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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拿出那张纸,细细展开,凝望了一会儿,又放回了原处。这个东西且搁在馆子里吧,带着它去梁府,恐污了它。翌日辰时,梁府的轿撵,就在馆子门口恭候多时。冬梅伺候安容洗漱完,把他们家公子的衣物收拾了一番,提携着拿到下面去。在一楼大堂里碰见了梅姨,梅姨的脸色不太好,“冬梅,你这是做什么?”冬梅欠身,“mama,伶公子要搬去梁府,奴婢把他的随身衣物收拾下。这会儿梁府的轿子就在外头。”梅姨的心思不由沉下几分,面上明显不悦,但碍于梁相国,她又不能说什么。只是,这长春院开馆十几年,还是头一次小倌搬离了馆子,跑到客人家中去的。看来这事得报告大老板,一想到大老板欧阳笠,梅姨这张青春不在的老脸上,竟漾起了几抹红晕。“mama。”冬梅唤了一声,梅姨这才回神。“小心点拿,东西别磕坏了……”冬梅又开始忙活起来,不一会儿,安容下楼,梅姨走上前去,试探地问了几句——“花伶啊,听冬梅说,你这是要去梁府。”“嗯。”“mama替你高兴,这梁府真真是个避风挡雨的大树,只是……”话语一顿。“有什么话,您请说。”“咳,也没什么,mama刚才就想着,万一这赵公子来了,找不着你人,那mama也没法交代啊。”安容言辞清冷,“您就说我不在,其余的您不必理会。”说完,安容抱着一架古琴便走了。瞧着,他今日一身素白,白色常服,外面罩了件白色大麾,翻边的狐毛领子瞧着异常暖和,又平添了几分傲然的贵气。梅姨不禁又气又叹:真是大树底下好乘凉,人都硬气了。看来,他是铁了心要跟着梁相国。轿撵到达梁府的时候,刚过辰时,安容从里面出来,日头晃眼,今天天气倒是格外不错,湛湛青空,悠悠白云,明晃晃的暖阳。安容抬头,端看“梁府”两个大字,许久。直到,身边的小厮轻唤一句,“公子”,这才回过神。“走偏门吧。”几位仆从稍稍惊讶,随后领着安容往后门走去。梁如风一大早便去了朝堂,此时还未下朝。这会儿安容由管家带领着,来到一间雅静的屋子。布置很是考究,安容只觉得有些熟悉,凝思一想,竟跟自己住的地方略略相似。环视一圈,桌案上摞了十来本书籍,安容大约翻看一下,都是自己平时读的那些;抬眼处,水墨图案的屏风上题了一首诗句——“芙蓉绮帐还开掩,翡翠珠被烂齐光。长愿今宵奉颜色,不爱吹箫逐凤凰。”心口一窒,不觉又想起那个人来。“公子,我家老爷交代,您今后就住在这处,您看看,这屋里可还缺什么,我好赶紧给您置办去。”老管家不急不缓的腔调,安容能感觉出,这人在这府里颇有威严,管教下人估计是十拿九稳。安容客气道,“没有需要置办的,麻烦了。”老管家面色不变,一本正经道,“公子客气了,来者是客,这是我们梁府的待客之道。”一句话,就把安容打入客人一列,安容心思通透,早已听出这人对自己的不喜。“公子,有句话老奴要说在前头,东边的翠竹轩是我们夫人住的屋子,夫人喜静,公子无事的时候,少往那边去,免得扰了夫人的清静。”“好。”不用他提点,安容也不会去那里,他来梁府,自有他的事情要办。往后的路,险象丛生,如履薄冰,一步走错便会摔得粉身碎骨。早日结束吧,他怕他的娘子,越走越远……作者有话要说:能坚持看下去的,我敬你是条汉子……我有时候在想,我这设定是不是太不讨喜了,太雷人了……怎么都没什么人看。呜呜,我去哭一会儿~谢谢看文的小天使,你们是我码字的唯一动力~第53章相国夫人大概巳时一刻的时候,梁如风下朝回来了,如今的广陵城,已是鹅毛大雪飘飞的时令,在外头走上一遭,那通身都是寒气煞人。梁如风顶着一身的冷气,直接去了安容的住处,幽静雅致的倚风阁。安容正坐在实心圆木凳上,盯着不远处的屏风,看得出神,连人走到他身旁,都未曾察觉。“想什么呢?”梁如风径自脱下锦色大麾,随手挂在衣架上,搓搓手在火炉边向火,这才稍微暖了点。思绪收回,安容抬首睨了梁如风一眼,随即又收回了眼,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睛,看不清他此刻的神色。梁如风觉得这人有点不对劲,“今儿这是怎么呢?”安容眼神望向屏风,“题的诗句,我挺喜欢。”梁如风很是开心,大有献宝讨美人欢心的意味,“还是之前看你写的这句诗,私下揣度,你一定是极爱这首诗的,就命人做了这扇屏风。不过,这诗华丽绚彩,我实在不曾想到,你这种清淡的性子,竟会喜欢看这种闺阁情怀的诗。”安容笑笑,“喜欢便是喜欢,哪里还能徇着人的性子。”梁如风又东扯西扯说了些话,安容偶尔应几声。“那个人叫阿七吧。”隔了很久,梁如风终于还是问起了阿七的事儿,目光深邃,紧紧攫住安容的每一分动作。他心里必然是怀疑的,怀疑安容。安容丝毫不避讳他的打量,很平静地面对他,神色一点也不紧张,坦荡如砥,“你知道的。”梁如风挑挑眉,“知道什么?”安容甚觉好笑,明知故问的戏码,他也不嫌繁琐,“他姓甚名谁,家住何处,生前与谁人往来频繁,这些你都该是知道的。”“我就是随口一提。”梁如风严肃的神色缓和下来,用拨火棍拨弄了几下火炉,“这事儿都过去这么久了,也怪我,怎的今儿又想起来了。”“相国大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