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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呢。等乔务吃完饭,走到车库的时候,江际已经在他的车盖上等他了。不过不是好好站着等,而是把乔务的车当滑滑梯,从车顶上一直往下滑到引擎盖上,玩得可欢了,一点没发现乔务的影子正危险逼近。突然,江际的身子被乔务一手抓住。“啊禽兽你偷袭?!”江际吱哇乱叫,使劲扑腾着小身子,但翅膀被大手抓得死死的,完全没有还击之力。乔务听着江际的叫声,觉得自己像是在猥|亵少年,听着还挺兴奋,笑着走到车里,拿充电器的线把乌鸦绑着。坏笑着对江际说:“小贱鸟,现在你就老老实实地呆着,我要去拿一样重要的东西,你要是惹我不高兴了,我随时让你不能当鸟爸爸。”这意思很明显,江际没想到这人禽兽起来可以这么禽兽,简直比禽兽还禽兽,下流!它现在又明白了一个道理,越是长得斯文帅气的,人前越是绅士有礼的,背后就越是腹黑,越是禽兽。江际的嘴巴也被线缠上了,不能开口。车也没开多久,就是从一所大学开到另一所大学,江际真是憋得慌,终于见乔务这禽兽下车了,它以为乔务要把自己关在车里,没曾想是把自己拴在轮胎上,用两根线栓的。变态啊!这禽兽有病啊!江际全身被绑,在地上挣扎着,真希望有同类来解救自己。一间生物实验室里,乐祝正专心研究手里的东西,见乔务来了,笑着让他坐。“这药还没有实验,你确定要拿去用?”乐祝放下手里的东西,挑眉问。他摘下口罩,露出了一张好看的俊脸,五官都很柔和,让人一眼看去很亲切。相比起乔务那张精致得过分的脸,他的更让人有想亲近的感觉。乔务叹了口气:“你就说能不能保证没有生命危险?”“你放心,我研究这些多年,制作的药剂哪怕没有作用,都不会死,全是安全的。”乐祝说话也温柔。他把一个小瓶子递给乔务,只见瓶子里是一颗粉色的小药丸,看起来还挺好吃的样子,像糖果一样,比较有欺骗性。乔务本来还担心药的模样长得怪,怕江际不吃,现在看来担心是多余的。乐祝:“什么动物把你惹了?能把二哈调|教得不拆家的人,还能治不了其他动物?”“快别提了,没见过这么贱兮兮又记仇的动物,不收拾欺负他难消我心头之恨。”乔务说着接过药,说了声谢谢后大步离开这里。已近十月份,外面有点微凉,一出来就迎面撞了风,那白色衬衫被吹皱,头发也在风中招摇,不仅没把乔务形象弄坏,反而还让他有了一丝风流之态。真是人好看了,什么都衬托。乔务手里拿着小瓶子,觉得要再装扮一下,再加强欺骗性才行,否则怎么骗过那只贱兮兮的鸟精?车停在校外的街道上,道两旁是树,乔务走来往轮胎看去,发现乌鸦不见了,抬头四处看。不知道江际是怎么逃的,自己都栓得那么紧了。!在不远处的长椅下,一只乌鸦在折磨一只老鼠,尖尖的嘴巴不停地去戳老鼠细长的尾巴,还恶劣地拉扯,把老鼠扯得唧唧直叫,无奈老鼠不是乌鸦的对手,只能被它欺负。乔务算是见识到鸦哥的厉害了,这坏鸟战斗力很牛。诶,还愣着干嘛,赶紧趁他不注意走啊,居然还看起劲了。没一会儿,一辆高级轿车从乌鸦前方驶过。江际余光看见那是乔务的车,随后猛地啄了下老鼠,凶巴巴地说:“小子,知道你鸦哥的厉害了吧?下次再见你,就不这么放过你了,滚!”老鼠唧唧地飞快逃走,江际扑腾翅膀不着急去追乔务,反正它知道去乔务家的路。回到家,乔务赶紧关上门窗,走到卧室,拿出一个精致粉嫩的小盒子,把粉色药丸放进去。这下子就极具欺骗性了。他满意地笑了,拿在手里,出去把客厅的窗开着,等着猎物自投罗网。“呜……”废柴在窝里轻轻叫了一声。乔务见自家废柴这个样子,心里怪难受的,走过去又是摸又是安慰的,想着改天带废柴去宠物店换个造型。到了晚上江际都还没来,乔务都等了很久了。忽然,窗户有动静,废柴仰头好奇一看,随后使劲往窝里缩,还有害怕的呜呜声,这些配合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来了宰狗rou的。“呀——呀——”乌鸦的声音传进明亮的客厅,似乎在告诉里面的人“本大爷来了”,不可谓不嚣张。“你来啦?”乔务舒服地躺在沙发上,一点也不怕乌鸦要干什么。“我来看你过得好不好,今晚你就不用睡了。”江际站在液晶电视上。乔务一笑,他身上穿着舒适的睡衣,现在没有白天的禁欲,倒有了暖男的气质,他说:“你不是鸦圈明星吗?今天怎么连老鼠都不放过,拿嘴戳了它,洗嘴了吗?”!好毒!江际被他气到了,凶巴巴地说:“要不是你把我拴着,我怎么会被一只老鼠欺负,要不是小鸟帮我解开了数据线,我能被那只老鼠玩死你信吗?今天没把那只老鼠戳死已经算有职业cao守了!”“我还怪你把我的数据线给弄坏了呢。”乔务才不管它被什么欺负。就在江际被气极了要来扇乔务时,一阵音乐响起。电话来了?乔务看了眼自己设置的闹铃,假装是电话,按了之后拿在右耳:“喂乐祝啊,嗯,我收到了,这糖包装看起来就很高级……这么贵?那我就要好好品尝了……啊,谢谢。”什么高级糖果这么宝贝?江际盯着乔务左手拿着的粉色小盒,很精致的包装,一看就是装了什么好东西,听乔务的电话内容,这糖还很贵?嘿嘿……那就怪不得我了,谁叫你要在鸦哥我面前秀呢?趁乔务按电视的时候,江际一个俯冲飞到乔务小腹,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尖嘴扯掉他的裤腰带。“喂!”乔务低头时看见腰带已经被解了,放下手中的糖,两手去系腰带。江际眼睛盯着被放开的糖,然后叼住糖盒子飞到了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上。下面的乔务故意缓慢地系裤腰带,等江际吃完了再假意去抢回。江际速度也是快,又急,盒子一打开,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一口吞,连是什么味的都没尝出来。余味无穷也得有个味儿啊,然而现在有的只是噎而已。盒子“啪”的一声掉下,乔务这才真的系好,他“懊恼”地说:“哎呀,我的糖,这糖有多贵你知道吗?!”哽在喉间的糖终于被江际吞下了肚,它跟喝了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