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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她都是微笑的……大门被打开,教皇的眼睛被射进来的光刺痛了,心里一凉,如被抛到冰窖。西顿军看到大门打开,一个个激动地高声叫喊,吼声像潮涌,一浪接着一浪。凯撒被这呼声拉回思绪,他沉痛地看着大门,生生镇压住心头的悲伤,咬着牙,用尽力气大喊,甚至破了声:“都他妈给我冲进去!要活的!”西顿军争先恐后地涌入大门,带着高昂的吼叫声,兴奋地虏获教廷里所剩无几的人。北穆士兵大多自裁,而教皇手无寸铁,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立刻束手就擒,被五花大绑着押解到凯撒面前。最后防线已破,北穆彻底沦陷,成了西顿的土地。凯撒恼怒地看着惊惶的教皇。他的双眼布满血丝,气愤得说不出话来,他太过自责,以至于不敢继续自责下去,便将弑父的罪过转移,通通归咎于教皇身上。他死死盯着瑟瑟发抖的教皇,眼冒凶光,掏出枪来,狠狠地向教皇头上敲去,像是泄愤一样。他残暴的样子,让人看着心惊胆战。教皇惊恐万状,头部被坚硬的枪体重重一击,顿时疼得头晕目眩,被敲击的地方麻木而疼痛。血液从裂开的伤口中涌出,染红了他的半张脸。他的左眼被黏糊糊的血液沾住,甚至睁不开来。血液激发了凯撒嗜血的本性,他没有停手,不断用枪狠砸教皇的头部。他是歇斯底里了,疯狂地宣泄着怒火,力气使得一下比一下重,脸上也溅上血点,越溅越密集,配合他扭曲的表情,十分可怖。凯撒机械地重复着这一动作,不知砸了多久,顾不上手臂的酸痛。而教皇的脸血rou模糊,血淋淋的脸皮耷拉着,已经难以看出是人脸了。他早已没了气息,就这样被活生生地打死了。他以残暴的方式度过虚伪的一生;没想到,却是以这种惨烈的方式迎来死亡。即使是押解教皇的两名士兵,也无法直视这一可怕的场景,衣服上也有了斑驳血迹。他们强打起勇气,僵直地站立着,手心冒着汗,扶着开始变硬的尸体。终于,凯撒停了手,他脸上、手上和胸前全是血点,密密麻麻的。他让士兵把尸体拖下去,就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坐着愣了半天,失神地看着天空,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问身后的士兵:“薇莎夫人呢?和平使呢?找到了吗?”士兵行了军礼,才字正腔圆地开口:“回上将,薇莎夫人三个月前去了南罗,目前安全。至于和平使……一个月前,他病逝了。”这对凯撒来说无疑是个噩耗,他呆愣片刻,连眼睛都忘了眨,沉默得令人心惊。半晌,他才自顾自地摇头,神情恍惚地说:“不可能……他骗我……他不会死……”他强作镇定,尽管他已经眼前发黑了。世界在他眼前塌陷了,可他还是想要艰难筑起一根柱子,支撑起来,找到宋亚泽。“把这里的天上地下都给我搜一遍……找出和平使……找到者重赏……”他磕磕巴巴地说着,尽量控制着不断紊乱的呼吸。而他的搜寻目标,却是在北穆与南罗交界处的一个地下室中。第65章囚宋亚泽被锁在地下室里已经一个月了。这是间温暖干燥的地下室。热气和火光从壁炉里源源不断地传来,外面很冷,这地下室却很暖。火气将木地板烤得微烫脚,光影摇摆,忽明忽暗。方正的羊绒地毯呈暗酒红色,镶着细细的金边,魅惑气息格外浓重,给这温馨的屋子添了点哥特式风采。宋亚泽的双眼被蒙起,上身不着衣物,浅红色的鞭痕尤为性感和抓眼;双手被铐起锁在床头的雕花木上。他的头发有些长了,刘海甚至遮住了眼睛;下巴却干干净净,一根胡茬都寻不见,这是被沃泰弗精心打理的结果。门栓发出沉闷的声响,再接着,就是轻缓而沉定的脚步声。宋亚泽知道,沃泰弗回来了,蒙眼的黑布条可以拿下来了。这一个月里,每当沃泰弗出门前,都会蒙上自己的眼睛;只有他在时,自己的视觉才不会被剥夺。沃泰弗仍穿着深紫色纱袍,下巴高抬、眼眉低垂,透着股格外清冷的气质,就像谪仙来凡间视察一般。他放下手中的纸袋,捋一下齐肩长发,默不作声,神情阴翳地走向宋亚泽,看到他身上的淡红色鞭痕,心头一热,眼底浮起丝丝情动。他挪着步子,侧身躺到宋亚泽身边,一只手臂撑着脑袋,眼带炽热,情丝波动,来回品味着这美好的身体。他饶有兴致地微笑,用手扳过宋亚泽的脸,就吻了上去,唇齿相交,吮吸唇舌,直到那人微喘,才重新抬起头。宋亚泽的胸口微微急促地起伏着,面色发红,唇上和嘴角都湿润极了。视觉被屏蔽让他深感不安,他皱着眉头问:“……怎么还不把黑布拿掉?”沃泰弗伸出手,爱抚着他的胸口和腰腹,轻声说:“今天北穆彻底沦陷了,从此这里就是西顿了。”他眼中带着试探的意味,停顿几秒,才开口:“我看见凯撒了,他杀了他的父亲。”“凯撒?!”宋亚泽震惊,同时心脏疼痛起来。他疼得闷哼一声,咬紧牙关,慌忙说道:“他怎么会杀了兰登?!他在哪儿?”话落,他又猛然意识到,只有在自己知晓人物死亡时,心脏才会抽痛;疼痛的来袭会滞后于人物真正死亡的时间,二者并不一致。突如其来的抽痛犹如针刺,他一时攥紧床单,轻喘着,神情痛苦。沃泰弗看他反应激烈,微恼起来,一把搂过他的肩膀,用侵略性的口气说:“怎么这么激动呢?我不喜欢你这样,更何况还是那个凯撒!我知道他喜欢你,你就更不能还想着他了……”他吻舔起宋亚泽的肩膀,轻轻咬噬,“不然……我会让你受到更多的惩罚……”宋亚泽费力地将头扭到一边,沉沉地说:“你是要把二十多年的暴虐和*全发泄在我身上吗?”“当然不是。”沃泰弗笑着,“我只发xiele一点点而已。”他将蒙眼布拿了下来,吻着他的眼睛说:“我有一段时间,曾经做过鞭刑执行官。”他撤回头,看着那双因为光线射入而半眯的眼睛,愉快地说:“每当我行刑时,看到他们皮开rou绽,听到惨叫声,我都会感到无比痛快。但是对于你,我的反应还是很不同的。”他期待地看着宋亚泽,想要他问自己到底有什么不同。可宋亚泽只是皱着眉,没有出声。沃泰弗只好无奈地叹口气:“因为我不舍得下手太狠,每次打到这种颜色,我就心疼了……”他的手指轻抚着那些鞭痕,画着圈:“其实……我好想狠狠虐爱你一次。我想把你抽打出血、用烛油烫你、用针刺你……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