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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瓜光头,好丑。”呆瓜又捡起铜镜,然后塞进了床底。向来以貌取人的呆瓜,此刻也无法接受没有头发的自己,所以干脆不照镜子。处理完铜镜,呆瓜就把刚洗过澡的冬瓜抱到床上。因为姜戟的离开,冬瓜也成功地再次蹭上了呆瓜的床,虽然每天都要被洗得香喷喷很是麻烦,但总比半夜睡着给老牛踹醒了强。呆瓜吹熄烛火,躺在床上抱住冬瓜,转瞬就睡熟了过去。梦里,他看到自己长出了一头顺滑的长发……第五十二章皇城花街,越是夜深越是热闹。醉酒的男人搂着两个女人摇摇摆摆地从酒楼里出来,他脸颊泛红,勾着手指在女人身上调戏,却没看到这俩女人背过脸时的嫌恶。就在这时,一队官差突然出现在他眼前,抬手指向男人就道,“捉住他。”男人身边的两个女人忙惊慌失措地跑开,只剩男人被几个官差压跪在地上,还不服气地打了好几个酒嗝儿。“官差大人,是不是喝花酒也有罪啊?”男人仰起头,挑了挑眉,“你知道我是谁吗?”官差不置一词,直接让人把他拽到旁边的小巷,看他的眼神仿佛就像在看个死人。片刻之后,男人才看清小巷里等候已久的宁淮安,而他的几个好兄弟此刻已经躺倒在地上,身上暴露出来的地方都能看到不少伤痕。“你……你是谁?你想做什么?”男人瞬间清醒了许多,睁大眼睛惶恐地看着男人,“我没得罪你啊,你要多少钱,我都想办法给你。”宁淮安摇摇头,几步走到男人面前,只是抬脚落下,就把男人踩进了雪地之中。“十五岁的时候强jian民女,还杀了她家里唯一的老母亲。十七岁为钱杀了个乞丐,不过都因为证据不充分所以逃过了官府的追查。”宁淮安踩在男人背后的脚用力了几分,“小小年纪,就已经罄竹难书,实在该死。”男人听见宁淮安这么一说,更是将头埋在雪地里不敢出来,能够查到他这么多秘密的事情,肯定是大有来头。“你们把他押进官府,按照死囚处理。”宁淮安拽起男人,又恨恨地朝他肚子打了几拳,然后才一把扔到了他身后的那几个官差面前。“是。”官差领命,又问躺在地上的那几个,“这些该如何处理呢?”“他们只是帮凶,罪不至死,吃顿教训便好。”宁淮安瞥了一眼还在地上翻滚痛叫的几个小喽喽,算是放过了他们。官差没再说话,押着男人就打算离开。宁淮安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叫住了官差,“对了,记得把他头发剃光。”“啊?”官差有些不解。“按照吩咐去做就是。”宁淮安不耐烦地摆摆手,便带着自己的下属先行离开。“给我去买件衣服。”走出很远,宁淮安却突然对身后的属下道。“将军您这……?”属下不明白,这大晚上的不回家,换衣服做什么?“夫人不喜血腥。”宁淮安嗅着自己的袖子,刚才教训那几个小喽喽的时候不小心沾了些血迹,现在味道都还没能散去。属下立刻了然,连忙跑去给宁淮安买衣服。而另一头,姜戟却身着便装,出现在了小卷的帐篷里。小卷不愿让人知道他和姜戟认识,所以一直都是与其他的几个士兵住在一起。乍一听说将军有事要找小卷,几个士兵不禁都有些意外。“你找我有事?”小卷眼底闪过一丝错愕,他和姜戟顶多就是一起同屋半个月的交情,说起熟稔来还不如呆瓜,行军到现在更是没打过几次照面。“出来说话。”姜戟扫了一眼帐篷里的其他人,低低说了一声,随即走出了帐篷。小卷虽然不太情愿,但碍于帐篷里其他人热烈的注目,还是飞快地跟了出去。“你家里父母呢?”不等小卷站定,姜戟就开口问道。“不是早就说过,我没爹没娘,打小就讨饭。”小卷不以为然地回答,“就连名字,还是呆瓜帮我取的呢。”“你……”姜戟沉吟片刻,像是在努力地措辞,“你有没有发现今天你上战场的时候有些不同之处?”“好像是有点。”小卷听他这么一说,顿时也有些明白过来,立刻道,“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见我这张脸,他们就像看到鬼一样,也不敢对我动手,真是奇怪。”是了,姜戟心里大概有了底。看着一脸茫然的小卷,他伸手拍了拍小卷的肩膀道,“你的生父可能是塞外人,恐怕地位不凡,若是你有想法,我倒可以把你安全送过去。”“你在乱说什么!”小卷瞪他,“他都不要我,我还回去做什么,我不要!你也别想送我过去,不然回家的时候,呆瓜肯定不会放过你。”姜戟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的答案,“既然如此,明日你就跟在我身边,这样谁也不可能趁乱带走你。”小卷答应了一声,然后望着远处的圆月,蓦地失神。“不知道呆瓜在皇城好不好,他这么傻,肯定会被人欺负。”小卷还显稚嫩的脸庞上带了几分担忧。“所以我们要早点打赢回家。”姜戟想起呆瓜给他塞的铜板,不禁也勾起嘴角。与此同时,呆瓜在床上翻了个身,猛地打了个喷嚏,直把身边的冬瓜都给吓醒过来。冬瓜懵懂地看了眼身边的主人,然后低头咬着被窝小心地替呆瓜盖好,又靠在他身上睡了过去。翌日早上,呆瓜从梦里惊醒过来,不知为何,总觉得胸口闷得厉害,低头一看,原来是冬瓜整个睡在了他肚子上,这会儿还眨巴着眼睛,无辜地与他对视。“坏!”呆瓜把冬瓜赶到一边,径自翻身下床,摸着自己的衣服,慢慢穿戴起来。冬瓜也跟着挪到床边,习惯地伸出前爪示意呆瓜给它穿衣服。前段时间很冷,冬瓜又上了年纪,整日就缩在火炉旁边不肯离开,还因此烫伤了尾巴。呆瓜也担心它着凉,所以便给它做了件大红色的衣服。虽然衣服的缝线都没有对称,但冬瓜却喜欢得紧。穿上以后就炫耀地在院子里晃了一圈,最后被老牛一脚踢进了鸡窝,裹了一身鸡粪出来,又被呆瓜念了几天。呆瓜打了个哈欠,给冬瓜套好衣服就把它抱出了门。冬瓜欢快地小跑向院落,一连在雪地里打了个几个滚,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打了个冷颤。雪下了一整晚,呆瓜站在走廊,伸手摸摸自己的光脑袋,感觉寒风嗖嗖地从耳边吹过,扁了扁嘴,“冷。”半晌之后,呆瓜把家里收拾干净,又将冬瓜的午餐放在伙房里盖好,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