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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晃神,疑惑地叫道:“皇叔?”宁王一巴掌拍到他身后,“有什么事儿不能和皇叔商量的?乾儿怎么知道皇叔在敌营没有探子?下次做事儿前先过过脑子!”承乾不好意思又似安慰地叫:“皇叔。”宁王正色道,“行了行了,打过就长点记性!你那不知轻重的奴才让本王打了,下次再敢违反军规私自行动就军棍伺候!”承乾点头称是,正想告退回去却听见宁王的声音悠悠地飘过来,“回去记得上药,你要找的宝贝弟弟不在敌营现在就在本王营帐。”后面的一句话让承乾大吃一惊,看到宁王扬起下巴示意里面就快步往内间走,完全不顾自己刚刚才被修理过的某部位。晨阳听到脚步声尴尬地扭头叫“哥”,哥哥刚刚因为自己挨了打自己却正好还在里面听着,这也是晨阳第一次被哥哥看到被爹爹罚。承乾看自己家弟弟完好无损地在地上罚跪顿感一种失而复得的惊喜,正准备寒暄被宁王拦住,“回去好好休息上药,收拾了他你们兄弟再慢慢寒暄。”太子想起刚刚自己挨揍的时候弟弟就在里面听着不由得红了脸,这个不听话的弟弟也确实需要教训,故作冷静地告退出去。清场完毕就该宁王跟晨阳算账了,晨阳跪在地上转过身来抬头望着宁王,“爹,对不起,阳阳不该让你们担心,爹爹打吧。”35.教训这话说完晨阳就闭上眼睛,看着儿子一副认打认罚的小模样宁王颇感满意,想来是刚才打了那两个哥哥让这孩子觉得愧疚了。宁王吩咐晨阳跪在床榻前把上身伏在榻上,轻易地褪下刚穿上不久的宽松的裤子,还带着巴掌印的臀部自然地翘起来。宁王踱到外间把刚才抽过太子和萧恪的鸡毛掸子拿过来,别说这东西用着还真顺手,抽起来虎虎生风却只伤皮rou,看起来也比鞭子藤条要来的温和。宁王回到榻前看到晨阳紧绷的皮rou伸脚踢开他闭陇的双腿,拿起鸡毛掸子轻轻地敲着手心说:“阳阳你听着,离家出走二十下,把自己处于危险境地二十下,记得报数。”等晨阳做好了准备宁王拎起鸡毛掸子“嗖——啪”的一下打在臀峰上,臀rou被压迫的一颤然后疼痛紧跟着袭来,晨阳第一次挨这种东西差点没叫出声来,“一”屏气凝神报数之后实在忍不住回过头看凶器,这鸡毛掸子就是刚刚打过哥哥的神秘凶器吗?好疼,承乾哥哥刚刚被抽了不少下呢!宁王威胁道“趴好”然后抡起鸡毛掸子继续“嗖——啪”抽在屁股上,晨阳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想别的什么,专心报数“二”。宁王的鸡毛掸子落下的速度并不快,每一下都给他足够的时间体味疼痛,鸡毛掸子即使再温和也是和藤条威力相当的鸡毛掸子,十下下去小屁股上就肿起红红的楞子。报数终于报到“十八”“十九”“二十”的时候晨阳已经疼的满头大汗,膝盖摩挲着地面身体有下滑的趋势,身子跟着落下来的惩罚小幅度的摆动,想求宁王让他缓一缓也不敢开口,报数的声音都带着颤巍巍的哭音。宁王看儿子忍受的辛苦心里也很难受,比打在自己身上还难受,这二十下打下来晨阳就应该伤的和承乾他们差不多了。宁王一把捞起地上跪着的小崽儿放到榻上趴好,晨阳眨巴着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刚刚抽得他痛苦不堪的爹爹,眼神感激中带着小小的哀求。宁王轻拍着他背问,“知不知道瞒着你皇伯父独自跑来会有危险?知不知道这边正在打仗会很乱?”晨阳被爹爹此刻轻柔的声音弄得暂时忘记了痛苦,直到宁王一巴掌拍到他臀上才反应过来叫“知道。”“知不知道你皇伯父和爹爹一直在找你?”得到教训的晨阳这次回答宁王的是不再犹豫的两个字“知道”。什么都知道还乱跑那就是活该挨揍了,“我儿子的易容术还真学的出神入化,敢情教你东西都让你用来对付自己人了是吧?”晨阳无言以对,他确实让亲人担心受怕了,也确实凭借这几年学到的东西让亲人找不到,只有安分地趴好继续迎接下一轮的惩罚。鸡毛掸子再落下去的时候晨阳控制不住地小声的开始叫,管不了了,疼,不叫出来他会把嘴唇咬破的。叫疼声报数声还有小声的抽噎声交织在一起,屁股上的痛一波一波就没有断过,晨阳的脸埋在枕头上嘴里无意识地求饶“爹,爹,疼,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声音虽小却还是让凑的很近的宁王听到了,现在打得也不轻了,屁股上青青紫紫的,有些地方甚至有破皮的迹象。晨阳现在觉得自己的屁股肯定已经烂了,鸡毛掸子抽下来的破空声给人一种落下来很重的错觉,越是这样想就越觉得疼的厉害。“下面的不用报数了”,宁王也不想太难为儿子,孩子嘛,三分打七分吓的,效果达到了就好。宁王的这句话对晨阳来说简直就是天籁之音,终于不用报数了,感激地说,“谢谢爹爹。”后面的掸子落下来和前面的相比已经轻了很多,属于那种“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可惜此时的晨阳被疼痛折磨的已经感觉不到了,宁王怕他乱动再伤到自己用手按着他腰,刚才还搭在脚踝上的裤子早已经滑落。掸子着rou小崽儿就紧跟着抖,即使宁王的力道已经放轻放轻再放轻了四十下结束的时候小孩儿原本嫩嫩的屁股还是有两处破了皮。打完之后宁王给儿子选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床上趴好就出去找净水,知道儿子不想被人知道挨了揍就吩咐勤务兵把净水放到外间。宁王一出去晨阳的爪子就迫不及待地轻轻触碰破了皮的屁股,完了,这次屁股真的打烂了,不再只是小声的抽噎转而“呜呜”的哭出声来。宁王端水回来看到他哭的惨兮兮的样儿一把打落他不老实的手说道“别碰”,放下水盆从儿子换下来的脏衣服里搜寻药品,发现没有自己要找的,疑惑地问儿子:“伤药呢?”还是阳阳自己配的伤药用起来效果好,晨阳趴在床上抽抽鼻子有气无力地说:“用完了。”宁王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嘴角含笑地开始扒拉自己的物品,终于在一个精致的盒子里翻出来一个小药瓶,晨阳扭头一看是自己独家配置的伤药不自在的撇嘴。宁王出征当天颇为遗憾儿子没有来送行,半路上却发现多出来了一个包裹,包裹里大部分都是儿子独家配置的疗伤药,这个别扭的儿子啊!晨阳止住哭声红着脸开口问:“这药爹怎么没用?”宁王把儿子的小脸小心地搬到自己腿上放平,感慨地开口,“爹爹舍不得。”用帕子小心地沾去臀部上的血迹,清洗一遍,然后开始涂药,晨阳很疼,疼的张口把宁王的腿当成枕头咬了。宁王专心涂药,这样也好,要痛我们爷俩儿就一起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