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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蓝色或者咖色。什么图案好啊。要不格子的,还是横条的,或者连环针那种。亲,我再说最后一遍。只要是你亲手织的,他就该关门笑了好吧。上课!我刚换到这儿,老师盯着呢。公主殿下千岁千千岁。滕洋想到自己和廖翊苇的纸条被他看到,整个少女心思全被戳破,真是恼羞成怒,嗔道,“你怎么这样!偷看我隐私!”王钺息特别诚恳,“对不起。”上课就发现她和廖翊苇传纸条来着,扫地的时候,正好廖翊苇新换的座位底下掉着一张便签纸,一看就是滕洋的风格。姚老师一向不准在位桌里放书,每天的值日生是必须把位桌清干净的,大概是廖翊苇忘了扔,另外两张便签就在位桌里放着。既然是垃圾,咱们尽职尽责的值日生王钺息自然要以备检查,打开看看,不要把同学的重要东西扫掉了嘛。滕洋看他认认真真道了歉,又不好意思了,好在这时候奶冻和布丁都来了,店主还送上两只小勺子。王钺息看店主,“不好意思,我把饮料洒了。”店主有三个,这个送餐的是笑起来甜甜的大jiejie,“没关系。要不,换张桌子。”王钺息道,“不用了。就是桌布能不能先撤下来。不好意思。”女店主笑了,“没关系,是饮料太满了是吧。”说着,还看在一旁发愣的滕洋,“没事儿的。我再给你们换一块。”王钺息道,“谢谢。不用换了。我们做题,有桌布也不方便。不好意思。我一会儿把干洗费算您。”女店主看他,“不用了。难免的嘛。”于是,王钺息端着饮料和小吃,女店主帮忙撤了桌布。这样一打岔,两个人再坐下也没那么尴尬了,王钺息又说了一句对不起,把盛布丁的小碟子推到她那边。滕洋一下就不生气了。“你吃啊。这个芒果布丁挺好吃的。”滕洋小声道。王钺息也拿起了勺子,于是,开始长大的两个人切一块小小的布丁,甜甜蜜蜜。如果幸福就是和喜欢的人坐在一间安静的小店里一起吃东西,那幸福对滕洋来说很短暂。如果幸福只是单纯的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那幸福就很漫长。因为,男神吃了两小口之后就端着咖啡默默看着滕洋吃,然后在她吃完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把空碟子放在飘窗上,“做题。”于是,滕洋就在幸福与纠结中,开始了今天的做题之旅。可惜,今天早晨明明写得满满当当的学案,物理老师才讲过的经典习题,这一会儿,却是全都想不起来了。滕洋做题的时候,王钺息就在一边看书,不看她,也不催她。滕洋偷看了他好几眼,王钺息也不说话。只是下笔如飞地写着作业。滕洋眼睁睁地看着他半个小时做完一张英语卷子并两道物理大题,不禁又心跳起来。难怪青春杂志上都说,认真的男孩子最动人呢。王钺息专注的样子特别好看,全身上下自带柔光。然后,光芒男神就抬头用他最好看的专注的目光看滕洋,“做完了?”滕洋立刻觉得,还是温柔的时候更好看一点,嗫喏道,“有几题忘了。”王钺息的话特别不客气,“所以,你早上根本不是听课,只是在抄笔记而已。”滕洋冷不防被训,正想辩解,王钺息却已经坐到她身边来了。男神的气息陡然靠近,滕洋就觉得,自己的肺活量还是太小。王钺息顺手拿起她的笔,在题目的关键地方画重点符号。一字一字,条理清晰,讲题给她听。滕洋只觉得,自己完全被他强势的温柔所俘虏,就好像Honey二楼的地基一直沉下去,沉下去。“听懂了吗?”王钺息问。滕洋慌得一塌糊涂,差点被自己卡在嗓子里的呼吸给呛住,哪能听到他在说什么,只是觉得,从来不知道他身上的味道这么好闻,清新干净,若有若无。王钺息再一次看她,“听懂了吗?”滕洋如梦初醒,却又恍若无觉。王钺息看了她一眼,“我说过了,不许走神。再讲一遍给你听。”这一次,王钺息边讲,边留意看她神色,还时不时地提些问题。都是早上刘仲才讲过的题,滕洋认了真,听起来也就格外容易。王钺息讲完了,让她自己重做。重做过检查了,又在演草纸上出类似的题目让她解,直到滕洋完全掌握了才继续下一道。冬天的天本就黑得早,更何况,时间对甜蜜的人总是格外吝啬。王钺息刷刷在白纸上写了五道题目,折好了交给滕洋,“今晚的作业。明早一来放在我位桌里,都是讲过的题,不许错。”滕洋完全状况外,看他点了呼叫器结账才问道,“现在回去吗?”王钺息点头,“已经迟了几分钟。雪天路滑,我送你回家。”滕洋于是恋恋不舍地收拾东西,暗暗发誓,今晚回家一定要把笔袋再洗一遍。Honey的门面不大,店开在二楼,下楼的时候要走一段铺着地毯的长楼梯,两面都是墙,并没有扶手。王钺息整理钱包,叫滕洋,“等一下,我牵你下去。”女店主和收银的男店主也是一对情侣,相视一笑。依然站在青春尾巴的成年人,看中学生谈恋爱,一下就觉得心里像是有什么柔软的角落,起司蛋糕正在发着泡一般,如此甜蜜,如此纯洁,如此,羡慕。那天,王钺息到家已经快八点了。王致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王钺息打招呼,“爸,我回来了。”然后就看到顾勤从客厅另一边走过来,穿着家居服,“师叔,您也在。”“去哪了?”顾勤问。王钺息想了一下,然后道,“和同学上自习去了。”王致抬起头,“吃饭了吗?”王钺息道,“不太饿,一会儿我自己下碗面就行了。”顾勤道,“你去换衣服,我做吧。”王致也道,“张阿姨已经回去了,让你师叔弄吧。”王钺息没有拒绝,“哦,谢谢师叔。”顾勤是黄金单身汉,一个人住了那么多年,做碗面还是没问题的。时间紧,来不及揉面醒面了,打开橱柜,龙须面撮一把,两个炉盘,一个滚水里下面,一个烧红油,快刀刷刷切着葱,油红了,葱唰啦下去,满室葱香味儿,guntang的油上浇醋,刺溜一下子,窜出市井的香,透着一股子烟火气。面滚了,葱油醋一下浇上去,面也是香的。一锅子的面,葱是青的白的,味是酸的香的。王钺息过来端饭,顾勤道,“慢点吃。”手底下拌着榄菜荷兰豆,顺手将今天煮的虾和酱油碟子让他端出去。王钺息一手端菜一手端饭,“爸,师叔,你们吃过了吧。”王致,“嗯。”顾勤,“当然。”王钺息低下头,把菜端去餐厅。这还是他第一次吃师叔做的饭。排除他为什么今天到家里来的困惑,师叔的手艺,很是还行!吃了饭洗了碗收了碟子,王钺息的手机就响起来。“徐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