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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商羊:“你可以先露出些破绽,让塞恩少将察觉你不是木头人,对外界是有反应的,然后让他起疑。只要他一起疑,你就可以开始‘痊愈’了。不过一开始,最好是像个小孩子,然后再慢慢恢复。”卫圻:“虽然听着靠谱,但如果一开始是‘小孩子’,后边也没道理就痊愈成正常人了吧?”商羊笑了,那低沉的大碴子音,颇有些大佬的意思:“这不是还有个卡丽妲吗。”卫圻想了想,立刻明白了:“你是说,让卡丽妲背锅。”商羊:“没错。你别忘了你的身体有药物成瘾症。不过你也可以让它不是成瘾症啊。至于怎么个不是法,这就要看你的演技了。”卫圻被它鼓动得热血澎湃,嘿嘿笑了起来:“别的不说,演戏我可有自信,当我这么多年的狗血电视剧都是白看的吗?”商羊:“……你们部队还给看电视剧?”卫圻:“老班长爱看,上行下效嘛。”商羊:“……”餐厅里,塞恩少将跟达姆也吃完了午餐。塞恩少将放下餐巾,看着达姆说道:“今晚的住宿让查理帮你安排,我先带卫圻去走走。”达姆还在吃餐后甜点,闻言耸耸肩:“好。我会站好最后一班岗,努力成为您的挡箭牌的。”塞恩少将看了他一眼,眼中有些笑意:“记得后天把梼杌还回来。”达姆闻言,露出不舍的表情:“我可是浪费了自己二十一天的时间帮你接亲,你就不能多借给我几天?”塞恩少将挑眉,不说话。达姆投降:“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后天就给你还回来。那我今晚不在这住了,我可不想浪费跟梼杌相处的时间~”塞恩少将笑了下:“随便你。”说罢,塞恩少将收回视线,扶起了卫圻,朝外走去。不过他并没有去前院,而是从另一个地方出去了,坐上了一辆庄园内用的代步车,朝山下开去。车上就他们两个人,查理都没跟来。车子开得很慢,足够把周围的风景全部装入眼底。卫圻还沉浸在这美不胜收的春光中,脑袋里的商羊就嚷嚷开了。商羊:“准备准备,难得的两人独处的时间,请开始你的表演。”卫圻:“……”这是说开始就开始的吗?要是太过生硬的话,可就直接暴露了。卫圻正愁着,要怎么“露陷”才更自然、更符合逻辑。车子就到了半山腰,眼前的路一拐弯,柳暗花明,露出了一大片的规模园林,园林里的品种相当丰富,还有不少人在忙碌着。一派生机盎然。卫圻的眼睛一亮——嘿,有了。作者有话要说:————————:种植师。(源自)定义:异能者的一种。以精神力见长,并可以凝聚出精神触须影响灵植(灵植:对异能者起效的药物的原料)。演化:种植师本就细分为“种植、制药、治疗”,经过时代变迁,如今分为三种职业:种植师、向导、机械师(本文设定:机甲拥有精神体驾驶舱,所以机械师也是需要精神力的)。另:“种植师”在此文中单指能够培育灵植并制做灵药的异能者。————————②:两个元祖家族。(源自)很久很久以前,人类从地球逃离奔赴宇宙,在能源即将耗尽的关头,两个异能者使用异能扭曲了空间,从而抵达圣星,让人类在这里延续下去。这两个异能者就是:阿瑞斯·塞恩(塞恩家);安云凡(安家)。第10章绿唧唧鬼半京卫圻坐在车上,视线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周围缤纷的灵植园。实际上,他的眼珠根本没有动,但是他的视线却开始聚焦,定定地看着园林里的一片新鲜事物。塞恩少将发觉了卫圻的异样,但他并没有起疑——在飞车上的时候就看得出来,塞恩少将根本没把卫圻当做一个木头傻子,但也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把卫圻当做这场博弈中的一个棋子、道具。他像是照顾自己的弟弟一样照顾着卫圻,无微不至。塞恩少将也不管卫圻听不听得懂,就顺势指着那片园林说道:“那是伯爵的灵植园。在万兽鏖战的时候,是往战场输送药物的主力。现在还有些制药专长的种植师住在里面,都是当时鏖战之后留下的人的后人,除了人类也有兽族。庄园里的食材和一些药材,几乎都是这里供应的。”车子开进园林的路,速度放得更慢了,塞恩少将时不时就会给卫圻解说一番。“那棵是玉极树,大概是整个帝国和联邦里,唯一的一棵玉极树。”塞恩少将抬手指着远处一个玻璃花房里,如玉雕成的一棵树说道,“它是安伯爵种下的,听说安伯爵手里还有开了灵智的活植,就是树人族。不过也有人说,树人族已经绝迹了。反正除了安伯爵手里的那棵树的影像,我是没见过其他的树人。”塞恩少将似乎陷入了回忆中,他的嘴角勾着浅浅的弧度,看着这片园林的眼神是温柔的。不过很快,塞恩少将就回过了神,他回头正要继续跟卫圻解说什么。但这一回头,却跟卫圻好奇打量窗外的眼神撞了个正着。卫圻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像是被水洗过的宝石一样,干净透彻,正满是新奇地看着之前塞恩少将指的那棵玉极树。他似乎第一次见到这些东西,身体不自觉地前倾了一些,眼中的渴望全写在了脸上。这神态、动作,是木头人能有的?而卫圻似乎也没料到塞恩少将会突然看过来,视线对上的瞬间,他整个人都僵住了。然后他迅速地又放空了双眼,转眼变回了那个无知无觉的木头人。塞恩少将微微蹙眉,他凝视着卫圻的眼,很快就发现刚才不是自己的错觉——尽管卫圻掩饰得很好,但他的表情还是有细微的变动,那是恐惧的表现。似乎为了印证塞恩少将的猜想,卫圻的眼中蓄起了一片水雾,他眨了眨眼,水气被长长的睫毛带走,湿漉漉地挂在睫毛上,微微地颤动着。他看上去害怕极了,仿佛只要再碰一下他,他就能立刻断掉神经晕过去。塞恩少将的眼神变了变,心里涌起了一片疑云。但眼下,为免真的吓坏卫圻,他还是先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他从兜里又摸出了一颗奶糖,剥开了放在卫圻的嘴里,又伸手摸了摸卫圻的头发,继续若无其事地给卫圻介绍周围的情况。见塞恩少将没有追究刚才的眼神,似乎没发现什么异样。于是卫圻随着塞恩少将的讲述,也慢慢放松下来。但他比之前警惕了些,他没有扭动脑袋,只是自以为很隐蔽地晃动着眼珠打量周围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