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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吃,不然面要糊了。”张丘小口小口吃着面,越吃越觉得自己好幸福,又凑不要脸的夸道:“我眼光真是好,离殊么么哒!”“么么哒。”张丘:!!!离殊肿么啦!第二十九章张丘狐疑的盯着离殊,“你说你是不是被掉包了?”“屁股是不是痒了?”离殊接过碗淡淡的问了句,张丘被离殊的眼神扫到立马怂了,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离殊那里一大坨,菊部一紧,顿时笑嘻嘻的拍马屁,“你人最好了,忘了谁都不能忘了你,一看就是我家霸气侧漏的离殊。”狗腿子小怂包真是可爱的要紧。离殊眼神含着欲望,就这么盯着张丘看了会。看的张丘直咽口水,这人的眼神像是把自己扒了衣服一样,顿时脑补百万小黄文,嘻嘻嘻好羞羞啊!“等——收拾你。”离殊声音很低,张丘没听清楚,想想也是,在外头不说脚下有可能就是古墓,旁边又有下邳惠王总不能野战的。他太污了,都是被离殊传染的。打了个哈欠,吃饱了血液都到脑袋中了,张丘困得眼皮子耷拉着,坐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的说:“你也上来睡会,估计一时半会——”话还没说完,不远处突然“砰——”的一声闷响,虽说是闷响威力也十分大,张丘被吓得一个激灵,什么瞌睡都没了,人也精神了,他看向远处,什么也看不见,草木太高了,不过这声响他不会忘记的。那群人用雷管炸盗洞。“真找到位置了?”张丘说完见离殊和下邳惠王下了车,他也跟上,说:“还得有一会,起码几个小时吧?”“过去守着。”下邳惠王双眼盯着前方,一刻也不想错过。张丘一听也对,他们想截胡就不能太晚一步,立刻说:“那把行李背着。”三人背着背包,离殊原本要替张丘拿,张丘摇头,“这我还可以的,你身手好,东西多了不好发挥。”他经历几次下坑,也知道底下凶险,还是以防万一的好。离殊一听也就作罢。张丘跟在离殊后面,他们离那四人直线距离也就千米,不过山路不好走,也不敢打灯,黑灯瞎火的摸黑走,脚下坑坑洼洼的,一不小心脚下一个趔趄,前面离殊像是脑袋后长了眼睛一样,稳稳的扶住他。“没事。”离殊紧握着张丘的手没有放开,嗯了声继续前行。雷管的声音越来越闷,张丘知道这是往深了去,没想到这几人的速度够快的。前面一两百米处就是四人的营地,三盏营地灯开到最亮,照的中心恍如白昼,远处只能看到中心站了两个人影,正想看仔细,被离殊一把压在草丛中。“嘘。”离殊的唇贴近他的耳朵,凉凉的气息要钻进去一样,张丘点点头,浑身都紧绷起来,警戒的盯着前方。耳朵上被冰凉滑腻的舔了下,张丘一个激灵,敏感点被击中,双腿瞬间发软,被离殊抱在怀里,又亲了亲他的耳朵尖,还咬了下,张丘浑身轻颤,酥酥麻麻的电流升到头皮上一样,浑身都不得劲。离殊露出个满意的笑,“原来是这里啊!”“不要瞎来,小心被发现。”张丘恼羞成怒低声说着,不过现在浑身发软说的话跟撒娇一样,毫无威慑力。离殊指着前方,“这个距离正好,金老大不是人,再近会察觉的。”金老大不是人是字面意思,但离殊说出来跟骂人一样。张丘扒着草丛看了眼,听离殊一说,现在对着看远远的影子真像是金老大的。“旁边的是红姐?”“红姐?”离殊口气冷冷淡淡的反问,顺势张口咬着张丘的耳朵磨了下,感受到对方身体轻颤满意的笑了。张丘浑身发软,离殊这个王八蛋不好好说话老是咬他耳朵,等着,要是被他发现离殊的敏感点,他一定要折腾死离殊!心里这么想,嘴巴上却苦哈哈的告饶,“我错了,什么红不红姐都没你好看。”离殊以前不爱听人提他好看着两个字,不过现在一听张丘这么说,心情大好,松开口中的耳朵,张丘还没歇口气,耳朵尖上又是重重一下,又疼又痲的。“下次再敢提别的女人——”“不敢了不敢了,我一颗红心全都照着你,不敢照别人了。”张丘就差跪在地上叫离殊爸爸了,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怎么这么难缠啊!“咳咳。”草丛后传来低咳声,张丘听出来是下邳惠王,一想到刚才他跟离殊没羞没躁的咬耳朵就羞窘的不行,恶狠狠地瞪了眼离殊,不过在离殊看来这完全是张丘撒娇向他送秋波。雷管的闷响已经听不见了,张丘扒着草丛远远看去,只模糊看见老金跟红姐在说些什么,不一会守在洞口的老板喊了声,“成了!小高你先上来——”“啊啊啊!!!!”窄小的洞口传出悠长的惨叫声,回荡出洞口,层层叠叠如同回音一样,落在地面上三人耳朵里,顿时脸色大变,尤其是老板瞬间就离洞口老远。张丘隔这么远都能察觉到不对劲,动了下耳朵,“洞里面有人惨叫。”离殊和下邳惠王自然也听见了,两人没说话也没动,张丘就知道这是先等着一会收网截胡,只是这惨叫声太过凄厉,又一刹那瞬间没了,周边只听到风吹草的声音,静悄悄的让人心里不安。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者是几分钟或者是几十秒,洞口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老板大着胆子往洞口喊:“小高、小高你听到说话,别他妈的吓人。”面上说的轻巧,其实额头豆大的汗滚落,心嘡嘡嘡跳的跳的生快。洞口什么声音也没有,像是小高从来不曾出现过。老板率先看向红姐,又看了眼老金,咽了口唾沫说:“当初说好只是抢珠子的,早知道这玩意这么要命,我就不会来了。”他给红姐使眼色,意思俩人拉成一队,趁早走。红姐脸煞白煞白的,她好几年没下坑,这几年吃穿用度全靠以前出手的大件早都不剩什么,但她也惜命,说好的rou盾就这么没了,她也不想拿命去拼,省的到时候有钱没命花。看了眼老板,俩人早都有默契了,于是附和着老板的话,“对啊对啊!这东西太邪了,实在不行咱们白天来,反正洞已经开了,咱多找点帮手,背后老板财大势大也不在乎这点打手钱。”俩人都不知道眼前矮瘦的男人就是金老大。金老大垂着眼睛露出个笑容,俩人没有看见,只听金老大说:“你们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既然这样——”草丛里张丘眼前一黑,离殊用手遮着他的眼,“不要看。”“啊啊啊——”是老板的凄厉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