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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笑道:“好玩。”于澜清怕他滑下来,双手托着他的屁股往上抬,让他把腿夹在腰上。华淇这时比他高处半个头,左手抓着于澜清的头发,低下头凑在他的脸旁嗅着,问道:“你抹了什么?这么香。”于澜清给他闻得痒痒,稍稍躲开了些,道:“没抹什么。”他拍了一下华淇的屁股,道:“该下来了吧?”“我不!”末了怕于澜清放手,用力的抱住了他。笑话,好不容易能有使唤于澜清的机会,他不把握,难道留着过年吗?华淇伏在于澜清肩膀上,看不到于澜清的老脸红了一下又消了。如果华淇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一定后悔不已,后悔居然没逮着机会笑他一番。“你脑子坏掉了,快下来,我们下去喝茶救救脑。”于澜清直接撤了手,但华淇居然稳稳的没掉,还往上蹭了蹭。这一蹭给于澜清蹭出火来了,下边儿的,俗称□□。于澜清自己觉得不太妙啊,有主人会对自己的宠物起反应吗?他劝了几句,看华淇执意不下来,只能出狠招,侧头咬住华淇的耳垂,还磨了一下。果然,华淇跟避瘟神似的跳下来,退开两步远,用衣袖使劲擦了擦。于澜清看他这么嫌弃自己,有点小伤心,他淡淡的道了声“走吧”便先抬脚走在前面。武悦悦掐着那人的脖子,慢慢加大力气。那人只感觉自己吸不了气也吐不了气,血液堵在脑袋里,似要炸裂般发麻发疼,他憋得满脸涨红,手扒着武悦悦,伸舌头“嘎嘎”的叫。一旁的人不敢贸然上前,只能举着剑干站着。华淇和于澜清刚进大堂就碰到这个场景,齐齐愣了一下。被掐之人翻着眼看到于澜清,只感觉是救世主降临,断断续续喊道:“于堂……救……啊……”武悦悦猛地扯回手,那人跌倒在地,剧烈的咳嗽起来。武悦悦转过身,看到于澜清身后站着个黑衣少年,只是于澜清挡了他大半个身子,看不清脸。“拿命来!”他挥舞着双手冲向那少年,用了八成的功力,速度快得rou眼只能看到一道红影。于澜清一惊,没料到武悦悦发疯居然发到这边来。带着华淇闪开已经是来不及了,他扯过华淇护在怀里,抬起手,和武悦悦对了一掌。同是高手,调动周身内力相击带来的影响可不是闹着玩的。桌凳尽裂,众人纷纷被扑面而来的冲波震得五脏俱痛,弹出一丈开外砸在墙壁上,顿时受了内伤,再落地时便吐了血。武悦悦也被弹了出去,直接砸进木制的柜台里,颤颤巍巍的爬起来,又猛地跪下,抬手抹掉溢出嘴角的血。他抬头凶狠的瞪着那两个毫发未伤,安然站着的人,骂道:“贱人!只会窝在于澜清怀里的废物!呵,躺在于澜清身下承欢舒服吗?今日我所受之辱,定让你这□□拿命来偿……”最后一句话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越没底气,最后算是喃喃自语,可谓是一点威胁力都没有。该死的!教主没你这么坑人的!怎么不早点露脸啊!怎么不早说你潜伏在于澜清身边啊!哎哟这可坏了,坏透了!骂教主骂得这么难听,不会被拉去砍吧?贱人?废物?□□?那是什么?他武悦悦可不认识!他家教主绝对是个高洁又温柔,硬气又勇猛,英俊又可人的魔尊!没有没有,他才不是为了活命才说这个的!看着华淇那冷漠的眼神,武悦悦干脆捂着胸口,哆嗦两下倒地上,装晕。于澜清很生气。他都没舍得骂过华淇,这武悦悦一开口便污言秽语的往华淇身上贴,他都提华淇委屈!啊,但那句躺他身下承欢的听得又莫名的爽,怎么办,他是不是心理变态了?那几个武悦悦的手下接到华淇传递过来的眼神,赶紧爬起来去抬武悦悦,眼神畏惧的瞄了一眼华淇,扛着武悦悦跑得飞快。于澜清低头瞄了眼华淇,发现他正四处望着那些破了的桌椅,似乎和于澜清在意的不在一个点上。“这场面可怎么收拾?”“你别理他说的那些。”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怔住。华淇先回答:“我没在意,也没生气,真不会放在心上,你别担心。”说是这么说,心里已经想了十多种惩罚武悦悦的方式了,并且还在持续增加。“真没事。”看于澜清脸上还是担忧气愤各参半,只好扯开话题,“你怎么不想想这要怎么办。”华淇手指在大堂扫了一圈,又转回来戳戳于澜清。“嗯?懵什么呢?”“……”于澜清握住他不断戳自己的手指道,“赔钱。”“那受伤的人呢?”“哼。”哼是什么意思?不管了?在房里的人听到声响纷纷下到大堂来,看着眼前的狼藉,再看看与这片混乱格格不入的于澜清和华淇,一时摸不着头脑。李忡睿也下来了,一出来就看见于澜清抓着华淇的爪子不放,走过去道:“堂主,人前,面子。”去你的面子!他于澜清就要抓着华淇怎么了?于澜清手环过华淇,往自己这一拉,挑衅的看着李忡睿。不仅抓我还搂着了,怎么的吧!李忡睿真想自戳双眼。于澜清问李忡睿要了钱,赔给了掌柜,无视众人,带着华淇去酒楼,喝茶。第17章第17章脑子有病么不是?哪有人上酒楼不喝酒却点了好几碟下酒菜来就着茶吃的?华淇白了于澜清一眼。问他为什么不喝酒,于澜清说不想喝酒,末了也不准华淇喝。于是华淇又白了他一眼。另一头坐着一位少年,长相俊朗,眉眼含笑,左眼角竖点着两颗泪痣,着一身上好绸缎制的衣裳。正是前阵子在客栈那看了华淇一眼扭头便走的少年。他在那头侃侃而谈,身后站着几个护卫,那一个小小的方桌围满了小姑娘,正撑着下巴听他说故事。有个姑娘约莫是撑累了,换了另一只手,杏眼一抬起,正好看到了对面的于澜清,激动得扯身边的另一位姑娘,跟她咬耳朵道:“看那边!是于堂主!”“哪呢?”另一姑娘也伸着脖子望,发现之后又跟别人说。一个个传下去,注意力便全不在那滔滔不绝的少年身上了。那少年气恼是何人扰他逗姑娘,也跟着望过去,正巧和华淇对上了眼。华淇忙不迭的把眼神收回来,咳了一声道:“怎么每次出来都惹麻烦……”“怎么?”华淇不接话,余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