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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法解释他穿过来的情况。所以也没办法开口去告诉宋奚他其实没有经验的事实。刚才最多不过一句随口的感慨罢了,他也没想问宋奚信不信,只是说好笑。却没想到宋奚竟然一眼看穿他,说他信。真是个聪明人啊!贾赦心绪有点复杂,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宋奚,要不要仔细解释一下。宋奚则一直注视着贾赦,将贾赦的反应尽收眼底。他总觉得他之前的感觉是对的,他现在所恋之人,并非是那个在荣国府土生土长的贾赦。但这些都不重要,他找到他可以用情一生的人便够了。宋奚一把捏住贾赦的下巴,便狠吻上去,这一次他吻得很用力,带有霸道式的侵占。贾赦便抓着他的肩膀,微微扬起下巴回应着。每一次对方用力,他手抓着的力道也随之加重。宋奚却不觉得疼,持续了很久才停下来。“你会不会哪一天忽然就离开我?”宋奚眼中仿若有星辰,目光闪亮却又带着几丝难以掩饰的忧郁,担心地看着贾赦。贾赦噗嗤笑起来,没想到宋奚霸道狠吻之后的第一句话,竟然这么幼稚。“我好好的在这儿,能去哪儿。”“那可不一定,你既能忽然来,一旦忽然走了呢。”宋奚说着,指尖便划过贾赦的后背,声音渐渐小了,像是自言自语。贾赦被弄得发痒哆嗦了一下,心里头是愣愣地,他知道宋奚慧敏非凡,但没想到他可以头脑开阔到悟出这一层。他看出他的本我了!宋奚忙覆身过来,紧紧抱着贾赦,好像他下一刻就会逃跑一般。贾赦也不知道该从何解释,倒不如不解释了,拍了拍他的后背,以示自己的存在很真实。然后渐渐地,贾赦就感觉有什么发硬的东西顶着他。“备好热水了,你先洗。”贾赦看到窗外过去一个人影,便推了一把宋奚。宋奚在贾赦的脸上亲了一口,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开前,转而斜睨贾赦一眼,目光中似有抱怨。贾赦冲他笑了下,便捧着枕头,枕着胳膊,隔着朦胧的帐幔看着宋奚更衣沐浴的身影。该是他觉得不真实玄幻的才对。走神儿的工夫,他就听见宋奚邀约他一起沐浴。贾赦光用脑袋,就可以预想到那场面的激烈。“春日本就容易返潮,再弄得满地水,不好收拾。”贾赦拒绝道。“你便找借口,”宋奚叹一声,“唉,倒辜负你家老太太的期望了。”“老太太只留你宿下,又没说要你睡她儿子。”贾赦翻个身,从床头的匣子里抽出一本书来看。宋奚笑着从水里出来,便自己擦身。“这已经很直白了,你还指望她老人家把什么下流的话都说出口?不过,你若爱听直白的,我倒是不介意说给你听。”贾赦回首正要说话,却发现宋奚已经近前了。宋奚目光直直地落在贾赦身上,毫不掩藏他眼中热辣的情欲。“我一直很想干你。”刚换新的里衣已经被他身上的水打湿得半透了,头发还滴着水。贾赦心漏跳了一下,红着耳朵叫他住脚,忙跑去拿毛巾为他擦头,然后拿梳子给他理了理头发。随即喊了人来换水。到贾赦沐浴的时候,宋奚却没有贾赦那样老实,手里拿着书,目光却一直落在浴桶里的人儿身上。贾赦被瞅得不自在,警告他既然拿了书,好歹装模作样看一看。宋奚干脆就把书扔了,扬着头,大大方方地看着贾赦。待贾赦沐浴后,擦头的时候,宋奚便忍不住了,光着脚下地,便从后面抱住了贾赦,从颈后开始亲他。便抱着他,把人推在了桌子上。宋奚给了贾赦他想要的直白,便继续猛亲,亲到气息紊乱了,宋奚便尽力控制自己的冲动,把自己的额头紧靠在贾赦的额头上,和他打商量。“恩侯,就今夜如何?”“不等到三月二十六,你生日了?”贾赦看他。“那天自有那天的庆祝法,今日天时地利人和,岂有错过的道理。”宋奚说罢,便堵住了贾赦的唇,边吻着边除掉了彼此的衣物。转而他忽然停下来,弯腰从地上的旧衣里翻出一个银制的精致员圆盒来。扭开之后,便可见里面盛放着白玉一样的膏。“雅风馆弄来的?天天带在身边?”贾赦问。“嗯,你都猜中了。”宋奚用食指沾满了膏之后,便一手抱着他的背,咬着他的脖颈,另一手便试探着送了进去……贾赦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交代在西厢房的檀木八仙桌上。以后这张桌子,绝对不能用来吃饭,不然定会遐思得面红耳赤,影响食欲。宋奚之后,便抱着贾赦转战到床榻上。好在贾赦有先见之名,之前吩咐人铺床的时候,多准备了两床褥子。所以做了这么久,贾赦的膝盖也只是微微有一点发酸地疼。宋奚最后还是体惜人的,折腾两次见贾赦有疲倦之态,便忍了下来,只是手脚不老实的抱着他睡。但这时候已经到深夜了。宋奚还把唇赖在他耳边,咬着贾赦的耳朵,问他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有!”贾赦立刻道。宋奚很认真的看他,让他说。“关于你的持久性和爆发性的问题,我觉得可以都弱一点。”贾赦刚提完意见,就遭到了宋奚立刻否决的‘折磨’。所以又有了第三次。贾赦是累趴着睡得,迷迷糊糊之前,还想着怪不得那些人都把宋奚比作是神君。看来大家都很了解他的内在,这人体内似有用不完的洪荒之力。“什么是洪荒之力?”宋奚侧抬起头问。却听贾赦呼吸声缓慢变重了,显然是已经睡着了。做梦还嘟囔,看来还是有精神,下次不能心软留情了。宋奚笑着看了会儿贾赦的睡颜,把他鬓便的头发理了理,为其盖好被,才安分地躺了下来。他一直看着贾赦,看到自己的眼皮倦怠到自然合上了,才算罢休。第二日清早。贾赦醒来的时候,宋奚已经穿戴整齐,神清气爽的靠在床边翻阅他的消息本。贾赦忙伸手抢过来,“你看不懂。”“是有点,你上面写的字儿是你自行简化过得?”宋奚问。贾赦点了下头,也穿戴好后,便叫人传饭,吃饭前有打发人去告知贾母,今早他便不去定省了。不大会儿,贾母便打发个小丫鬟来,转告贾赦要多留一留客人,让宋奚在荣府多住几天,或是贾赦回访宋府致谢也可。贾赦便对宋奚摊手,老太太这就把他给买了。“史老太君目如阳春,申明通义,令人敬佩。”宋奚口气正经道。贾赦打发走那丫鬟,便白他一眼,催他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