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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只是基于丈夫对妻子、以及父亲对女儿的责任而已,我对她们付出关心,她们送给我一个家庭,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像是等价交换?”市丸银掏出柿饼咬了一口。“类似。”景渊带着市丸银来到不远处的教会,这里是中立区,在这里出现的参战人员被默认不允许互相战斗,远坂时臣就是因为这点,才与璃正商议要将言峰绮礼的妻子与女儿送到这里保护起来。市丸银第一次见到了这位在景渊口中很温柔,却也很有趣的女性。孱弱的病体,灰白色的短发,被眼罩遮住了一只眼睛,恬静的笑容,苍白且消瘦,像是快要凋零的白色花朵。市丸银没有想到,所谓的‘妻子’居然会是这个模样,这种弱小的生物,市丸银觉得,他只需要动一动口,就能让她死去。“初次见面,美丽的夫人。”市丸银躬身,行了一个有些生涩却极为标准的西方礼仪,他的银色发丝垂下,发尖落到了女人的手背上,让她觉得有些痒,冰凉的唇吻上了女人的指尖,像是蛇的亲吻:“我是绮礼大人的从者,职介assassin,请多指教。”“请……请多指教。”不管嫁到日本多少年,奥尔黛西亚似乎都不习惯本土的礼仪,她与绮礼相识于国外,从小接受的就是西方教育,她缩了缩自己的指尖想,小声开口:“那么,请进来吧。”她的身体似乎非常差,景渊上前一步扶住了她的手臂,才让她不至于不小心因眩晕而倒地,他低声在奥尔黛西亚耳边询问,而女人也回头轻笑着回答他的问题,市丸银在两人身后走了,感觉自己的牙有点疼。这种甜甜腻腻卿卿我我的场面,放在这位大人身上,果然是违和感满满啊。“卡莲呢?”将女人扶到长椅旁坐下后,景渊问道:“还有父亲在哪里?”“父亲大人正在教堂祷祝,而卡莲这个时候应该还卧在卧室里吧。”女人抿了抿唇:“前几天父亲大人说要将卡莲送到你毕业的学校,你怎么想?”“只要卡莲开心就好,我无所谓。”景渊在这位紫阳花夫人额上落下一吻,道。他向来喜欢叫她紫阳花,用宠溺或是缱绻的语气,那个时候,女人会非常开心。有的时候,甚至会不顾自己内敛的性格,冲上去主动献吻。“她很想念你,绮礼。”紫阳花夫人坐回了远处,淡笑着。“那你呢?”景渊向来认为身为男性,必须要具有责任感,就如同这时他是紫阳花的丈夫,那么他有必要让自己的妻子开心:“你想念我么?”“还有外人在呢,绮礼。”夫人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了两抹红晕。市丸银默默隐身,一脸淡然:我不是外人啊,夫人。卡莲居住的正是言峰绮礼小时候的房间,屋子里很是宽敞整洁,却没什么多余的东西,除却必要的家具外,那整整摆满了一个书架的书才是他最宝贵的财富,卡莲继承了她父亲的爱好,呆在房里的时候,总喜欢随便挑上一本书来看,并且常常因此而废寝忘食。“会近视的。”将女孩手中的书抽掉后,景渊揉了揉女孩儿的头:“听你母亲说,昨天你又是凌晨才熄灯睡觉。”“因为看书看得太晚了,抱歉,父亲。”小小的女孩虽说长相肖母,但这刻板的性格可跟她的父亲像了个十成十:“不过眼镜?”女孩面无表情的偏头,道:“魔术师也会近视么?”“他们会生病,当然也会近视。”景渊叹了口气,将女孩儿随意扔到地下的书一本一本捡起来,然后整整齐齐摆放在书架上,道:“为了让我以后拥有个可爱的女儿,务必要保护好自己的眼睛啊,卡莲。”“如果我戴了眼镜,父亲大人就不会喜欢我了么?”卡莲一本正经的卖着萌。对于景渊来说,跟女儿和妻子进行这种没有丝毫营养的日常已经司空见惯,但是市丸银却不,这种情景对他的冲击不亚于他的蓝染大人变成大胸妹子。市丸银觉得,自从他遇到这个真·蓝染后,世界给予他的,每天都是满满的恶意。就如同圣杯里倾泻而下的污泥一样让人防不胜防。景渊跟妻子与女儿度过了一个极其愉快的白天,傍晚他们离开了教会,轻松的氛围此刻骤然变得紧张起来。所有人都知道远坂与言峰绮礼成为了同盟,但是对于二人的从者,他们至今没有一点可靠的消息。这点让每个人都觉得无比焦躁,而卫宫切嗣尤甚。废旧的仓库前,ncer与saber狭路相逢,他们两个人都是骑士,遵循着骑士道的他们在卫宫切嗣眼中极为愚蠢,他想利用枪兵的愚蠢来为自己创造先机,但是很遗憾,saber也同样是个固执的骑士。比起躲在阴沟里的ncer的master,saber更讨厌的是她自己的御主,作为最强职介被召唤出来的英灵,居然与自己的御主相性极差这点,让saber以及卫宫切嗣都颇为头疼,幸好还有爱丽斯菲尔从中调停,使得这对主从的矛盾还还不至于那么激烈,不过卫宫切嗣已经不止一次后悔,为什么要召唤出这个无比高洁的骑士出来,太伤脑筋了。景渊与市丸银看了一个晚上的热闹。亚瑟王大战枪兵,亚历山大大帝从天而降瞬间让紧张的气氛变成了逗比,金闪闪从天而降化身fucker,然后黑漆漆的狂战士痴汉一样紧紧追着金皮卡不放。好一出大戏,暗地里偷窥的景渊语。“你这狂犬!”“本王要杀了你!”“肮脏的疯狗,谁准许你碰本王的衣角的?”“你这可是不可饶恕的死罪!”若按照上古的习惯,英雄王这叫王者风范,但是放到现在这个环境下,刚才这几句话像是网络游戏打多了的中二少年。黑漆漆与金闪闪噼里啪啦打了有一会儿,因为无限投掷技能而被别人注意的吉尔伽美什显然并不在乎将这点底牌透露出去,或者说这点本事并不算是他的底牌。只可惜,黑漆漆的狂战士似乎是克制他的技能,这么一会儿,他已经投掷了不少宝具,而没有一支打到下方的狂战士。就在吉尔伽美什要发狠的时候,远坂时臣的召唤到了。“时臣师,一路走好。”景渊默哀着给曾经的‘他自己’,现在的时臣老师虔诚的划了个十字:“阿门。”被视作臣下的人强制召唤这种事情让吉尔伽美什几乎是暴怒,如果没有令咒的束缚,相信他会立即将远坂时臣大卸八块,毕竟身为最古的王者,任性可是最基本的要素。然后景渊又围观了黑漆漆消失,ncer撤退,一场初具规模的大战刚显露端倪就被消灭在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