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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一声,提起轻功追了上去,果然是那只惹得他又急又怒的小狐狸。可怜萧棠撒开四条腿没命地狂跑,奈何司凛轻功太俊,萧棠只觉得后背凉风一拂,就被整个儿提了起来。司凛拎起小狐狸脚尖一点就掠了出去,自然直奔自己的房间。萧棠刚才溜进来,却见到司凛在大厅里来回踱步,傻子也看得出司凛心情大大的不好,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萧棠现在是小狐狸,有口难辩,决定先等拿回内丹再向司凛认罪道歉,顺便炫耀一下自己今晚的伟大战绩。怎么知道才溜了几尺,就被人提了起来,萧棠哀号一声,真衰运啊。「好了,给我解释一下吧,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否则,哼哼。」司凛放下萧棠,忍着怒火。萧棠苦于有口难言,他伸出沾了些泥泞的爪子拍拍司凛的手以示安抚。「别来这一套,」可惜某人这回气疯了,向来屡试不爽的招数这次撞了个大铁板。「你再不变成人给我好好说清楚,我就拔光你的狐狸毛。」司凛威胁他。这句话的威力跟「我要扒光你的衣服」差不多,小狐狸惊恐起来,趁着司凛一个不注意就窜出去,钻到了床底。小狐狸缩在床底,司凛虽气却无可奈何,难道要拆了床板?司凛让紫衣送来一壶茶水,坐在床前的椅子上,气定神闲地就等着小狐狸自己出来。天很快便亮了,司凛等得已有了拆床的念头,忽然有人来报说一男一女求见萧公子。司凛瞥了瞥床底,语气不怎么好地冷笑:「萧公子?萧公子没空见人。」话音刚落,一个白色的身影就从床底窜了出来,拽住司凛的衣衫下摆,出去见人的意思不言自明。司凛抱起小狐狸阴恻恻道:「萧公子没空,我代见罢。」第十章求见的一男一女,女子长得很普通,却别有一份温婉娴熟的韵味,男子俊秀非凡,好像谪仙一般,那双丹凤眼光华流转让人惊心。司凛抱着小狐狸,神色不善地看着这两人。「萧公子不在。」罗贞福了福身行礼,兰君却直言不讳地意有所指:「哦?真的不在?」司凛吃了一惊,低头瞪了怀里的小狐狸一眼,挥退闲杂人等。「呵呵,司庄主不用防范我们,我们不过是来还点东西给萧公子而已。」兰君笑了笑,从嘴里吐出一颗发光的珠子。萧棠挣出司凛的怀抱,跳到地上,那珠子自动就入了他的嘴里。片刻,小狐狸幻化成了少年。罗贞含泪对萧棠行了个大礼,「萧公子大恩,我二人没齿难忘。」兰君冷不防伸手在萧棠的脸上轻薄了一下,嬉皮笑脸道:「小狐狸,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受了某人欺负的话我帮你欺负回来。」他语气里轻佻得很,让萧棠脸红了一下,骂了句:「你这朵臭兰花!」兰君哈哈大笑,搂着罗贞,转身便消失了。司凛冷冰冰的声音传来:「可以解释一下了吗?」萧棠在他的威前瑟缩了一下,可想到自己做了件好事,从戒备森严的靖王府成功偷出兰君,便自豪不已,得意洋洋地将整件事眉飞色舞地说给司凛听。司凛听完,不可置信地瞪着萧棠。这小狐狸道行浅,做事却胆大包天得像千年老妖。靖王府是什么地方,能随便乱闯的吗?一个不小心不知会出些什么事来!萧棠以为听过自己的「丰功伟绩」后司凛最不济也会称赞两声,怎么知道他一张俊脸却山雨来。「以后不准再这么胡闹!」司凛沉声怒道。他是真的怕了这小狐狸的胆大妄为。在商场上怎样大胆无所谓,反正出了差池司凛自信还能帮他顶住,可这些神鬼的事就不同了,司凛只是凡人一个,没有那么神通广大,上管神下降鬼!「胡闹!?你觉得我这是胡闹?」「难道不是!你只要跟我说一声,以我与靖王的交情,莫说要一株兰花,十株兰花也没问题!你也不秤秤有几多斤两,偏偏要逞英雄,还够胆子将内丹借给别人,你是不是嫌命长?」萧棠气得眼圈都红了,虽然他道行是差了点,法术是不上道了点,但是凭什么司凛就得认为自己一事无成,就得自己事事依靠他?他虽做不到顶天立地,但也是能独当一面。说是说不过司凛,萧棠一跺脚,跑了出大厅。晚上发生了更严重的事——萧棠发现自己所有的法术都不能用了。不用想,肯定是司凛做的好事。萧棠怒气冲冲地找到正在书房看书的司凛兴师问罪。「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不能用法术了!?」司凛悠哉悠哉地抬眼看着他,面对气急败坏的小狐狸,气定神闲地说:「我问季方要了定法符咒,你午睡的时候下到你身上去了。」「你、你!快给我解了!」萧棠气得张口结舌。「不解。省得你又出去胡闹。」司凛语气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内疚。一句话,拉开了司凛与萧棠相爱以来的首次冷战序幕。◇◆◇这次冷战到了第五天依然没有任何回暖的意思,两人各不相让,倔强着不肯先向对方低头。萧棠怒司凛沙文大男人主义,擅自封了他的法术,却没想到如此鲁莽可能会为自己带来杀身之祸,让司凛心疼害怕;司凛气萧棠不懂爱惜自己,随便拿命去胡闹,却忽视了应给萧棠足够的信任,与一个平等位置——萧棠是他的爱人而非他豢养的宠物。在冷战中,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故。五天冷战下来说不难受是骗人的,谁想对自己在意的人冷眉冷眼,谁又想看到自己在意的人对自己不瞅不睬?司凛脾气日见暴躁,萧棠也日见消沉。「唉……」萧棠叹了口气,没有那人温暖的怀抱,晚上盖多少条被子都是冷。「萧少爷在这里过得不开心?」一把调皮的声音传了过来。萧棠一惊,猛然抬头,却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人。两个男子。确切来说,是一个少年与一个男人。少年俊秀帅气,男人沉稳俊朗。可是不可思议的却不在此处,而是这两个人,穿着现代二十一世纪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