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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爷,伤碎了姑娘的心。可是安容这脑子里全部都在思虑阿七的事儿,脸上一直紧绷着,半晌,兀自来了一句,“我能去看看阿七吗?”沈佩林暗忖后,沉声道,“可以,不过不能如此明目张胆地去,夜里再去看他吧。我去李叔府上找找他,看看夜里的时候能不能悄悄把你弄进大牢。”赵明朗也在一旁帮衬着,“刺杀当朝宰相是个大罪,阿七肯定被看得很严,凡是跟他接触的人必然会被怀疑。还是夜里去比较妥当。”沈佩林瞧了眼赵明朗,面露赞许,“他说的对,你们先回去吧,晚上的时候再来找我,我带你们去。”“如此,先谢过了。”二人回到了长春院,安容整个人都快不行了,回来后就倒地不起,赵明朗赶紧吩咐丫鬟去请了大夫,一顿折腾,傍晚时分,人才迷迷糊糊醒过来,再喂了他点小米粥,人总算像活过来了。阿七还没死,他倒快把自己折腾死了。“夜里你好好歇着,我跟沈佩林一起去看看,大夫说你忧心成灾,再加上一天多没吃东西,这才昏倒了。”安容只顾摇头,“我得去的。”赵明朗急了,这人是听不懂人话啊,“你去什么去!你这个样子怎么去!你想让阿七在牢里都不得安心啊。”“他见不着我,他如何安下心……”赵明朗看着安容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无法面对自己内心的煎熬愧疚,“安容,阿七的事,对不起。”安容没有理他,只是想起了那人临去前几天晚上,隐忍反常的模样,怪自己心大,竟然丝毫未发觉。还有那没买成的大红喜服,他当时哭的那么伤心,估计是抱了必死的心。“是我逼着他去的……对不起。安容,你倆彼此放过吧……真的不配,等到日后所有事尘埃落定,你该去过正常的日子……他跟着你也一直在吃苦……早点放下吧。”这些话全是赵明朗的肺腑之言,安容甚至挑不出一点毛病,他说的都对,那人跟着自己,整出了一身的伤,不如就让他离去。那便彼此放过吧,可这心结成了冰渣子,噼里啪啦,全是碎掉的动静。安容气色苍白,喉咙里吱吱唔唔半天,终于说成了一句完整的话,“你帮我告诉他,沭阳的油菜花我不去看了……他自己多珍重,别再回来了。”赵明朗猜度着,这大概是他们二人之间特有的情话,“好,我一定带到,你歇着吧。”距离按照约定好的时间愈来愈近,赵明朗跟安容打声招呼,正欲前往,刚转身的那刹,安容却从身后声嘶力竭地吼了出来,“让他以后做事只要想着自己,别再犯傻了。”赵明朗没有转身,“好。”然后推门而出。安容瞧着屋子里最后一点生气渐渐消没,烛光曳曳,是这屋子里唯一的光亮,心里的烛火却愈燃愈尽。枕头旁边是那两件大红袖服,安容把头移枕在袖服上,眼眸空洞无神,无奈的人生,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作者有话要说:我这周上编推了,哈哈~(虽然也并没有很多人看,不过还是很开心^_^谢谢方块君的地雷QAQ第49章救出阿七赵明朗来到约定地点,为了不让自己太过显眼,特地换了身夜行衣,这会儿就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远远的,却看见沈佩林一袭月牙白的衣服,外面还罩了件披风,很乍眼,是墨蓝色。“咱们这是去赏月,还是去牢房啊?”赵明朗撇撇嘴,心道,不是你说晚上去掩人耳目的嘛,怎么你穿的跟只花孔雀似的。“你这身穿着,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要去劫狱嘛。”沈佩林眉头微蹙,对他这身打扮实在不敢苟同。“劫狱?谁说要去劫狱!”沈佩林上下扫了他一眼,“我怕还没见到那个阿七,咱倆就被当成劫狱的,被抓了。”赵明朗算是听明白了,这人这是在挖苦他呢,心里动了怒,一把扯下黑头巾,“这样总行了吧,要不我把衣服全脱了。”“别,非礼勿视。”别看这赵明朗平时不好亲近的严肃样儿,一到沈佩林跟前,就跟蔫巴似的,保准儿服服帖帖的,他们虽才只有几面之缘。这世上的人啊,物啊,还真是一物降一物。赵明朗规规矩矩地跟在沈佩林后面,进了牢房,这里面果然阴气很重,不觉寒毛竖起,不得不佩服,这沈公子果然有先见之明,早早披风在肩。二人走到了最里面,这里是关押重犯的地方,阿七就被困禁在此。只是短短三日未见,这人活脱脱像瘦脱了一层,两眼凹陷,眼眶下全是青黑,可见这三天肯定没怎么睡。他的脚下搁了一只脏渍破损的碗,里面盛了小半碗水。“阿七。”听到声音,阿七缓缓抬起头,视线对上了赵、沈二人。就着昏暗的光,赵明朗瞅清了,这人的眼睛里一点精神气都没了,面如死灰,犹如一个枯槁的将死之人。“阿七——”又叫了一声。阿七爬了过来,双手紧紧抓住牢房的铁栏杆,透过粗大的缝儿,试图把头伸出去,许是急了,双眼都呈猩红之色。赵明朗不明所以,直问,“你做什么?”“他呢?他来了吗?”声音很轻,阿七怕把那人吓跑了。如何跟他解释,赵明朗犯了难,直说太伤人,不直说给他存了念想,到头来反而更令人心凉。两两抉择间,自己终是选择了前者——“他没来。”阿七不知听没听清赵明朗的话,还是在试图够着脖子看安容是不是躲在后边。许久,他也累了,他才知道,那个人真的没来。阿七爬回原先的地方,窝在一层破稻草上,拿着块碎碗片,在墙上不停写着什么,滋滋划墙的动静,在这个寂静的牢房,更觉瘆人。“时间不多了。”沈佩林低声提醒赵明朗,转而对着阿七说道,“我们是来救你的。”这话显然阿七听懂了,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