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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脸,“你竟还相信这些?”“你这是什么意思?”女子向后退了一步,“不过是仗着那点下三滥的手段,骗得了一时骗不过一世,早晚有一天皇上看清了你的真面目……”“娘娘,”身旁的宫女忙拉住她,“您可千万别说了,皇上可马上就要来了,咱们还是先走吧……”女子一惊,心道这今天闹得也差不多了,正想着先走为上,“站住。”唐锦书却突然冷冷喊了一声,语调全然不似从前。“怎么?”淑妃强自镇定着回头,“本宫今日放了你一马,你还想要怎么样?”“怎样?”唐锦书微微一笑,缓步朝女子走了过来。“你这是要干什么……”女子忍不住朝后退了几步。唐锦书垂眼:“我能干什么呢,怎么,既是钦此的三品淑仪竟也这样怕我?我倒不知自己在宫中这样有本事了。”淑妃踉跄地跌倒在地上:“来人啊,不得无力!来人啊!还不把他给我拿下!”几个下人哪还有那胆子,哆哆嗦嗦不敢动一步。淑妃一时不知所措,唐锦书却突然一笑,伸手掐住了对方的脖子。“公子!”这下就算是秋蝉也变了脸色,后宫牵扯朝堂势力众多,一人一卒也不是轻易能动的。唐锦书也不说话,只细细望着自己的手。那手干净白皙,也有着骨节分明的好看轮廓,像书生的手,再不济也该是圣前的御医。然而此刻这双手却缓慢地收紧,直到模样艳丽的女子面色铁青,喉咙咯咯作响。此刻安景下了早朝,随着通报的下人赶来过来,淑妃只望了他一眼,眼泪便啪嗒啪嗒流下来。安景只皱了皱眉头,向前走了一步,看着他柔声道:“锦书,怎么不在屋里好好休息?”“别过来。”唐锦书淡淡道,女子惊呼一声,立即大口大口地喘息。安景也不在意,只一步一步走近道:“怎么锦书,你要杀了她吗?”“你别过来!”唐锦书又喊了一声,“十几年来我不曾伤人,亦不曾杀过谁,我没有害人之心,为什么旁人却都要来逼我……”“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安景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般,轻轻朝他伸出手来:“你看这淑妃,年纪轻轻就要死了,也怪可怜的,别怕,不管你做了什么朕总是能护着你的,来,锦书,到朕的身边来。”“还不赶快把人给我救出来!”不知是谁喊了声,身后的一众小厮赶忙瞅准时机夺走了淑妃,一阵小跑抬着去了太医院。唐锦书踉跄了一步,只怔怔地任由他们折腾。身子忽然一暖,原来是叫安景拥在了怀里,他茫然抬头,看见的却只有帝王眼里深沉的寒意。夜里,唐锦书迟迟没有睡下,这院里的人都知道他生性孤僻,于是便也没有理会,巧倩正想要过去劝劝,便见有人提着夜灯款款而来,仔细一看,不正是陈升和皇上么?陈升只嘘了一声,叫她莫要声张。安景推开门走了进去,抬眼便见灯光下那人手里握着什么东西,唐锦书看见安景顿时被吓坏了,堪堪向后退了一步,面色苍白。安景温和一笑,“锦书,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唐锦书漂亮的眼睛闪躲着,“没……没有什么。”“拿出来。”安景伸手扯过他的腕子,唐锦书也不挣脱,只见那手心里紧紧攥着块尖锐的瓷片,因为攥得太用力,细细的一行血顺着手心滴了下来。“贱人。”那人平静地出奇,只扬手一巴掌将他甩到了床上,唐锦书也不叫,只死死地盯着他,倔强地叫人恨到骨子里。安景拽起唐锦书的头发逼他看着自己,满意地望见那人眼里泛起一片朦胧的水雾。“白天那出还不够,晚上还要学那什么贞洁烈妇,朕就叫你恨成这个样子,哪怕死了也比现在好过是吗?”深夜,床榻上两具身体死死地纠缠在一起。唐锦书双手紧扣着床单,张了张口,无助地想要抓住什么,望见的却只有一片黑暗。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抑制不住地想要蜷缩在角落,双腿却被紧紧地扣住无法合拢。唐锦书无助地摇头,却无法阻止身上施虐者的贴近。喉咙间破碎的呻/吟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痛楚。痛,一次又一次被迫接受身下的侵犯,身体似乎不堪忍受这样的疼痛,红白相间的液体顺着白皙修长的大腿滑落。太冷了,冷得无法抑制。唐锦书努力睁大了眼睛不敢闭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他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只想结束这场无休无止的痛楚,头痛得却好像炸裂一般。“安景……”唐锦书费力攥住他的肩膀,声音颤抖地张了张口,连嘴唇都已经变了颜色。“恨我吗?”他问。唐锦书抖得说不出话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人终于停了下来,将他的双手制住,举过头顶上面。唐锦书神色一晃,终于落下泪来。那人却低头爱怜地覆上了他的唇。第12章命里无时莫强求“这世上我最恨两个人,生我之人,还有安景。”---唐锦书第二天嗓子肿得厉害,话也说不出来,一大清早王守仁被宣进宫,看过一遍后道也没什么大碍,开了几副药,又千叮咛万嘱咐,一个月内不可再同房。巧倩守在一旁,面上满是担忧,连确认了好几遍没什么大碍,王守仁道:“你是新来的宫女?”巧倩点了点头。“我知道你是好心,但这世上也有许多好心办成坏事,我看你这丫头长得也灵利,唐锦书虽不会苛待你,但我倒宁愿你跟在哪个主子底下受苦,跟着他……他这样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胡言乱语。巧倩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你且看我到时候说的准不准便是了。”王守仁叹息,一扭头冲屋里的唐锦书道:“我劝你可好生长着点心,别再惹他生气了,这世上的人千千万,怎么着不是一辈子呢?”唐锦书在一张纸上写道:“这世上的人千千万,就我和他不得好过。”“你啊你,唉。”王守仁看罢连连摇头,收拾好东西便退了出去。下午巧倩来收拾房间,唐锦书看着她,用手比划了比划,问:你还想学写字吗?“当然想。”不明白他的意思,巧倩小心翼翼道。唐锦书一笑,把先前院子树枝上挂着的那匹缎子扯下来,放到了地上,用笔蘸了墨,递给她。巧倩惊讶道,“就在这?”唐锦书眨眨眼,用手指了指地上的缎子,言下之意是在这才对。“唐大哥,这可是……”不过一匹丝绸,又算得了什么呢?唐锦书比划着说,弯腰从地上捡了根小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