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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死角,他沾沾自喜地欣赏一番,招手让谢泉来看,问:“是不是不用加滤镜了?”谢泉托着下巴思索,“还是加一个吧。”“为啥?”“你黑了。”他立即站起来,把刚才那张照片删了,跑去阳台边,对着阳光又来了一张,“这张呢?”“还行。”谢泉说:“不过你确实比去之前黑了。”“这叫男人味儿。”他点开微博,将照片拖了进去,正想着说点什么,又听谢泉道:“记得叫秦徐也发一条微博,你别光顾着自己嗨。”“他发什么?我帮他发就行了。”韩孟边说边打字,“他现在正跟他们连长汇报这半个月的收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拿到手机。”谢泉侧目,“你帮他发?”“嗯。”韩孟将手机翻过来,“喏,我的已经发好了。”@韩孟V:平安回来,让大家担心了。你们的草儿累趴了,还在睡,咱们就不打搅他啦。[萌萌比心.jpg]谢泉“嗤”了一声,“以前让你卖腐没见你这么上道啊。”他眉梢不经意地扬了一下,没说话,收回手机,登录“其徐如秦岭的树林”的微博,转发道:“你已经打搅到我了。[冷漠.jpg][生气.jpg]”发完也没切回自己的账号看评论,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矿泉水,一饮而尽。谢泉见他对这儿熟悉得很,也懒得嘱咐什么了,看了看时间,“今天没什么事了,你累的话就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柯扬,他们这段时间也辛苦,咱们晚上一起吃个饭。对了,原原也来了。这次情况很特殊,西部战区虽然算我们的合作方,但是军队管控严,不比影视城,不是谁的助理、群演都能进来。剧组跟警备区商量过,群演基本都是机关和野战部队的战士,本色出演。至于助理,只有咱们原原和几位老戏骨的助理来了。你注意一下,省得引起矛盾。”“你让原原回去吧。”韩孟解开迷彩,在衣柜里找自己的日常装,“我在这儿混3个多月了,住多人宿舍,吃食堂,早就习惯了,他来我还嫌麻烦。是不是得和我住一间屋啊?那我还得照顾他。”“原原那么懂事,还要你照顾?”“不是,就……没必要吧。我和丁遇他们年龄地位差不多,我和人老戏骨一起带助理,其他人站在一边儿看着?泉哥,这不是注意不注意的问题,只要原原在这儿,日子久了肯定会引起矛盾。我看啊,你还是早点儿让他回去,我真没事儿,就算有什么需要,我找秦徐比找原原方便吧?”“这……”谢泉也考虑过几名年轻演员的平衡问题,听韩孟一说,就更是犹豫。“泉哥,反正拍戏这段时间你也一直跟着,我是你带的,你还不相信我?真不放心啊,我就去打个申请,让秦徐暂停执行站岗之类的任务,和祁排一起来组里帮忙。”“不好吧?人家秦徐万一不乐意……”“他肯定乐意。”韩孟笑了笑,“他啊,早就不想站岗巡逻了,我帮他请这个假,到时候如果我有需要,他可以来帮忙,没事时就去加练体能,多好。”谢泉想了想,点头道:“他加练体能干什么?”“泉哥,这你就不用cao心了。”韩孟将谢泉推到门口,“赶紧让原原回去吧,我休息一下,待会儿就去看柯扬。”谢泉走后,他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儿,才拿起手机刷微博。上线发现自己还停在秦徐的微博上,也没急着退出,反倒兴致勃勃地翻起评论。才翻几秒,他就“啊”了一声,翻身坐起来,暗骂自己转发时太粗心。他自己的手机是苹果,而秦徐的是一部国产机。微博能看到来源,他自个儿那条来自苹果,“其徐如秦岭的树林”的转发也来自苹果,细心点的粉丝一眼就能看出两条微博来自同一部手机。“你已经打搅到我了”的热评全是笑话他搞乌龙的,甚至有他眼熟的CP粉说:“不得了,咱们萌萌这是精分了吗?萌萌知道草哥的密码?变相秀恩爱呀,萌萌绝对是故意的,萌萌为了撒狗粮脸都不要了!不过!这碗狗粮我干了!”他咂了咂嘴,耳郭有点红。秦徐的微博密码他早就知道了,在自己手机上登录也不是头一次,但以前没有转发过,以至于现在才被粉丝发现。他切换到自己微博,热评大半是迷妹庆祝他平安归来,小半是CP粉庆祝正主发粮,总之是锣鼓喧天,普天同庆。他扫着评论,嘴角始终上扬着,直到目光停在一条被点了上千个赞的“理性分析”上。留评者ID为“萌是草的一块宝”,一看就是兵韩CP粉。她说:“你们有没有发现这张自拍里萌萌眼神特别温柔?咱萌萌最近十条微博十条带草哥,我总觉得萌萌提到草哥时,发微博的语气都没以前那么日天日地了?点赞告诉我这不是错觉!点赞告诉我萌萌真爱草哥!天哪我们萌萌变了!”韩孟出了一会儿神,想起刚才谢泉说的“以前让你卖腐没见你这么上道”,心脏突然漏跳一拍,嘴角的笑也抿了下去。以前卖腐都是被逼的,连微博都是助理原原帮着发,他从来没主动和绑定对象互动过,回回都是谢泉给安排。虽然他当着CP粉们的面,和其他男明星有来有往,卖得一手好腐,但谢泉在后面看着,知道他心不甘情不愿,只是遵从着圈子里的规矩办事。谢泉从来没夸过他“上道”。在与秦徐绑定前,他也从来没主动卖腐。他摸不清为什么老是想在微博上提秦徐,看见CP粉们说“那是我们萌萌的草儿”,心里却会升起一种痒酥酥的快感——就像宣示主权一样。如此认知让他怔了一下,手指一抖,竟然在“萌是草的一块宝”评论下点了个赞。想取消已经晚了。他骂了声“cao”,索性丢开手机不管了。但手机可以丢开,脑子里秦徐的影子却赶不走。他后面不舒服,翻来覆去都觉得难受,只好趴在床上,抱着枕头困觉。然而某个部位的异物感令他无可避免地想到早上那场情事。在秦徐将他翻过去的时候,他自问是能够挣脱开的;在秦徐捅进来的时候,他也能及时叫停;后来秦徐要来第二次,他完全可以不合作……他从来没有做过0,从来没有男人敢在他身上肆意妄为!他有很多次机会阻止秦徐,但他都选择了纵容。对,是纵容!如果伏在他背上的不是秦徐,他确定自己一定会当场将对方打得半身不遂。秦徐体力的确占优,他不可能把秦徐打残,但如果真的不愿意,他起码可以挣扎一下,起码能让秦徐没那么轻松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