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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喝死了!”重子渊一下子愣在那里,呆呆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怎么?你以为当了皇上,就了不起了,连给我拿一杯水都掉了身价是不是?”狗顺瞪圆了眼睛看着他!重子渊一下子清醒了过了,从壶里倒了一杯水,给他递了过去。心里还是不敢相信,试探着说:“你……你知道……你是谁吗?”狗顺一下子照他脑门拍了过去,说道:“你当我是二呀!我当然知道……知道……”他一时失了语,好象想不起来,又好象似是而非!他拍着脑袋,眉心皱成了一个深刻的“川”字。重子渊正要上前安慰,却听到背后了阵急急的脚步声。他回头一看,一位身穿红色中衣,白色外衣的年轻女子叉着腰,柳眉倒竖地冲了进来。她不管三七二十一,见到狗顺坐在床上,一下子冲过去,纠着他的耳朵,指着他的鼻子,泼口大骂:“你这个杀千刀的!不知道老娘正在坐月子吗?敢跟我一晚上不回来,你说你跟哪个狐狸精鬼混去了!让我好去揭了你们的皮,让她知道,老娘是谁?”狗顺被她扯着耳朵痛起来,只好乖乖地顺着她说:“痛死了!老婆!好老婆!你放手!我们好好谈!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重子渊看得银牙紧咬,走上去一个小擒拿手,捏着那女人的虎口,让她放开了狗顺,同时,插身到两人中间说:“你有放好好说!打他做什么!”情敌之争102那女人横眉冷对着重子渊,高傲地说道“你是什么人?敢来管我们夫妻的闲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狗顺看到女人痛苦的样子,也来前来劝道:“兄弟,我们夫妻一向都是打打闹闹的,她这是心痛我,你放开她吧!”重子渊狠狠地盯着狗顺一眼,自己明明是在帮助他,现在反而成了一个多管闲事的外人,一份从未有过的心痛布满了他的心头!他冷笑一声:“嫂子,即然已经看到他安全无事了,也就请回吧!女人做月子露了风,可是会落下病根的。我和他还有事要谈,你请回吧!”说罢,他也不等那女人反对不反对,一把将她纠了出去,重重地把门关。那女人本来就是要找丈夫回家的,哪里恳回去,一味地在拍门,还一声比一声急。房中的两个男人,四目相投。狗顺挣不住想去开门,就下了床。可是经过重子渊身边一下子被他抓住了手臂。重子渊说:“不要去,我们的话,还没有说完!”狗顺指着门口,急道:“可是我老婆她……”重子渊斜睨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小甲,去办事!”他话声刚落,外面的拍门声已经停了。狗顺心下一惊,更想出去看一下,自己的老婆出什么事了,为什么无声无息的。重子渊说:“如果你现在出去,我敢保证,你见到的是她的尸体。你想要她平安的,就坐下来,和我好好谈一谈。”狗顺狠狠地摔开他,睁着他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他冲向门口。突然间,“怦”的一声,一把梳子齐齐整整地没入了木门里,离他的脸颊不过一寸的距离。狗顺看到这一幕,开门的手放了下来,豆大的汗滴沿着额头滑下。他回过头去,淡淡地说:“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老子可没有多少时间!”重子渊故意沉默了很久,直到两个人都冷静下来,才说道:“你下腭左边的一个大牙是用珍珠贝壳做的。”狗顺一怔。“你的大腿内侧有一点水滴形的斑点,就是右边。”狗顺很不自然地把手盖在自己的前面。“你的生日是十月二十七日。你今天虚岁十九。有一个双胞兄弟,你拥有前世的记忆……所以能造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很累的时候,会喜欢抱怨,说一些古古怪怪的话,比如说:复印机,电脑什么的。还有你早就成亲的,有一位很爱你的家人!”狗顺越听越头痛,可是隐隐觉得他说的是对的,可是又有些不对劲。他问道:“你是谁?”重子渊说:“‘我是谁?’并不重要。关键的是:你是谁?”他伸出双手握着他的肩头说:“你再想一想,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他本能的反应道:“我叫狗……我叫……我的名字是……”他挣扎着,觉得应该有一个名字就在他的心里,可是他一直找不到!重子渊低下头,与他额头顶着额头,温柔地说:“你的名字……叫苻云!”“苻云!”仿佛一股清泉流入了干渴的土地,他看着重子渊如深井般的眼睛,是那么熟悉,仿佛是认识已经的朋友,他的一个眼神,总是能拨动他心底最动听的那一根弦。“你到底是谁?”还是同一句话,可是他问得十分亲切。“我叫重子渊。你通常都叫我小重的。”重子渊好心的提醒着。“小重!”好熟悉的称呼,他说不出什么原因,就是很喜欢这个名字,听起来好象是“小虫”。重子渊出手如风,点了苻云的睡xue,抱着沉睡的他,放到了床上,轻声说:“我才帮你医治过,你还需要休息,乖乖地睡一觉吧!”在三颗枣树边的狗顺家,女主人又惊又怒地看着面前这个不速之客,就象看着一名青翠如玉的竹叶青蛇。重子渊随随便便地坐在大厅的主人位,面对坐在下首的女主人,他说:“我是来谢谢你的。翁芊芊小姐。”翁芊芊冷笑了一下:“不敢当,拙夫姓何,请叫我何夫人吧!”重子渊嘴角微弯,看着这个相貌清秀的女子:“他不姓何,也不叫狗顺。他姓夏,名字叫苻云。”翁芊芊说道:“我不认识什么夏苻云。我的丈夫叫做何狗顺。你找错人了吧!”她垂下了眼帘,眼神闪烁。重子渊说:“我已经查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