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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龙城主上任还不到两年,这个资历在苍鳞看来就跟没资历似的。毕竟兽人的寿命比人类长太多,两年根本不算什么。傅郁川以为苍鳞这是嫌弃枭龙的资历不够,就很想提醒他:苍主您自己登基也没多长时间,还不如人家枭龙的资历。不料苍鳞比他想象的还要冷酷地多,他直接向那位传音鸟兽人道:“告诉你们城主,如果他实在没能力守不住兽城的话,我不介意让枭城从此换一个名字。”泽域每个兽城风俗不同,枭城一直以来都是以历任城主的种族来命名。这话就差明摆着说,你们枭龙城主这次做的事太蠢,我很想让把撤职,甚至永不再录取。传音鸟都快被吓傻了,抖着退出理事大殿,飞回去会话了。等传音鸟离开后,苍鳞不满地朝傅郁川发牢sao:“也不知这一任的枭城城主是怎么选出来的,竟然在炎季快到的时候说防不住雪怪攻城,我看过那么多传承卷宗,就还没见过在炎季继续攻城的雪怪。”傅郁川忍住笑道:“也不能因为这一件事就全部否定了枭龙的功劳。换了其他兽人,在之前冬季雪怪攻势最猛烈的时候,未必能守地下来。他错的地方该骂,但做的好的地方,你这个做王主的也要给个表示才行。”毕竟直面喜欢吃兽人脑子的雪怪,不是谁都有这个勇气的。而且枭龙还不止撑了一天两天,是一整个冬季和复苏季。作为城主,哪怕枭龙算不上英明,却足够悍勇无畏。在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哪怕一时做错了什么,作为王主也要赏罚分明,不能因为这一点错误,就无视对方的功绩。苍鳞听出傅郁川话里的意思,也正合他的意思。于是喊来巨阳,让他拿着王令,从王城兽军里调遣出一队兽兵前去枭城助阵。还押送了一队物资过去。多少能给枭龙减轻一些压力。-赤炎最近在外头浪地都有些乐不思蜀,如果不是傅郁川召唤,它能一直黏着冰獬。傅郁川对此有些心酸,却也在他意料之中。赤炎不比天大地大食物最大的傅啾啾,赤炎一直很爱黏人,之前是黏傅郁川,现在有了伴侣,而傅郁川身边又有苍鳞这么个大魔王守着,它自然就会去黏伴侣了。冰獬对赤炎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不过赤炎十次歪缠里,冰獬也会允许它靠近一两次。但如果做了什么让冰獬不高兴的事情,它还是会发恼,然后把赤炎揍飞的。若真论实力,赤炎要比冰獬还强上几分。长久以来,冰獬一族的能力在不知名的原因下,每一代都在逐渐削弱,数量也只是勉强维持传承。到了这最后一代,仅剩这么一只冰獬,出生后就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也没有名字,如果不是还有父母留下的一些传承兽皮卷书在,它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一只冰獬。这只冰獬比起先祖不下于泽域王族的实力,差了很多,甚至到现在还都无法化出拟态,对付其它兽人可以。但在赤炎面前,就还要弱上一些。自然也是因为它和赤炎属性相克的原因。傅郁川因为冰獬和赤炎属性相克的原因,还特意去问了谷书繁和玄恪尊者。炎龙豹的蛋还是谷书繁给傅郁川的,所以玄恪尊者也知道赤炎的存在。甚至算了算赤炎的成长时间,连它找伴侣的贺礼都准备好了,就是万万没想到,身为公豹子的赤炎,找了一个性别相同种族不同的兽类。一时间谷书繁和玄恪尊者,看傅郁川的目光都有些微妙。他们是知道傅郁川在灵荒找了一个种族不同的伴侣的。不过这种事……也会传给赤炎吗?(4)哼哼生病了。从小到大哼哼几乎没怎么生过病,就这一次生起病来,却把阿念吓坏了。除了阿念每天跑来看哼哼,阿镇要忙着工作没时间,婉芩恨不得哼哼立马死掉,更不会来,因此阿念发现哼哼生病之后,也不知道可以向谁求助。她想要给哥哥打电话,但婉芩总说电话欠费了。而阿念把自己攒的零用钱给她,求婉芩让她给哥哥打个电话,婉芩拿了钱之后,却告诉她阿镇很忙暂时在其它城市,赶不回来。阿念木愣愣地回到地下室,无助地抱着哼哼,她多希望自己能给哼哼力量,让它振作,快快好起来,但她就算再不聪明也知道,能真正给予哼哼力量坚强起来的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消失,并且再也不会回来了。阿念此时无比的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哼哼带到这个可怕的地方……婉芩知道阿念要找阿镇是因为哼哼生病之后,非常生气,并强烈要求要把哼哼送走。“它得的万一是什么流感呢?阿念你想要害死我吗?它再好也是一头猪,你知道它身上多少寄生虫,有多脏吗?”之后婉芩不顾阿念的哭拦,硬是让人把哼哼送走了。而回来后得知这一切的阿镇,面色阴沉而冷漠地看着婉芩。婉芩被他的反应刺激地歇斯底里,又吼又叫,埋怨阿镇,说自己为他付出那么多,在他心里却从来都比不过一只猪。“对!我就是把它卖给了杀猪的,怎么你还要为它杀了我吗!”“你这么喜欢那只猪,你怎么不干脆和那只猪在一起好了!”哭喊到最后的婉芩已经口不择言。阿镇猛地站起身来,看都不看她一眼,拿起车钥匙就出了门,任凭婉芩如何在身后哭骂也没有回头。-阿镇在附近猪rou店一家家寻找哼哼的时候,因为心神恍惚不小心撞了车。等婉芩和阿念赶到医院时,医生说阿镇的情况很不好,如果没有奇迹怕是很难再清醒过来恢复正常了。婉芩整个人都濒临崩溃,她为阿镇付出了那么多,本来他们很快就要结婚了,没想阿镇却为了一只猪变成现在这要死不活的样子!她恨不得挖开阿镇的脑子,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等婉芩终于冷静下来,她走到阿念面前,神色冰冷,语气无波道:“从现在开始,我跟你,跟你哥哥,再没有任何关系,他愿意为猪去死还是活着,都是他的事情,从此以后你们的事跟我无关。”阿念脸上阴冷的表情同她的哥哥如出一辙,丝毫不理会婉芩的去留。婉芩知道她脑子有问题,这会儿亲哥哥又出事,变成这副呆滞的模样也是正常,她没有再跟阿念多说什么,转身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