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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岸的声音带着些慵懒的睡意,偏偏身上不着/寸缕,饶是刘璟再克制,此时也有了反应。当然,他和柳岸在一起久了,如今在情/事方面也并不克制。“我今日生辰,你这是要表示表示?”刘璟低声暧昧的问道。柳岸笑了笑,伸手扯去刘璟的衣袍,目光毫不掩饰的在刘璟身上逡巡了一圈,继而舔了舔唇角道:“你想要吗?”“你觉得我想不想要?”刘璟声音几乎已经兴奋的有些颤抖了。“今天咱们换个玩儿法吧。”柳岸道。“你想……在上面?”刘璟带着十足的宠溺问道。柳岸咧嘴笑了笑:“算是吧,不过不是你想的那种。”他说罢推着刘璟躺下,也不等刘璟反应过来,便伏在了刘璟身上。刘璟原本还有些诧异,但依旧饶有兴味的想知道柳岸究竟有什么新玩法。他向来在此事上没多少花样,都是直来直去不懂得迂回,但是只要是能取悦柳岸的方式,他还是愿意尝试的。于是两人当晚第一次用了骑/乘的姿势……事后柳岸一脸迷离的趴在刘璟身上,刘璟一脸餮足,低声在柳岸耳边道:“没想到你体力还不错,腰疼不疼?”柳岸嗯了一声,显是累的够呛。想想以前刘璟在此事上的持久,真不知道他的腰是用什么做的。*杨金番*当夜大营里渐渐归于寂静的时候,杨峥却还忙忙叨叨的。金路生喝了酒,虽然喝的不多,但是也比从前难伺候了许多。杨峥亲自忙前忙后端茶倒水的把对方哄上床,却还怕金路生就此一觉睡了过去。毕竟,有件事情他琢磨了很久,打算就在今晚把事儿办了。男人嘛,虽然不能太矜持,但杨峥情窦初开,对这种事情还是很陌生的。他提前找刘璟取了经,做足了准备,却还是怕东怕西的。唯恐自己做不好在金路生面前丢了脸,又怕伺候不好金路生,对方将来不愿意继续跟他这样那样。总之向来心大的杨将军,为了床上的事情,内心可谓是受尽了煎熬。杨峥爬上床的时候,好在金路生还睁着眼没睡。“你脸怎么那么红?”金路生皱着眉头问道。“啊……我忘了吹蜡烛。”杨峥说罢又要去吹蜡烛。金路生一把拉住他,伸手掰开对方紧紧攥着的一只手,见里头是个瓷瓶,不由疑惑道:“你拿伤药干嘛?”杨峥当即脸红的不行,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金路生打开那瓷瓶一闻,里头并不是伤药,闻起来倒还有点淡淡的香味。“这不是伤药啊,是什么?”金路生问。杨峥硬着头皮道:“是……那个……”金路生一脸迷惑,随即福至心灵的意识到了什么,脸也不由红了起来。杨峥见他如此,自己反倒没那么紧张了,趁机抓着金路生的手道:“路生,你愿意和我……那个什么……你愿意吗?”金路生挠了挠头,问道:“你会吗?”“会的,我找人学过。”杨峥马上道。金路生脸一黑:“你找谁学的?”杨峥:“找少帅,哦不,现在应该叫大帅了。”金路生皱了皱眉道:“他怎么教你的啊?”杨峥突然笑了笑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金路生闻言没有点头,却也没有拒绝。杨峥当即心花怒放,抱着金路生便吻了上去。两人原本都有些尴尬,但是唇舌交缠之余,那丝尴尬的生涩便渐渐淡了,取而代之的是属于男人的本能。金路生虽然对此事并不懵懂,但身体力行还是头一回。而且此前他悄悄找柳岸交流过这方面的问题,得到的答案就是会有点疼。废话,这不跟没说一样么,谁不知道有点疼啊!正式开始之前,杨峥虽然已经箭在弦上了,却还是体贴的附在金路生耳边道:“可能会有一点疼,你忍忍。”金路生倒是想说我不忍,可他内心深处其实对这种事情也有点期待。实际上对男人和男人的事儿,他不是很热衷,但是这个人是杨峥啊,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是他想与之这样那样的男人。不出所料,杨峥由于太紧张而且毫无经验,所以第一次的表现十分平淡。好在金路生这回没挤兑他,算是给足了他面子。不过天亮之际,杨峥又抱着对方来了一回,这次算是把场子都找回来了,就是事后把金路生惹毛了。金路生一边骂杨峥,一边心里暗自嘀咕,明明只有半夜只差,怎么昨晚这家伙那么矜持,过了一夜就这么不要脸了。他后来得出的结论是,万事开头难。至于开了头之后……*竹三番*刘伯叔的腿伤渐渐恢复了,没多久之后便可以正常走路了。好在他也不用上阵杀敌,也不习武,因此之前的伤几乎对他的生活没有影响。不过在养伤的这段时间,他渐渐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其中最重要的一件就是自己对玉竹的感情。他曾经耽于玉竹的身体,甚至错误的把对玉竹的依赖归结于是浅薄的情/欲,可他过了这么久之后,他渐渐意识到事情并不是自己想想的那么简单。他爱玉竹,这种爱结合了依赖、倾慕和心动。刘伯叔不止一次的痛恨过自己从前的行为,可他又意识到,若是没有从前的种种,也便没有自己和玉竹的缘分。他先前一直不敢表露情感,因为觉得玉竹不会喜欢他。可是后来,他慢慢发觉玉竹对他是有情意的。只是,玉竹的情意十分克制。刘伯叔等了太久,玉竹的克制没有丝毫减少,除了偶尔无意的表露之外,大部分时间,他几乎感觉不到玉竹的情意。但那偶尔的表露,足以让他确信对方的心意。于是,刘伯叔打算主动找玉竹坦白。玉竹坐在矮几旁边,正在分装药粉,手边放着一堆小瓷瓶。刘伯叔走到他旁边坐下,拿过一个瓷瓶帮忙,然后开口道:“玉竹,你跟我过吧。”他的声音很小,但玉竹还是听到了。玉竹沉默了很久,手里的动作也停滞不前,而后他开口问道:“你是认真的?”“当然。”刘伯叔把手里的药瓶放下,郑重其事的道:“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这么多年了,我要不是对你……我早就跟别人好了。”“还有别人?”玉竹挑了挑眉问道。刘伯叔道:“有一个……叫贺竹的。”玉竹闻言淡淡的笑了笑,英挺的眉峰拧了拧,开口道:“你哥哥要同柳岸厮守终身,不打算娶妻生子,你也要这样?”刘伯叔道:“我和你好,与我哥哥有什么关系?”玉竹道:“你们刘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