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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的动作。容喜将两个孩子给一把抱住。“就这么喜欢娘吗?嗯?”她蹭了蹭萱姐儿软呼呼的小脸颊后,又接着亲了亲淳哥儿亮晶晶的大眼睛。太子一踏进殿内,见到的就是怎么一副“母慈子孝”、“和乐融融”的天伦之乐景象。五、太子与小姨子(59)太子是有些诧异的。他始终觉得,要容喜嫁给自己,是委屈了他的夭夭。一来年岁差距,二来他已有几房姬妾。而且,容喜还得给孩子当现成的妈。换作任何一个女人,他都不会愧疚,毕竟在太子心中,没有女人的地位可以和儿子比拟,何况太子妃这个位置,已经是极好的报偿,可因为对方是容喜,一切却又不同了。对太子而言,容喜的珍贵,那是没有任何人、事或物可以相比的。如果早知兜兜转转到最后,容喜还是会嫁给自己,那他根本就不会给容欢产下子嗣的机会。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太子无力改变,能做的也不过就是,尽量让容喜心里好过一些。他以为,容喜心里会不待见淳哥儿和萱姐儿,毕竟容欢死前,还以这两个孩子为借口,给自己和容喜下药。这件事虽然容喜不曾再提及,可太子从大婚过后,容相与他一次私下的相谈中明白,这始终是一道盘据于容喜心中挥散不去的阴影。她曾经有多信任容欢,受的伤害就有多重。太子不知该如何消弭容喜不欲道出口的苦痛,除了陪伴,和给予容喜足够多的爱与温暖,让她相信,自己是被爱的,这世界上,也还有人值得她去依靠与信赖外,束手无策。只能静待时间抚平一切。可不论如何,太子想,容喜该是不会喜欢那两个孩子的。毕竟淳哥儿和萱姐儿的存在,不过一次又一次提醒着容喜,容欢曾经对她做的恶事罢了。也因着这层缘故,太子对这两个孩子始终心存芥蒂,态度淡漠。可今日看到三人相处的氛围,他在短暂的愕然过后,心中涌起的却是一种酸酸涩涩,又酥又麻的情绪,让整个人彷如被浸泡琼浆玉液之中,有些晕晕然。他爱的女人,一如想象中的美好。何其有幸?何其不幸?“太子殿,殿下……”萱姐儿的奶娘先是见到了立在正殿门前的太子,战战兢兢的出声。男人背光而立,身影模糊在午后的艳阳中,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容喜也注意到了男人的出现,脸色却是一瞬间就沉了下去。太子佯装没有看见。“殿下……”“免礼。”太子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去吧。”待得两个奶娘离开后,太子这才踏入殿中。萱姐儿和淳哥儿好奇的睁着眼睛瞧着他们陌生的“父王”,萱姐儿还好,倒是淳哥儿看了两眼后,彷佛失了好奇心似的,小脑袋瓜一偏,又是偏到了容喜温暖的胸怀里。蹭了两下后,又看了他父亲一眼,然后,心满意足的闭起眼睛。太子脸色一黑。这崽子倒是和他哥哥一样,就爱用脑袋瓜往容喜的胸前拱。换作以往,太子早直接上前将人给拎起来往一旁丢了,可眼下容喜正在和他闹脾气,他楞是再嫉妒再不开心,也只能憋在心里。“夭夭……”太子小心翼翼的,带着nongnong讨好意味的轻声开口道。“孤差人给你带了鸿喜斋刚出炉的热腾腾萝卜丝饼,和孤一道儿用个小点可好?”太子边说,边晃了晃手里红色的小纸袋。其实哪里是差人带进宫呢?太子是直接将鸿喜斋专门做萝卜丝饼的老师傅给“请”到宫里来好生招待了。容喜自然也闻到了那熟悉的味道。清甜的香气中带着股呛辣劲儿,诱的人是饥肠辘辘,食指大动。容喜吞了口口水,本来一颗很是坚定的心,不争气的动摇了。从头到尾到将目光放在容喜身上的太子自然是注意到了这点细微的变化。他的夭夭啊,就是只小馋猫。太子于是拎着小纸袋,猫着脚步往容喜走去。容喜一手抱着淳哥儿一手抱着萱姐儿,艰难的转过身子。她可没忘呢,自己现在还在跟太子置气的时候,若如此轻易就原谅对方,以后太子肯定越发的瞪鼻子上脸了。所以,容喜努力抗拒着诱惑,偏偏小肚子却是很不争气的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让容喜尴尬的红了双颊。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太子强忍着笑意,从背后将容喜一把搂进怀里。“夭夭……”男人温热的鼻息打在容喜敏感的耳垂上,刺激的女人的身子不住颤抖着。“孤这次真的知错了,就别再晾着孤了可好?”五、太子与小姨子(60)太子这姿态放的可说极低了。厚实的胸膛将容喜娇小的身板给紧紧扣着,不给她有半点挣脱的机会。独有的龙涎香气息,将她整个人给笼罩在男人的阳刚之中,本来还能勉强维持平稳的心跳,也开始有了起伏波动。“殿下……您……松开臣妾……孩子,孩子还在……”“那夭夭可是原谅孤了?”太子趁机提出要求。“只要夭夭说原谅孤,孤这立刻就松手……”还有这样的?容喜替太子的厚脸皮感到汗颜。偏偏,太子自己并不那么觉得。自打上次呛着容喜后,被女人一怒之下给素了十来天都要饿昏头的男人,还要什么脸面?“夭夭……孤求你了……”太子的声音黏黏糊糊的,边说,手甚至边往容喜因方才逗着萱姐儿和淳哥儿玩儿而微微敞开的衣领里探去。“好夭夭……”“成,成……”容喜被太子给臊的,双颊绯红一片。“我原谅你便是了……”情急之下,连尊称也忘了用。容喜现在可算看出了,太子这次怕是不等到她“原谅”不会善罢干休。换作往时或许还能坚持上一会儿,偏偏眼下还有两个小娃娃在场,她也不可能就这么和太子拧着不放。终于等到容喜开了金口的太子一扫连日来的郁闷情绪,只觉浑身神清气爽好不舒畅,就连眼角眉梢间的阴沉之色也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融融暖意。“您放开我啊……”“那夭夭,便说好了今夜与孤一起就寝……”太子得寸进尺道。“身边没有夭夭,孤这几日孤枕难眠,连眼下的黑青都生了好大一圈出来……”太子这话是靠在容喜耳边说的。舌头甚至顽皮的悄悄探出了头,轻轻的舔了一下白玉般精致玲珑的耳垂,又迅速地收了回去。容喜被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