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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暂时就到这儿。”他伸出食指在空中顿了一下,“王钺息,为了你,也为了滕洋,我目前没有办法去做棒打鸳鸯、强行拆散的事,但是,这不代表我对你们的恋爱是默许态度。她是我的学生,我可以循循善诱因势利导,可你不仅是我的学生,既然你说了,滕洋的事由你负责,那我就当成是让你负责。以前的事,过去了,抓着不放太小气。以后的事——”王钺息望着师叔,“就算您不这样讲,我本来也打算说,我扛。”顾勤一把扯下他的裤子,隔着内裤狠狠拍了一巴掌,然后迅速将他裤子拉上,王钺息几乎是迅雷不及掩耳的疼了个遍,耳朵都红了,顾勤呵斥道,“多大的人了,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吗?我让你负责,是你应该负责。而不是你负责了,滕洋就可以不用负责。家法没挨够是不是,还敢耍小聪明!”他真的动了气,王钺息再也不敢计较害羞的事,“侄儿知错了。”顾勤看他,“罚你把抄一遍,期末前抄完。”“是。”王钺息低头。顾勤终于消了一点气,“王钺息,我不是喜欢为难女孩子的老师。但是,学生不会因为性别不同在我这里有任何优待。如果滕洋的状态还是调整不过来,身为班主任,我就有义务,而且是有责任,和她、以及她的家长沟通。这是你怎么求我,我都无法让步的原则。”其实,王钺息也知道,“侄儿明白。”他想了一下,“我会尽全力,不管您会不会找她,我还是希望她的问题,由我来负责。这也是我对师叔的保证。毕竟,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而且,她是我喜欢的女孩子。”顾勤点头,“那就这样。”“是。谢谢师叔。”王钺息鞠躬。顾勤看了下表,已经接近十一点了,他走到桌前,拉开抽屉,顺手拿了两瓶药膏,一个喷剂,一个乳液,在王钺息推辞之前道,“如果不想加罚或者被我亲自上药的话,就规规矩矩用好。我相信,你看得懂使用说明。”王钺息尴尴尬尬地接了,“谢谢师叔。”顾勤拍了拍他肩膀,“去吧。”然后,在他鞠躬之后,似有若无地提醒或威胁,“背了这个娇滴滴的俏包袱,希望你是真的乐在其中。”他语声一冷,“盯得勤一点,她一有状况,就自己过来领罚。”“是。”王钺息再次鞠了个躬,“侄儿谢师叔教训。师叔晚安。”第十四章对你说愿意王钺息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不是休息,不是上药,甚至不是躲在卫生间里偷偷看看自己被打成什么样子。他走到桌前,看到手机的电量已经满格,屏幕上是闪烁的四个未接来电,都来自滕洋。王钺息拔了充电器,打短信过去,“睡了吗?”两秒钟后,手机响起来,王钺息接到,第一句话是:“怎么还不睡?”“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滕洋着急了。“对不起。临时有点事,耽搁了。”“你说你晚上会打给我的。”“对不起。”“王钺息,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滕洋问。“没有。”王钺息利落地否认。“不许骗人!你要是再骗我,就是第三次了。”透过电话,王钺息都能想象到她嘟着嘴的样子。于是,好像身后狰狞的伤都不疼了似的,“没有。就是一点小事耽搁了。你复习数学了吗?”“复习了。”滕洋很理直气壮,虽然因为王钺息承诺的电话一直没有打过来而纠结着,但是他关于提问的警告还是很有杀伤力的,她可不想在王钺息面前丢脸,圆那一部分是很认真看的,只是,看书的时候难免心慌。王钺息一只手扶着桌子,大概是和她聊了两句紧张劲儿过了的原因,身后的伤开始肆无忌惮地疼起来,他稳住声音,“滕洋,十一点了,我睡了,你也早点休息。明天早晨七点半,在你家小区门口的乐源超市等。”然后,特别严肃地说,“必须吃早饭。”“哦。”不知道为什么,滕洋还是挺享受他的命令的。然后,王钺息又补一句,“我会在家里吃,不用帮我带了。”又是一声哦,这一次,显然没有那么愉快。王钺息交代完毕就催促她,“好了,去睡吧,明早见。”“那你向我保证,你没事。”女孩子对自己喜欢的男孩子,还是比较敏锐的。王钺息没有拿电话的那只手若即若离地挡在自己已经被打得伤痕累累的屁股上,语声坚定,“我没事。晚安。”“师兄——”揍完了师侄去厨房倒水的顾勤好巧不巧地碰到大师兄,不知道为什么,眼神就有点回避。王致点了下头,和他擦肩而过,什么也没问,倒让拼命稳住端水杯的右手的顾勤意外起来,“他还好。”对着师兄的背影,他总觉得自己应该澄清什么。王致连头都没回,“几下藤条,打不死的。去睡吧。”“是。”不知道为什么,顾勤总觉得,自己会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终于忍不住,敲了王钺息卧室的门。“请进。”此刻趴在床上上药的王钺息最满意的就是这个声控门的设计,对此刻翻身下床都是酷刑的他而言,他的土豪爹可真是亲爹啊。王钺息用被子盖住了自己guntang的臀,顾勤在他挣扎之前就道,“不用起来了。”王钺息没有故意装恭敬,果然乖乖在床上趴着,顾勤闻到了乳液的味道,“药上了吗?疼得怎么样?”王钺息想起他关于亲自上药的威胁,恨不得学小地鼠把头埋进被窝里,“擦了。好多了。”“说谎。”顾勤扬起巴掌。王钺息吓得腿一紧,顾勤却没打,“自己够不到吧——”王钺息此刻是非常的恃宠生骄,几乎是裹着被子哀求,“真的还好,师叔,我想睡觉。”顾勤看着他一挣扎又是满脸的冷汗,突然觉得自己呆在这儿可能才更是酷刑,于是,起身出门去,“有任何问题,都打电话给我,不许逞强。”“是。”王钺息恭恭敬敬地应了,就差起身下床九十度鞠躬欢送师叔离开。顾勤出门,又和师兄擦身而过,王致手里也端着水杯子。门自动锁上,顾勤看师兄,“您看王钺息。”王致晃了晃手中的水杯,面不改色心不跳,“我,路过。”于是,那天晚上,在王钺息上了药一无所知的睡梦里,他的父亲和师叔,分别路过一、二、三次。那天晚上,王钺息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几次意识都被疼痛逼到了将醒未醒的边缘,却还是睡着了。所以,第二天早晨被生物钟唤醒的时候,就觉得全身的每一根骨头,每一块肌rou都酸疼得仿佛被连夜征用似的。习惯远比潜意识可怕,当他以侧卧位从床上撑起来的时候,由脊柱往下,从腰到腿,都像是被扯开了筋,王钺息擦了擦笔头上的汗,才意识到自己连内衣都有些湿了。他轻轻闭上眼睛,用半分钟时间休息,然后用尽量幅度小的动作开始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