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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我陪你?”孟瑶见贺译起身,立马抬头问道。贺译瞥了她一眼,语气不咸不淡的,“上厕所,你要陪我?”脱离孟瑶的视线后,贺译驱车直奔医院,不料却在医院门口碰到了杨夏。杨夏正扶着一个中年大妈缓缓走出医院,看两人的面部相似程度其关系应该是母女无疑。“总裁你不舒服?”杨夏看着不远处的贺译,扬声问了一句。她身边的大妈闻言很是精神地快步走到了贺译身边,笑眯眯地开口,“这是贺总吧?真是年轻有为啊,我家小夏经常提到你呢,怎么了这是?哪儿不舒服?”“伯母你好,我没有哪儿不舒服,我朋友的父亲今天出院,我过来看看。那个,我要迟到了,先走一步了。伯母再见。”贺译装出一副有些急切的样子,礼貌地回道。“是么?那你快去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了。有时间让小夏带你来家里吃个饭吧,不是伯母自夸,我做的饭那绝对比你去饭店里吃的那些要好吃,有空一定要来尝尝啊。那我们就先走了,贺总再见啊。”贺译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绕过她们朝医院内跑去,生动地向路人演绎了何为人有三急。“总裁你跑什么?”郑毅延正扭着头跟自己父母说话,拐弯时被飞奔着的贺译撞的一个踉跄。“没什么,人有三急,知道哪儿有厕所么?”贺译下意识脱口而出,郑毅延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厕所就在你后面。”☆、第22章总裁与白领丝毫不知道尴尬为何物的贺译面色如常的哦了一声,“我突然又不想上厕所了,你们这是打算去哪儿?”郑毅延也没有什么美国时间去拆穿他,“去火车站,总裁让让,我们快误时间了。”“去火车站?今天不是刚出院么?为什么不带去你家先养几天?”贺译寸步未挪。郑毅延皱了皱眉,“我家里住不开,总裁你能不能让让?”贺译笑了笑,“伯父刚出院不适合坐火车,要不先去我那儿养一段时间,我那里空房间多。”“谢谢你了贺总,只是我们去实在是不合适,我们问了医生了,说是坐火车只要稍微注意就可以,所以就不麻烦贺总了。”郑毅延母亲笑着回道。“哪儿不合适,我觉得挺合适的,我自己住那么大的地方也挺无聊的,再说郑毅延一直说您做的饭好吃,我还没尝过呢,您去了正好能给我做一顿,再说伯父的身体怎么也得养几天。”“那行,伯母去了一天三顿都给你做好吃的,我们就先麻烦你两天了。”郑毅延刚要说话就被他亲妈一肘子怼到了后面。贺译笑得如沐春风,“不麻烦,那我先去把车开到医院门口,我先走了。”…………公司门口,“郑毅延,要不你也跟伯父伯母一起住到我家里吧,这样照顾起来也方便,伯父伯母也挺想让你住过去的,怎么样?”贺译停住脚步,转身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后的郑毅延。“总裁你不觉得麻烦的话,就听你安排吧。”郑毅延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接着跟贺译擦身而过,走在了前面。“那你的东西也别收拾了,我那里有备用的。”贺译笑着跟上了郑毅延,两人肩并着肩走进了公司。“贺译!你胆子还真大啊!你不是说不喜欢那个姓杨的吗!现在居然躲开我去跟那个姓杨的见面!”孟瑶火急火燎地从电梯里跑了出来,还没跑到贺译面前就喊出了声。贺译脚步未停,面瘫着脸回道:“我去医院接郑毅延父母了,哪儿有空跟杨夏见面。”孟瑶伸手拦住贺译,“胡扯!郑毅延父母跟你有什么关系,用得着你去接吗!我看你是去见那个姓杨的和她妈去了吧!”贺译闻言挑了挑眉,“我确实碰见了她们,不过只是聊了两句而已,但你是怎么知道的?”孟瑶的声音恢复了平常大小,“公司里在传,好像是有职员亲眼看见了,你真的不是特意去见她们的?”“当然不是,我闲的没事去见她们干嘛,只是碰巧遇见了而已,行了先回去再说。”…………当晚,“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加班吧,拜拜。”孟瑶起身拿着她随身的包语气轻松地道。贺译面色如常地看着孟瑶走出去关上了门,等了几分钟,估摸着孟瑶已经走出公司大门了,他才转过头看向郑毅延。“郑毅延,我有件事想要向你确认一下,不知道你介不介意?”贺译的语气十分轻松,像是在说今天天气还不错之类的话。郑毅延停下手里的工作,扭头看了贺译一眼,“总裁你想问什么就问吧。”贺译扯着右侧嘴角直乐,乐了有五六分钟之后,他才语气古怪地开口道:“郑医生,你还记不记得我?”郑毅延闻言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几秒后,他目光冷厉地盯着贺译,语气生硬地反问:“贺少?”贺译又扯着嘴角乐了一会儿,“让我猜猜,你应该跟我一样也有个类似系统的东西吧,而且你的任务应该跟我和女配有关,对么?”郑毅延木讷地点了点头,“你都知道多少?”贺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不多,我知道的都是猜测,所以才需要向你确认,不过目前看来,我的猜测都是对的。”郑毅延握紧了拳头,一脸防备地看着贺译,“你想做什么?”贺译直接忽视了郑毅延对他的提防,笑得人畜无害地走到了郑毅延办公桌前。“行了,我有什么好防备的,关于你那个系统的事,我就不再多问了,你应该也是需要保密的吧,我们心知肚明就好。”他伸出手,“怎么说我们也算是朋友,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郑毅延盯着他看了几分钟,最后犹豫着把手伸了过去。贺译十分自然地拉住了郑毅延的手,用力握住晃了两下,接着又十分自然地松开了。“行了,今晚别加班了,我带你出去庆祝庆祝。”贺译边低头整理着自己衣服边开口道。郑毅延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好庆祝的,但他还是站起身,回了一句:“去哪儿?”贺译边笑着边回道:“去把你卖了。”郑毅延没理他,贺译自个儿笑了一阵儿,又道:“跟这个地儿隔了两条街的地方有个还不错的酒吧,咱们就去那儿。”“贺少,你现在怎么这么……爱笑。”郑毅延踌躇了一阵儿,最后用了一个不怎么伤人的词问道。贺译笑了笑,“你是不是想问我现在怎么越来越神经病了?大概是我死后就放飞自我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