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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味的把孙冠雄介绍给其他人认识。王南怒了,很土豪地叫道:“谁要玩麻将?我帮垫钱,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他的!”此豪言壮语一出,众人除了昝三邻跟孙冠雄之外,全部争先恐后地举手要参与,就连在厨房捣鼓的陈大姐也冲了出来,举着锅铲急吼吼的用本地话道:“我!我!”王南满意地指了指陈大姐,道:“就你了……”转身对不愿意做他岳父岳母的阿伟阿莲道,“今天的午餐就拜托你两位了!”邱粤见昝三邻笑得眉眼弯弯,恨不得马上回去学校与他好好温存一番,才不愿意搭理他们这些不长志气的消遣呢。王南却不放过他,笑得:“我说邱粤,你好歹也是股东之一啊,别绕着躲!该垫钱就垫钱!你钱厚,怎么输也不会破产。”那些没被王南点到的人一听,又来劲了,纷纷附和,其中昝一清嚷着最带劲,毕竟他年节在家玩牌时手气不错,一家赢三家,赢到后来,家人都不爱跟他打牌了。邱粤看着昝三邻,笑道:“你会玩吗?”昝三邻点点头又摇摇头,昝一清自告奋勇道:“我家三子没玩过麻将,我来替他上阵!”天朝人不会玩麻将的少之又少,昝三邻当然也会,只是从未实战过,昝家人口众多,玩牌也轮不到他上阵。“新手的牌气旺!”陈大姐还是一口的本地话。昝一清摆手:“别教坏三子,他是要考大学的人!”在他的观念中,读书人当然不能有这种偏门的爱好,至于同是读书人的邱粤……人家不用拼搏都已经成功了,能跟他比的吗?于是昝一清代替了昝三邻上场,他的手气果然很旺,要的杠牌总能摸到,听的大牌总能胡上,有一回手上还是清对好牌,最后邱粤点了炮,昝一清乐得笑不拢嘴。王南取笑道:“看吧,你的运气全部用光了吧!我就说你昨晚胡那么多不该啊!”邱粤但笑不语,依旧义无返顾的让昝一清一赢再赢,好像把他昨晚所有的牌运全部过度到了他手上似的。孙冠雄熟悉完了周围的环境,无意中走到了牌桌前邱粤的身后,只看了一阵,便睁大了眼睛,邱粤永远是一手的杂牌,也不吃上家的牌,下家也没能吃到他的牌,唯独对家昝一清能碰到他的牌。孙冠雄也不喜欢玩麻将,可不等于他看不出玩法,只觉得能做到邱粤这样的,大概只有传说中的赌圣吧……第69章缠绵暮色四合时,天公终于做了一次美,毛毛细雨夹杂着冷厉的风席卷天地,邱粤把昨夜赢得的赌资差不多也散光了,这才获得了下赌桌的赦免条,阿伟早已备好了轿车,只待邱粤一声令下,便可载上人直奔市一中了。昝三邻的行李很少,只有几件冬服,不过由于冬服厚实,倒把行李袋撑的鼓鼓囊囊的,邱粤因为是临时决意回国,也没跟家人报备行踪,定了航票便拎着一个行李袋上了当天的航班,这一招先斩后奏自然在下了飞机之后被话权者责骂了一顿,由于话权者是位女性,也只当他少年心性,不愿参加华人圈的各种酒会派对,于是责骂最终变成了念叨,将所有耳熟能详的注意事项叮嘱了一番,听到邱粤一一应和,话权者这才罢休。昝一清将牌桌上赢来的现金塞到昝三邻的口袋里,不容他推脱,拍拍他的肩膀道:“在学校该花钱的时候别省着,要是不够了,只管跟我要,供你三年伙食费,我还是能做到的!”他不愿身为昝家希望的三弟过得如此拮据,于他而言,是自身能力的一种标榜。昝三邻却感动地垂着眼睛,轻轻点了点头,捏着口袋里纸钞的厚度,冷冽的夜雨寒风中,只觉一股暖意缓缓流经心田。车子缓缓驶出,昝三邻回头看去,昏暗明灭的路灯下,只有影影绰绰的身形在晃动,他看不清呆在原地淋着细雨目送他们离去的都是谁,其中总归有一人是他的大哥。邱粤叹息着,将他搂在怀中,将他一双冻得寒气渗入的手握在手心中,亲昵的贴着他的额头,轻道:“真想跟你大哥说,把你交给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喂!”昝三邻绷直了腰身,狠狠地以肘戳他靠进的胸膛,向他示意正在开车的阿伟会有所擦觉,无奈邱粤偏偏不理会,更用力的将他揉入怀中,昝三邻抵抗不过他的蛮力,只得低叱道,“别在胡闹了!”本来就是禁忌之恋,这人竟不分场合明目张胆的搂抱,一旦传到大哥的耳中,可如何是好?“别怕,”擦觉到昝三邻身体的僵硬,邱粤明白他内心担忧的是什么,十指与他紧扣,安抚道,“阿伟不会背叛我们的!”言下之意,阿伟不仅知道他俩的关系,而且还会替他们隐瞒昝一清。“不!”昝三邻惊得打了个寒颤,声音竟然带着颤栗的尾音。阿伟对邱粤的忠诚度固然放心,可两人隐秘的感情就此赤裸裸地摆放在第三者眼前,他到底只是个只敢偷尝禁果滋味而不敢面对现实的十六岁少年,心里总归担着惊恐与忐忑,害怕这不容于世的情感一旦在大哥的面前暴露了,他跟邱粤该何去何从?邱粤不曾料到他会如此大的反应,怔愣了之后,连忙安慰道:“别怕,相信我!”他其实也没有想过那么早让阿伟知道的,可年前的那通电话,听到昝三邻隔着电话说出“想你”如此煽情的话,哪还忍得住?脑袋一热,连夜回国不说,还从损友那里学了招用烟花讨得意中人一笑的方法,他在H市的亲信不多,阿伟是最可靠的,那场盛世烟花之后,阿伟怎能发现不了他俩的关系?车内一时沉寂无声,窗外迎面飞驰而过的呼啸声把车窗震得颤了几颤,发出喑哑的反抗声。“我们总要慢慢让别人接受的……”邱粤吻了吻他被扣的指尖,笑道,“你看,阿伟并不排斥我们,对不对,阿伟?”“嗯!”阿伟永远是沉默寡言的,只应了一声便没了下文。他生于封闭的偏远山村,思想固然保守,可随着老乡南下到了H市做起了黑车生意,住在贫民区里,起早贪黑的跟本地人抢生意,拿到的微薄的薪水也仅仅够糊口而已。贫民区中,有太多跟他境况一样的外来人员,他们苦苦挣扎在生存的边缘中,没钱没房没车甚至连温饱问题也不能保证,开了眼界的女人们有了更好的选择,又怎么能怪女人嫌贫爱富离开他们呢?所以在贫民区里,阿伟见过不少因为女人的离开而相互慰藉住在一起的男人,他们贫穷,斤斤计较,柴米油盐酱醋茶无一不精打细算,为人却善良,偶尔也很仗义,人品比住在他们隔壁的那个经常打老婆的男人好太多了!所以当邱粤改变了他一家受尽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的生活时,他是感恩戴德的,到了练车场工作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