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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枢长老的亲传弟子已经脱胎换骨,再也不是什么废材,也再不需要别人的保护。至于已经与那个化名叶钊的男人一同消失不见的师尊,他坚信,只要他想,他便能见到师尊——无论何时何地。而表露了自己身份并且鼓励了一下爱徒的天枢长老此刻却早已与叶钊一同踏上了东行的路途。“玩够了?”叶钊却是濯尘所扮,实际上,这次他并未得到什么好处,硬说的话,大概与景渊出来散心,也算是好处之一吧。“玩够了。”恢复了原貌的濯尘伸了个懒腰:“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兴许会回昆仑,也可能去药王谷访友。”景渊想了许久,才发现最近真的没有什么必须要做的事情,修仙者的生命太过漫长,而景渊的生命更是永远望不到尽头,所以他有很多空闲的时间来发呆,或者是闲逛。“若我说,你不如与我一同回去呆上几日。”濯尘似是不经意间开口道:“可别说你嫌弃我魔修的地界。”如此说着,他手臂伸展搂住了景渊的肩,像是好哥们儿一样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移到了景渊身上,景渊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诸如此类亲密的举动二人又不是没做过,只不过以如今他们两人的装扮与气度,硬像是小痞子一样一副哥俩好的模样,瞧起来倒是有些不伦不类。“你那儿也够无趣,我为何要去?”魔修的地盘向来是暗色调的,景色单调,想想景渊就已经没有了一丝兴趣。“这话可真让人伤心。”濯尘叹道:“嫌弃我的地界,可不也是嫌弃我?”他的手渐渐下移,身体却也随之后挪了几步的距离,景渊丝毫没有察觉,只随意应了一句:“我怎么会嫌弃你?”如果是嫌弃,他才不会找濯尘当床伴,在滚床单这方面,景渊向来是完美主义者,在景渊的世界里,他给予床伴的信任比给予其他人的要多得多,毕竟从某种方面上来讲,rou体的交易比其他关系更为可靠。濯尘的右手移到了景渊的后腰处,左手却已靠近他的背部,紫色的暗芒在濯尘的指缝尖闪现,随即又消失不见,明明有所动作,却连一丝灵气也没有外泄。随着两手的经过之处,暗紫色的藤蔓如同蛇一般透过衣料攀附到了景渊背部,这时景渊才察觉到后背传来阵阵的痒麻感,伴随着这种感觉的,是体内灵力极速的衰退。“你……”景渊还未来得及出声,意识便已一片空茫,眼前顿时陷入了黑暗之中,意识消失前,他仿佛看到了濯尘脸上露出的奇异笑容——“青,与我一同,可好?”你母上的老子以后再也不找□□了。彻底昏迷之前,景渊如是想到。***仿佛是做了一个冗长且荒诞的梦,梦中所经历的一切都让他记不真切。再次醒来,景渊只觉得头疼的感觉让他印象更深刻些。准确的来说,他已经很少有这种‘凡人’的感觉了,包括隐隐作痛的头部,包括无力的身体。真是日了狗的感觉,景渊默默的爆了粗口。他对濯尘很是信任,甚至那份信任超过了他对阿青或是他的各位师兄弟,在濯尘面前,他可以放心地暴露一部分本性而不会被质疑,或者说,他很喜欢濯尘的狠辣和虚伪。可谁知道,濯尘居然会狠辣到他的身上?认清了这个事实的景渊觉得他以后在濯尘面前会硬不起来的,绝对。他缓缓睁开酸痛的眼皮,干涩的双眼让他再次在心底狠狠咒骂着濯尘——论识人的本事,过了这么多年他也没长上几分,小镜会笑死他的。——这是一处极为幽静偏僻的山洞,一眼望去几乎见不到尽头,山洞内很干净,几乎没有杂草或是青苔,甚至于地面也很少有石块之类的物什,看起来颇为平整。但是很显然,就算再怎么宽敞,景渊也是不喜欢的,原因就在于不远处流转着暗色光华的灵力屏障。而地上刻着的诡秘纹路,从远处不同方向延伸至此,汇集点就在景渊自己的身下,就连足下和腕上扣着的几乎有婴儿手臂粗的铁链上也泛着不详的乌光,让他就连移动都有些困难。“哈哈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脑海中,小镜子笑得像是个神经病。“闭嘴。”景渊费力起身,带动铁链哗啦哗啦作响,沉闷的声音让他的心情差到了极点。他盘膝而坐,面色阴沉地思考濯尘到底要做什么,是魔修要有大动作了么?所以才让濯尘这个熟人出面来暗算他?濯尘是个聪明人,却没想到会做出此等举动,难道他没想到,如果景渊并没有被暗算,那之后魔修们会遇到什么吗?还是他有足够的信心,景渊跑不掉?想到此处,景渊才有闲心观察周围的环境,很明显,他的灵力被压制到了最低,罪魁祸首便是那编织得极其复杂的灵力线组成的屏障,还有地上那偏门生涩到了极点的阵法。不出所料,这种阵法在修仙界已经失传,具体的效用景渊暂时看不出来,却也亲身感受到了这阵法的威力。能困住沐青长老的阵法,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濯尘果真大手笔,地上埋着几乎数不清的灵石,灵力波动强到整个山洞都让人呼吸困难。就不知道弄了这个阵法后,这位魔修中极为出名的土豪还会剩下多少家当。昏暗阴森的山洞内,白衣男子盘膝闭目坐于正中,在一头乌发的映衬下,面色比之平日更为苍白,他眼眸半阖,面色淡然,仿若不是身陷囹圄,而是在感悟天道。这如同谪仙般的人,纵使镣铐加身,却也正气凛然,丝毫容不得他人折辱轻贱。只是在刚刚走进这山洞内的濯尘眼中,沐青长老这幅模样,无疑让他心情无比复杂。毫不夸张的说,做了这种事,濯尘心中是有恐惧这种情绪的,他一直很怕沐青,纵使这种恐惧在堂堂魔道魁首的身上有些令人发笑。他做这种事情,无疑冒了极大的风险,所幸他成功了,纵使这种成功并不让他愉悦,因为这代表着,沐青是信任他的。他了解沐青,这人看似正派,实则邪气得很,能让这人毫无保留信任的,也只他一人,而现在,他却用了这份信任,做出了无法挽回的事情。虽然他看着如今被他困住却仍旧一派仙风道骨的沐青,他只想把这个人压在身下,狠狠的□□。他想看到这个人与众不同的表情——孱弱的,哭泣的,甚至是愤恨或者是被情/欲熏染的,而不是当时那种即使与他灵rou交融,却也一派淡然的脸。或者说,他并不满足总被压制,他想反抗——彻彻底底的。只是在步入了这堪称铜墙铁壁的山洞时,他的脚步仍旧有些踌躇。“你……”他站在洞口,以他的目力,这里倒是能够堪堪看到景渊的脸,一如既往的淡然面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