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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错误。这要消费他巨大的精神与体力。他不该与水明华折腾那么久,但水明华太过热情,而木心这具身体又止不住地要与水明华亲近。这两个彼此长达五年之久的,最亲近的陌生人,说他们是傻子也不为过。“新酱,你这样子,行吗”系统K有点担心的声音。“没时间了。我等不及了。”蓝梦新说。“哎,知道一会还有事,你悠着点呀,干嘛那么卖力,那个水明华技术就那么好?让新酱欲罢不能。”系统K恶毒地抱怨。“K酱,你闭嘴。你这声音听起来一副欠揍的样子。”“人家偏不。”K撒娇地说,声音却已变得软软的,带着奶声奶气的腔调。蓝梦新一脸暴布汗,半晌才说:“K,你还是换回以前的那个声音吧。”酒店的情人套房里,大尺寸的双人床。地上到处扔满了凌乱的衣服。宫天雨一身睡衣,靠在沙发背上,嘴里含着雪茄,看着眼前的水明华。水明华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只穿了件衬衣,衣服大开,露出结实光滑的胸膛。他的身上微微地出了汗,有着潮湿的热气。宫天雨看了他一会儿,走过来,在床沿坐下,伸出手掌,轻轻地抚上他的侧腰。水明华腰上的线条优美而曲有弧度,不知是不是才做过,他的身体依然保持着较高的温度。水明华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忽然不屑地扬了扬嘴角:“宫天雨,是你在作梦,还是我在作梦?”宫天雨的手僵在了那里,“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不可能才决定不再见你,却又和你上床。所以,我想我是在作梦。而且,你不是宫天雨。”水明华若有所思。“为什么这么说?”宫天雨的手缩回来。“手法不对。”“手法”水明华的手摸上自己的胸前的一点,“宫天雨上来就喜欢弄这儿,他没有你这么细腻,会注意到我的侧腰……”说着,水明华牵起蓝梦新的手,放在自己的侧腰上,眼里露出迷离的神情:“这还真是个疯狂的梦。木头,是你吗?”蓝梦新的身上惊了一身冷汗。为什么你们都这这么聪明?他搭建了一个水明华与宫天雨最常见的场景,没想到一上来就出错出得这么厉害。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叹口气。木心,你到底对水明华有腰线该有多执着,以至于一个晚上,他的手都搭在水明华的侧腰来回抚摸。他用力挣脱水明华,想把自己从梦中解救出来。但水明华的手象钳子一样,牢牢地把他的手抓住。蓝梦新急于要摆脱他,捏紧了拳,对着水明华脸上就是一下。趁水明华愣怔的时候,摆脱他的手,就要脱身。“站住。”水明华在后面叫他,他一回头,水明华的手里多了一支枪。他浮出一个吊儿郎当的笑,“看,还真是个梦。你再走,信不信,我弄个坦克过来。”蓝梦新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是他入梦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的入侵对象,居然利用自己的梦境,制造出想要的场景。如果再不出去,一会儿他的形迹败露,两个人都会被困在茫茫无尽的梦的边缘。“别乱来。”蓝梦新沉着气说。“你过来。”水明华拿着枪向自己这边指指。“放下枪,我过去。”水明华点点头,蓝梦新一步步地向他走过去。“你知道吗,虽然我不明白怎么回事,你顶着一张宫天雨的脸,但你的样子,还有眼睛,告诉我你就是木头。你说是不是。”“不是。”蓝梦新说着,慢慢地向窗边移动。窗外边有着嗡嗡嗡的声音,一个小型直升机的影子在外面徘徊。梦中人…..不用看,蓝梦新就知道窗外一定是他。蓝梦新似乎一直在等着他的现身,每次在梦里遇到危险,梦中人都会以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出现,把他从困境中解脱出去。这次,是直升机吗?是自己的脑洞大,还是对方的脑洞大。他快步跑起来,一个纵身,从窗口跃了出去。一个人正抓着从直升机垂下来的软梯,在空中来回飘荡。他纵身一跃,那人伸出长长的手臂,一把把他抓了过来,把他揽在环里。晃晃悠悠中,直升机开始转向离开。蓝梦新发觉,纵然在梦里,他依然能感觉到自己在软梯上,失重似的感觉,以及梦中人透过外套依然传过来的体温。他再次想确定那人的脸,但那人只是背着他看向别处,纵然是侧颜,蓝梦新努力确认,还是一片模糊。“梦中人。”蓝梦新大声地说。“你这样叫我?”那人第一次对蓝梦新的提问,给了回复。让蓝梦新第一次听到了他的声音。只是这声音被高空气流撕得七零八落,落在耳朵里,已十分失真。但蓝梦新依然相当高兴。“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梦中人不再说话,只是更紧地搂紧了蓝梦新。当飞机跃过一个高层建筑时,梦中人忽然拎起蓝梦新,把他从软梯上扔了下去。蓝梦新跌在楼顶的软垫上。蓝梦新从梦中醒来。握着水明华的手心已攥了一手汗。他把手在手上蹭了蹭,再次握起水明华的手。“新酱,下次吧。”系统K有点担心蓝梦新的状态。“不行。下次再找机会就更困难了。”的确,水明华在自己的梦里依然能自我搭建场景,如此再给他多点时间,自己的伪装更加困难,也更加危险。“新酱……”“别担心。”有梦中人在,自己应该没事吧。这个伴随了他十几年,只在梦里出现的人,如同梦中的骑士一样保持着自己。自己这么莽撞与冒失,也是因为知道自己纵然多么身处险境,都会有他来解救自己吧。茫茫雪原。结霜的窗玻璃。木屋里炉火正旺的暖炉。水明华坐在暖炉前的摇椅上。而蓝梦新爬在窗前,透过穿玻璃看着外面。窗外是没有没有尽头的辽阔雪原。这是在水明华的梦境中出现的雪原场景,蓝梦新在此基础上作了适当的加工。只有这样,水明华才会很快意识到他们是在梦里。因为,有些人或许只有在梦里才能卸掉所有伪装,露出原本的真我。屋子里炉火太旺,蓝梦新把脸噌在冰凉的玻璃窗上,这让他guntang的脸,十分的清爽舒服。“你很热吗?”水明华的声音响在耳边,不何什么时候,他已挨着蓝梦新的身边。“我一直计划与木头来一场北国之行,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水明华说。“难道不是和宫天雨?”蓝梦新有些生气的样子。水明华嗤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