,绝佳配偶。与此同时,方唯文同样也收到来自亲妈的轰炸式催婚。他的理由倒是和叶沁卓出奇的一致:“我一直把卓卓当meimei,而且我比她大那么多岁,真的不合适。”“那你倒是给找一个合适的啊。”文敏简直是恨铁不成钢:“卓卓这孩子多好,小时候她最喜欢粘着你,就算现在感情淡了,稍微一培养就又有了呀。”他不明白,婚姻还能这样草率对待?“我也不逼你,你们先处一处,要是实在你觉得不行,那mama也不勉强你们。”半年后,方唯文和叶沁卓成婚,文敏这颗心才真正定下来。8.性生活不和谐8.性生活不和谐一个为了躲开母亲的控制,一个为了耳根子能清净专心去搞事业,对他们而言,彼此只是刚刚好出现,并非就是最合适那一个。就像文敏和姚培兰说的,至少知根知底,用不着猜疑和算计,已经免去了许多麻烦。结婚前夕,叶沁卓和陈霏天天厮混在一起,陈霏的哥哥陈武在苏城河边开了一家酒吧,那段日子她在酒吧逗留的时间比在家还长。她化着烟熏妆,穿着性感暴露的衣服,猜拳喝酒抽烟撩汉,一切姚培兰以为她不会做的事她都做得十分好。这些年,姚培兰以为她还是白纸一张,还是她最引以为豪的小公主,可实际上呢?她的黑暗面从未暴露在她面前,要是某一天,姚培兰看到真正的她,难保不会吓出心脏病来。陈霏见过她疯狂的一面,也见识过她卖乖,不止一次对她说:“我真怕你哪天就精神分裂了。”也许就是担心这种反差某天暴露,她才答应和方唯文结婚,她随他搬到A市,远离姚培兰。她的伪装技术够好,至今方唯文都没识破她,和她说话也好,平日里相处也好,都把她当孩子看待。这也直接导致了一件特别严重的事,他们在性事上,并没有达到她的预期。他这个时候,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性爱应该索求无度,可实际上,方唯文对她,似乎没什么性欲,仅有的几次性爱也非常循规蹈矩。新婚第一晚,他们和所有新婚夫妇一样,因为劳累过度而放弃zuoai。初夜是在婚后第二天晚上,当方唯文抱着浑身赤裸的她时,她能感觉到他的迟疑。“卓卓。”他叫她的名字,亲吻她的脖子,努力让她放松下来。那时叶沁卓正痴迷于他的rou体,眼睛直直盯着他下腹,十分难得的,他的尺寸比他的外表更加有吸引力,兴奋得她身子直抖。而方唯文以为她是紧张,那时候真有种强jian幼女的错觉,尽管她的身材和幼女一点也不沾边。身下女人娇媚的脸蛋依稀和小时候的奶娃娃重合,他多少有些罪恶感。“嗯?”她回过神来,眼睛从他的下腹移到他脸上。方唯文并不知道她是否未经人事,婚前姚培兰有所暗示,大致意思是她女儿单纯又娇气,男朋友都没谈过一个,需要他多担待和照顾。可当他进入她时,全程通畅,并无阻碍。叶沁卓刚好捕捉到他那一刻的失神,她眯着眼想看仔细些,他的神情又很快恢复正常。那晚她的水并不多,也就是说她不够动情,她非但没有高潮,到最后干涩的内壁因受不住他优于常人的尺寸,还轻声喊过几声疼,方唯文似乎兴致也不高,射精时他闭上了眼。不算成功的初夜。她对方唯文的情史了解不多,但他从初中开始谈,这些年下来女友只多不少,也不至于纯情到还是处。她判断这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司机,只是对着她这颗小白莲,发挥不出其功能。装过头了。叶沁卓还真的猜对了,在方唯文眼里,她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他惊讶于她有过性经验,并非他有处子情结,只是有姚培兰的话在前,如今看来叶沁卓并非就如同她表现出来的那样。他对于她的感情生活一无所知,婚前她没主动提起过,他也没问,毕竟那些都是过去的事,可如今却有些好奇起来。后面几次性爱都是他主动,她也会配合,比如他冲撞时,她会抬起屁股迎合,但意乱情迷总是一刹那,很快她又会清醒过来,咬着唇怯怯地看着他。就好像前一刻和这一瞬不是同一个人。9.上药9.上药医院开的药有些效果,晚上红疹少了些,也没像之前那样痒。洗完澡,叶沁卓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露出上半身,两只丰满的rufang被放进盆子里,她轻柔地抚摸按摩,直到所有红疹被药水覆盖,浸泡了三四分钟,才用清水洗净。被水冲刷过的豪乳滴着水,水很凉,贴在身上很是舒服,但是这样不好上药。她看着镜子内红肿的rufang,喃喃自语:“这什么时候才能好啊?”抽了张洗脸的一次性面巾,轻轻地按压在水珠上,越看越觉得心烦。她带着情绪拧开药膏,那盖子没拿稳,从她两指间掉落,脚边没找着,可能是滚到储物柜下边了。方唯文打开浴室的门,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愣了一下。她低头像是在找什么,两颗rufang呈水滴形下坠,几乎就要贴到瓷砖上,腰肢下凹,屁股翘起,像极了某个场景。叶沁卓听到声响,抬起头,也是愣在原地,丈夫近在咫尺,只是他站着,她跪着,而那么刚好,她一抬头,嘴唇差一点就碰上他的下体。他收回目光,往后退了一步,咳了两声:“找什么?”她扶着洗漱台站起来,扭过身去不让他看:“药膏盖子,应该是滚到下面去了。”他趴下去找,没一会就找到了。“是这个吗?”她转身,刚好他伸出手,如果不是手上拿着那红色盖帽,他肯定能摸到她的奶子。叶沁卓一想到这,身子起了鸡皮疙瘩,看向他的眼神也带有一丝古怪。“好点没有?”他问。她点头,挤了团透明的药膏在手心,见他还不走,她微微侧目。她一个眼神过来,方唯文点点头,出了浴室。跑到阳台点了支烟,底下小兄弟不受控地膨胀,偏偏看得却吃不得。他也不是柳下惠,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白嫩的肌肤上红色疹子触目惊心,却有别样的感官刺激。他眯着眼,狠狠地吸一口烟,心中的浊气和烟雾一同吐出。浴室内,叶沁卓同样不好受,上好了药,她踮起脚,打开上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