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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考虑……”林郁蔼一张脸立时惨白,姑姑先说不想猜测他和阿烈的关系,又说为他争一争王妃的位子,分明是知道内情的……是他让祖父和父亲丢脸了,是他给林家抹黑了,他一颗心系在阿烈身上,可这世间,哪里能容得下这样有违人伦的感情……阿烈万金之躯,身为皇室贵胄,在世人眼里,更是容不下半点污点。“姑姑……”林郁蔼心中闷痛。皇后摆了摆手道:“你跪安吧,我累了。”林郁蔼只好跪拜一番,起身出了宫。这会儿天色还早,如果是往常,他必定是要去戚烈那儿的,但今天却提不起一点精神来,出了宫门,坐上马车,就吩咐车夫回家了。他在房里练了一个时辰的字,想让自己心静,结果还是气闷难耐,连晚饭也没去吃。月上枝头,林郁蔼扔了手里的书,烦躁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到最后咬了咬牙,吩咐轻言去大厨房拿了壶酒来。酒拿回来之后,林郁蔼给自己倒了杯,又不想喝了,只是坐在椅子上盯着那杯子发呆。忽然一道鬼魅的身影从打开的窗子里飘了进来,林郁蔼一惊,下意识要叫人,却被那人从身后抱住,一手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低声说:“是我。”听见戚烈的声音,林郁蔼一下子松懈下来,靠在他怀里。戚烈松开他的嘴唇,轻啄了一下他的耳朵说:“白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是我不好,让你受累了,以后你不要再去我府上——”林郁蔼心中一痛,泪已涌上眼眶,却听戚烈的声音里带了点笑意,继续道:“以后我偷偷翻墙来找你,我也要学古人,做一做那偷香窃玉之事。你放心,我是不会娶妻的,我只你一个便够了。”戚烈放开他,绕过去端了酒杯,喝了一口,又转过来吻住他,湿润的舌尖探进林郁蔼口中,醇香及辛辣的气息占据他整个口腔,令他有点儿眩晕。一吻结束,戚烈一双眸子含笑看着他,“这么好的酒,就要两个人一起喝才有味道。”林郁蔼红着眼眶看着他,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只化成了一声叹息:“阿烈……”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我自己都心痛了。。。_(:з」∠)_读者“半醉”,灌溉营养液12016-12-0409:50:26谢谢~么么哒~☆、第26章作者有话要说: 回到现代了~~~谢谢投雷和灌营养液的萌萌~抱抱~斯人若彩虹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12-0420:05:13读者“半醉”,灌溉营养液302016-12-0422:05:43读者“半醉”,灌溉营养液12016-12-0409:50:26长亭寺的梅林里。林郁蔼指尖曲调结束时,“阿烈”这两个字差点儿就冲口而出。好在他及时反应过来,紧紧闭上了嘴,双手搭在琴弦上,悄悄松了口气。掌声响了起来,几位长辈们都连连赞叹。戚烈在不远处盯着林郁蔼,眼神深邃。“不错不错,老五没夸错这孩子。”戚奶奶笑着说。林郁蔼拆了义甲,从古筝后站起来,回到自己爷爷身边,并没有刻意谦虚地说什么。“老林家好福气啊,”五爷拿着烟斗抽了口烟,叹道,“我要是有郁蔼这么个孙子,就知足了。”“说的什么话,你家小七爷还在这儿呢。”林爷爷接口笑骂道,“外面谁不知道小七爷的名头,就你酸。”“不说了不说了,”五爷摆摆手,“大清早就上了山,这会儿肚子都饿了,庙里斋饭该做好了,咱们下去吧。”于是一行人慢悠悠往山腰下去,这些乐器之类的东西,自然有各家带来的保姆收拾。林郁蔼没和戚烈一块儿,戚烈推着戚家奶奶的轮椅,林郁蔼就陪着自己爷爷一起走着。这长亭寺在市里头不怎么出名,至少就他知道的几个有名的旅游景点里是没这个地方的,但说句实话,这儿的风景比别的地方好的太多了,林郁蔼心里猜测着,长亭寺估计是五爷他们这些个有钱有地位的长辈们的私家花园,压根儿就不对外开放,自然也就不会有人知道这里。斋菜的味道很不错,碗碟都是上好的瓷器,师傅手艺很好,盘子里摆的那些精致的素鱼、素鸭、素rou之类的,看着和真的一样,反正林郁蔼第一眼的时候完全没有看出来那些都是素菜做出来的。吃完午饭,保姆们在庭院里的大树底下摆了张小圆桌,几把藤编的椅子,让几位长辈在树下喝茶消食,林郁蔼不好去打扰,就自己一个人绕着几座大殿闲逛。他在一座供奉着观音像的大殿里转了一圈,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在门口碰上了戚烈。“咦,七爷也来拜佛啊?”林郁蔼说。戚烈皱了皱眉,说:“别七爷七爷的叫,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不对味?”“那叫什么?”林郁蔼问,“叫戚董好了。”“不。”戚烈立刻否决,“叫……”叫阿烈。这话他差点儿说出来,临到嘴边硬生生打住了。这么亲昵的称呼,只有他的家人才会这样叫,跟他年纪相当的人里,就没一个敢这么叫他的。“叫什么?”林郁蔼说。戚烈说不出话来了。林郁蔼笑了下,“那您慢慢看吧,我先去别的殿了。”说着就要迈过门槛往外走。戚烈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先别走,我有话问你。”林郁蔼皱着眉说:“有话就问,你先放开我。”戚烈稍微放松了一点儿力道,但没完全放开林郁蔼,他盯着林郁蔼的眼睛,问道:“刚才你弹琴的时候,最后没说出来的话,是想叫谁的名字?”林郁蔼一愣,他那会儿应该只是张了张口,并没有发出声音来吧?戚烈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叫谁的名字,好像和戚董您无关吧?”林郁蔼说,“我觉得我和您的关系还没有好到可以分享这么私人的问题。”戚烈的视线落在他开合的嘴唇上,一股燥郁从心底升起来。“你忘了你的专辑吗?”戚烈漫不经心地说,“叫的谁?”他这话一说出来,就把林郁蔼噎住了,谁让自己新专辑发布的事儿还卡在戚烈手上,这会儿他也只能妥协。沉默了几秒钟,林郁蔼忽然笑了笑,微微抬起下巴,一字一句说:“我叫的是‘阿,烈’,您可别误会,我不是叫您,是另一个和您同名的人。”林郁蔼话音一落下,戚烈一把将他推在门上,扭住他的手腕扣在头顶上,一条腿抵在他双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