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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点期待开学,也期待他的这群学生。太阳高高挂,人往阴处藏。余乱又遛到了网吧,这次特别的戴了口罩还有帽子。蓝添给饮料送去的时候,六十五号机坐着的人有点奇怪,玩个游戏还带口罩,难道是小学生偷拿家人的身份证出来上网,怕被逮到所以又戴口罩又戴帽子的?“帅哥你好,你的东西。”听着声音,余乱头也不回的说了句谢谢。二十五分钟后,网吧里广播响起不一样的播报。“恭喜六十五号机的玩家在游戏中完成五杀,请工作人员送上奖品。”看着屏幕上六十五号的名字,蓝添不解的问:“胖东,那六十五号是万何的朋友?”胖子点点头:“这是我们大哥,你懂的。”“不拿钱给那朋友么?”蓝添问道。胖子习以为常的摇摇头,然后叹了一口气:“不慌,这位大哥正准备凑个整数。”什么凑整数?蓝添有点不解,二十块钱不是整数么?听着广播的声音,蓝添拿着胖子递给他的东西离开吧台。鬼斧神工的蓝添绕了远路,送完东西的时候特地的路过了六十五号。蓝添停在全副武装的六十五号机玩家背后,看着旁边的玩家都在看这朋友的cao作,他看了几分钟,有点cao作的秀,越看他越手痒。想到自己还有工作,蓝添忍着游戏瘾回到了吧台,暑假不给自己找点事做的话,他怕自己家里的电脑会罢工。终于到了九点,这是工作人员交接班的时间。蓝添看着小何拿了两百块给他的朋友,两人的相处好像不能用朋友这个词来形容。等人离开后,蓝添看着万何好奇的问:“万何,你这朋友这么拿钱是第几次了?”万何一脸的无奈:“心情不好就来,每一次一百起步。”心情不好才能大杀四方么?以后他也来试试。夜灯点亮了城市,微热的风一阵又一阵。蓝添回家的时候,看着前面那人戴着帽子,熟悉的短袖,还有黑色的口罩,这是网吧里万何的那位朋友。刚准备路过的时候,看着前面的店出来一个戴着眼镜学生模样的人,那朋友好像有了动作。蓝添站在原地看着眼镜男被放倒,然后还被踢了好几下,这朋友出手有点狠啊,蓝添假装看不见的路过。忍不住回头的时候,看着少年把帽子取了下来,灯光下的发丝看着很柔软,修长的手指撩拨着额前的碎发。两人眼神触碰在一起,对方皱着的眉和眼里的莫名其妙让蓝添笑了,好巧啊,欺负人的时候被他看到了。如果蓝添回过头仔细看的话,还会发现对方脖子上的那颗小红痣。拿出手机拍了一张少年的背影,地上倒着的人也入境了,照片发给了万何。[蓝添:万何,你的朋友身手挺不错的,有机会让他教我两招?][万何:朋友,你认错人了,我那朋友是业余代练,他没空,只是他家今天凑巧停电,你懂的。]业余代练,代练还分职业和业余么?看来是他孤陋寡闻了,不过怎么看对方都不像代练,看着年纪跟他差不多。蓝添回家的时候依旧去召唤师峡谷走了几圈,一片红的战绩让他成功的关了电脑,果然职业和业余,还有体验是有区别的。☆、第4章日子就像在夏季被融化的糖一样,不经意间就过去。暑假最后半个月,蓝添的mama秋慈回来了,准备最后半个月好好陪陪他儿子,十八岁得好好陪,成年了就用不着她每年都陪了。孩子长大了该有自己的私生活了,秋慈感慨着时间过得有点快,他儿子长大了,到了可以交女朋友的年纪了。蓝添的十八岁的生日过得挺简单的,早上mama秋慈给他煮了一碗长寿面。舅舅来的时候还带了女朋友,听说在医院上班,看着挺般配的。中午一家人选择在外边吃,人多了洗的碗也多,秋慈不想做饭,在外边庆祝不用费心思买菜,也不用花时间做饭,简单方便快捷。蓝添听着大人的谈话,他是最大的那颗电灯泡,他已经习惯了。一家人下午一起逛街,给蓝添买了新衣服新鞋子,回到家拆了生日礼物,一双看着有点酷的球鞋,是他不喜欢的那种款式,只能收到衣柜里藏起来,父母的一片心意,不能太浪费了。蓝添的小金库在生日这天又有进账了,五位数的余额正在向六位数努力。看着落地窗的夜景,蓝添走进卫生间,镜子里的人熟悉又陌生,像自己也不像自己,成年了,感觉要背负的东西变多了。成年后的第一个星期还是在网吧,大半个月没遇到那位业余朋友,蓝添有点遗憾,不能跟着学点技术,是游戏体验玩家的一大遗憾。一个月半的兼职工资拿到手,蓝添自己添了一半的钱换了个手机,这是他给自己的成年礼物,自己买的手机就算被学校老师收走了,他家里还有一个备用的,备着以防万一。假期就像清晨的露水一样,每天随着温度和时间消息。暑假的余额还剩最后一天,余乱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眉骨有点火辣辣的。皱着眉睁眼,眼前的一只小手,还有手上的粉色的刮眉刀,去年经历过的事被记了起来。余乱伸手摸着自己的眉毛,触感有点扎手,不用看也知道被刮了。余乱看着床边的冬漾,抿了一下唇,然后冷着脸:“漾漾,你怎么又来刮哥哥的眉毛了?“冬漾拿着粉红色的修眉刀,一脸乖巧的说:“哥哥,我上次看到mama就是这样弄的,mama的笔还可以画眉毛,哥哥你要不要试一下。”“本来今天还想带漾漾去看爸爸的,哥哥生气了,今天哪里也不想去。”余乱叹息道。“哥哥,我错了,我们去看爸爸好不好,漾漾再也不敢了。”余乱看着meimei一副要哭的表情,伸手拿过冬漾手里的修眉刀,一脸严肃的说:“哥哥是怕你伤着自己,以后还敢不敢玩刀了?”可怜兮兮的冬漾看着余乱撇撇嘴:“哥哥,我不玩了,再也不玩了。”修眉刀被放在小朋友拿不到的地方,冬漾知道自己闯祸了,偷笑着灰溜溜的离开了,还好他哥哥没有凶她。卫生间里的镜子面前,黑色短袖,白皙的手臂,少年撩起刘海,皱着眉的眉毛特别明显的少了一半。余乱无奈洗漱完,走到了他mama的房间,梳妆台上一层一层的口红还有瓶瓶罐罐,余乱拿着一支眉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拿起小圆镜,余乱撩开头发,眉笔轻轻画在眉毛缺少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