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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麻烦,不想继续跟自己同居。眼见着言默的好感一天天上升,却被人半路杀出来给打断了,季霄对欧阳家气恨难消。更别说他们对付起言默用的阴毒手段,光是其中一条就足以让他狠狠报复欧阳家!凡华国际虽然只有一家新的地产分公司在春城,但掌权人却在这边坐镇,谁也不敢小觑。春城的官员更是热情得过分,为这位财神爷一路开绿灯,保不准人家看中这里山清水秀就安家落户了呢?季霄人脉关系够硬,更别说那些主动上来结交的,给区区欧阳家使绊子不要太容易。利用乔爷的路子逮住上次跑掉的那个,连拷问都不需要,人犯起毒瘾一股脑全招了背后的主使。好好一个人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恳求,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只为吸一口解解瘾。季霄眼中只剩黑暗,阴沉暴戾的气息骇得一旁的乔爷心惊。“找人守住,别让欧阳家任何一个人跑了。”他语气森寒,面无表情。乔爷站着纹丝不动:“你可以放心,他们跑不掉。”半个月内,欧阳家的公司接连被工商局数拨人检查,以往那些心照不宣的问题包括偷税都被一一放大,欧阳家顿时成了各个机关的靶子,连媒体都揪住当成商圈乱象的典型大肆报道。一时间公司上下人人自危,多位高管被带走接受调查,一些普通员工见势不好纷纷辞职。欧阳盛可以说是白手起家,年少娶了个家底丰厚的老婆,此后一直顺风顺水,公司上市时曾一度被塑造成良心企业家的形象,在春城本地很有名声。风水轮流转,却不想如今成了人人喊打的臭老鼠,而关于他和第二任婚外生子、气死原配的豪门密辛也成了街头巷尾的坊谈。仅仅一个月不到的时间,花费二十多年才建成的商业大厦轰然崩塌,欧阳盛终究没能力挽狂澜。他没想到,季霄竟然能让第二股东退股。股票本就因丑闻大跌,其余小股东更跟着纷纷撤资,可谓是树倒猢狲散,而他却还要面临起诉。别墅里,欧阳盛一家三口愁云惨淡。茶几上的茶壶空了,沙发没人打扫,桌子上堆积着肮脏的餐盘,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佣人。欧阳晴提着小皮箱从楼梯上下来,□□的左臂上覆盖着狰狞恐怖的疤痕。但她打扮得整洁靓丽,昂着头颅一副高傲的姿态,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扬眉吐气过。看惯了她怯懦的模样,欧阳盛三人竟觉得十分陌生。“你这贱人,害得我们好惨!”沙发上女人跳起来简直想撕了她,被后面的保镖挡住。欧阳晴冷笑着上前给她一巴掌:“都是阴沟里的臭虫,谁也不比谁好。”欧阳盛鬓角冒出许多白发,短短几天好像老了十多岁。他抬起耷拉的眼皮:“你也是欧阳家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了欧阳家你再也不是大小姐,日后的苦受着吧!”欧阳池咬牙切齿,恨恨的等着她。欧阳晴对他们三人的表情很是满意,笑的格外娇俏:“遗嘱上又没有我的名字,你欠下的债有欧阳池来还,跟我有什么干系?况且我以后也不姓欧阳。”“对了,忘了告诉你们。我海外存了笔钱,也不多吧,刚好不愁吃喝过完这辈子,以后恐怕没机会见面了。”“你!”三人气红了眼。“当初你怎么逼死我妈把她和儿子接进家门,我这里都记着呢。”欧阳晴摸摸胸口,畅快的笑了,“如果不是当年一刀割的不够深我也不会有机会向你们把一切都讨回来!我就是要毁了欧阳家,只要季霄在世一日,你们就别想东山再起。”欧阳盛看着她,如同看到一只从地府爬上来复仇的恶鬼!欧阳晴骤然收敛笑容,再也不看他们一眼,提着小皮箱走向门口。忽然一股大力从背后袭来,欧阳晴没有防备,额头重重磕在坚硬的门角。保镖推开欧阳池却来时已晚,地上一滩血缓缓蔓延。他赶紧抱起欧阳晴冲向别墅外的车子,被围在大门口的媒体拍了个正着。欧阳晴感觉生命随着额角一个洞慢慢流失,忽然眼泪成行,泪水止也止不住。她丢失了最宝贵的东西。她曾对一个男人一见钟情,可惜她的喜欢参杂太多利用与阴暗。欧阳晴原打算永远不会告诉那人已经夭折了的感情的存在,只因为害怕他会觉得恶心……不过现在她要带着永远的遗憾闭上眼睛。这段时间,三号终于更换了饮食食谱,从喝奶到各种杂粮。随之而来的是三号日渐圆润的身材。如今的三号也有了先辈的样子,黄褐色柔软蓬松的毛皮,背上五条深色的条纹,长相特别标志,可能是随了两个主人的缘故。照顾三号占据了张言默为数不多的空闲时间,以至于他根本没空关注新闻,对近期欧阳家的事一无所知。鱼缸里,两只乌龟趴在假山旁边晒太阳。三号跑来撩拨两个小伙伴,爪子伸进鱼缸里一拨一拨,瞪着小黑豆眨也不眨。两只乌龟不给一点反应,它很快便失去兴趣,跳下桌子然后窜上沙发,一路沿着沙发背跑到张言默肩头,歪着脑袋看他手里的书。张言默摸一把它的脑袋,示意一边玩儿去。“我准备去花都植物园走一趟,春城这边信息交流还是太落后了。”张言默施施然道,悄悄注意他的反应。季霄淡定翻了一页,语气平平像说吃饭喝水:“哦,我也要回珠城。”珠城和花都相隔不远,两人可以乘同一趟航班来回。张言默没从他表情里看出端倪,暗道难道是我想太多?季霄怎么可能暗恋……三号赖在主人身上不走,刺溜从他领口钻进衣服里。小爪子抓在皮肤上,像被刺扎了般传来轻微疼痛,张言默一惊,反射性按住胸前鼓鼓的地方。小松鼠受惊之下一爪紧紧勾住他胸前凸起的一点,身体不能动于是抓着死也不放!张言默手僵在那,对季霄瞥来的目光装作看不见。“别动,要是它害怕会把你抓破皮。”“抓破要去医院打针。”“让我来。”季霄俯身在他上面,掀起衣服察看。三号毛茸茸的大尾巴不安地在青年白皙的胸前扫来扫去,衬得肌肤莹润如玉,简直能透出光来。“叽叽叽!”急促的叫声代表松鼠害怕了。季霄托住它的肚子又在背上摸了两把,三号便乖乖松开爪子被拿来出来,只是这回屁股上的毛都炸开了。看到青年凸起的小点微肿,季霄眼神微暗,大拇指在上面一抹,特正经的说道:“没抓破,不用涂药。”说完,撸了一把三号的尾巴。张言默懵懵的微张着嘴,神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