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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地说:”这样吧,我租赁你们的土地,再雇佣你们来帮我种菜,等日后菜熟了,我再花钱来收菜,你们觉得怎样。““这可要不得。”周老三闻言顿时一本正经地说:“你这样做岂不是亏大发了,你要实在用得上这些菜,我们就腾一两块地来给你种,不要你钱,咱们这几人还瞎客气什么,要劳什子的银子哦。”“周大哥,我想要的不是一两块地的分量。”沈季尧说:“你们看这样行不行,一亩地我花三百钱来租赁,再给你们每人一月一两银子帮我种菜,等到地里的菜熟了,我再按每斤三钱的价格来收,你们说可好。”“说的什么话。”张全旺这时开口了,说:“你这是做生意,不是做赔本买卖,租赁我们的土地还要雇佣我们这也就算了,哪里有最后还得花钱来买自己请人种的菜的道理,我知道沈小哥是在照顾我们大家伙,不过你这样我们实在是受不起,种你说的菜种没问题,我张全旺应了,七亩地全租赁给你,想种什么都行,菜种给我,我等这季庄稼熟了收完,就种你们的菜种。”一直在一旁沉思的李全峰开了口,说:“张大哥说得对,虽说我没多少地,但三亩地也能种不少菜了,沈小哥,你要不介意,我也给你种。”“我看他们说的可以。”周嫂说:“土地租赁给你,咱们也让你雇,但这地里的菜你可别再出钱买了,不然别人得笑话我们。”“那这样。”沈季尧说:“每亩地四百钱,再给你们每人每月二两银子,菜地里的菜就不用钱买了,你们看如何。”周老三哎呀一声,说:“你们俩还真是老好人了,这地里也不可能天天都有活,有时候农闲了不照样是在家坐着,咱们现在撇开兄弟这层关系,就事论事,那也值不了二两银子,有的菜种下去是很快就能熟了,但多数的菜可得等好几个月才能吃呢,沈小哥,我们一年中也就那两个月能赚七八两银子,哪里能收你这么多钱,这样吧,租赁土地的钱就三百钱,一月一两就可以了。”汪大壮说:“我看这样行,即便是这样,也比我自己种地要赚钱多了,有时候地里的庄稼收成不好,还只够糊口,哪里赚得了钱,就依周哥说的,咱们大家谁都不亏。”沈季尧一脸犯难,正寻思着是否同意时,蓝千珏说:“你们自己种地虽说赚不了多少,但那些都是净赚的钱,卖粮食前你们肯定都会先留着一年的口粮,但帮我们种菜却没有粮食能留,若不多给点,你们也赚不了,这般算下来,还不如自己种庄稼,若你们都愿意帮我们种,那就听季尧的,撇开值不值这话来算,咱们又是好兄弟,那几个钱就不要计较了,就这样定了,每亩地四百钱,一人每月二两,自种子下地后开始算起,等我跟季尧先去镇上看看发展,若是生意好供需大,我就得来麻烦大伙了。”众人都不说话了,面对着利益的诱惑谁都心动,但却不愿意让两人吃亏,是以大家都不吭声,周哥想了想,才勉为其难地说:“那成吧,就按你们说的。”蓝千珏笑了笑,说:“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们先去镇上做几天再跟你们说,好了,都吃饭吧。”这晚几人吃了饭后便一直聊到大晚上,沈季尧一时高兴,险些忘了跟他们说自己那几块地的事,于是忙跟众人说了,想请他们代为照看几日,当然,是有酬劳的,只不过沈季尧并未说,这般咧咧的说出来未免让众人尴尬,接不接都不好,要是接了吧,会让人觉得是贪财,若不接,又未免让人觉得这点小忙都不肯帮,是以他打算等到时候谁家接了,就直接拿着银子去谁家。这活最后被周嫂家接了下来,沈季尧谢了几声,便岔开了话题。将家里的土地托付出去,沈季尧心里也踏实多了,明日就可去镇上寻木匠来打造桌椅,刷漆绘彩。蓝千珏与周哥他们吃饭前喝了些酒,此时仍旧坐在院中侃侃而谈,周嫂已经带着小宝回去了,天赐也在张全旺怀里睡着了,沈季尧实在是困了,于是便抱着小豆米去休息,留下几个老爷们在院中胡天胡地的吹一通。也不知过了多久,沈季尧感觉身上的薄被被掀开了,一股淡淡的酒香萦绕在四周。沈季尧迷迷糊糊的回头看去,屋里并未点灯,什么也瞧不见。沈季尧感觉到一双炙热的大手温柔的抱住自己后缓缓解开了他的衣袋,遂轻声喊道:“千珏?”“嗯。”蓝千珏低声应了,循着沈季尧的呼吸凑上前去吻了吻他的脸颊,随后解开他的裤绳一把拉下裤子,温柔的扩张了几下后便躺着从后面挺了进去。许是今晚喝了酒,蓝千珏的动作颇大,直将沈季尧弄得禁不住轻哼。事后蓝千珏也不抽出,而是就着入势温柔抱住沈季尧睡着了。沈季尧挣了几下没挣脱,只好随他去了。翌日。沈季尧带着一两银子去找周嫂,推推搡搡一番总算是将银子给了她,随后回来吃了午饭便要出门,那几人十分好奇新酒楼是什么模样,都有些想去看看却又不说,只纷纷希冀的看向沈季尧,这眼神沈季尧自然是瞧出来了,便带着五人一同去了镇上。他们先是去找上次给小吃巷的店铺做桌椅的人定了一批样式漂亮大气的桌椅,拢共花了二十两银子,又去找来漆匠谈好价钱后,便一齐去了酒楼。酒楼外是一条街道,只有少许小贩在此做生意,见他们走到街尾进了酒楼,一货郎低声与一卖小菜的小贩道:“这楼好些时间没开了,你说这小哥儿莫不是傻了,竟选了这地方,也不怕没人上门,白白糟蹋了那么多市金。”菜贩道:“嗨,你都瞧见是个哥儿了,能做什么大事,怕是有人宠着就喜欢丢这等钱呢,再者,谁不想要市金便宜点的楼啊,现在这世道虽说太平,但生意难做啊,咱们不也是为了躲那十几个钱的市金,才跑到这鬼地方来的吗。”“倒也是。”货郎叹了口气,下一瞬突然紧张地说:“快走快走,监市来了!”说着率先站起身来担上担子,一溜烟的往街尾跑去,再岔进另一条小巷子里,等菜贩反应过来,他已没了踪影。菜贩低咒一声,也忙担起担子跑路。王月儿五人在酒楼里东看西看,不住的惊叹,沈季尧与蓝千珏则带着漆匠上下看了一圈,才道:“师傅看得如何,是否能只挑脱漆的地方上漆。”漆匠是一名年过不惑的男子,他望着二楼的栏杆看了半晌,才说:“掌柜的,我觉得应当全部重刷一遍,挑着上漆还不如不上,你这楼虽说漆油爆皮的地方不是很多,但时间长了,若挑着上的话怕是东一块西一块,看不下去。”沈季尧笑道:“那就依师傅的,您安排就好,不过这价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