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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雪淮做不就好了吗?容雪淮从眼角处看了他一眼,依稀是一个含笑的眼神。他按住了温折对自己肩膀又拍又推的手,让口中的事物滑的更深入了些。很快的,温折就交代在了容雪淮的口里。容雪淮支起身体,从枕边招出一块帕子,把嘴里的东西吐在里面,又端起床头的茶水漱了漱口。“是不是还好,不难过吧?”这当然很舒服,或者说,温折从未在这件事上这样舒服过。但他还是不免耿耿于怀:“雪淮,你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那里不脏的,这样做没什么。”容雪淮把枕头向温折的方向移了移,自己顺势躺下,揽住温折的肩头把他向自己的怀里搂了搂:“那样做没什么。卿卿,你明白吗,这只是一个姿势,只是我想让你舒服,不代表低微,也不意味着卑贱,这只是这件事中的一种方式。”温折觉得自己又有些忍不住自己的眼泪。明明他早就不怕疼痛,即使小指骨折还能一路走到花君身边,笑眯眯的和他打个招呼。本来昨天以后,他自己在心中暗自决定不要再轻易哭泣。但是能击垮心灵坚实堤坝的,往往不是步步紧逼的狂风骤雨,而是这样润物无声的包容温柔。他的爱人没有挑明,却是在用这样的方式默默的安抚那一段他甚至不愿细想的过去。他如此隐晦的安慰着这样做过的温折,告诉他一切都没有什么。温折用力的眨了眨眼,确认眼中那一层薄薄的雾气略干后才调整出一个平静的声音:“雪淮,也让我给你……吧,我能感觉到,你也想要了。”容雪淮刚刚把温折向自己的怀里带了带,现在温折确实能感觉到对方顶着自己的小腹。温折刚刚向被窝里钻了钻,就被容雪淮一把捞了出来。容雪淮的吻轻轻落在他的眉梢眼角,温折只听他笑着说:“不,卿卿,你不用这样。要你做这样的事,我怎么舍得。”“借我一只手吧。”容雪淮轻轻含了含温折的耳朵:“你要是想帮我,就借我一只手,好不好?”温折毫不犹豫的伸手向下探去,却被容雪淮用手捉住。“不用你的手做这个,我自己来就可以。”容雪淮把温折的手凑到自己的唇边,轻柔的沿着指尖一路向下亲吻,双眼温情脉脉的注视着温折:“它只要这样就足够好了。”第61章日常接下来的日子一直都安定而平静,温折白天时修炼、研究印法、闲暇时与容雪淮一起四处走走,以为在一块说说话。而在晚上的时候,他们通常会“尝试一下”。进度不算很快,但总归是循序渐进。容雪淮对此似乎有无尽的耐心。在这个下午,容雪淮放下了手中的书卷,伸手遮住了身边专心记录补充一个印法的温折的眼睛:“歇一歇,卿卿。”温折就势把自己埋在容雪淮温暖的掌心里蹭了蹭:“可我还差一点。”“那你继续做完吧。”容雪淮松开手:“等你做完,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什么?”“有点东西给你看。”容雪淮重新端起了书本,把身体的大半重量压到摇椅上:“有惊喜给你的。”容雪淮的惊喜,一般都不会让人失望。温折心中好奇,快速的把手上的印法做了个了结。然后就被容雪淮揽着腰,不必御剑就琼风而起,飞过几座映日域中的山峰,最终停到了一处山谷上。温折站稳后就定睛向下看去,只见山谷如茵绿草中,盛放着大片大片玲珑如少女裙摆的雪白花朵,这些花朵在风中摇曳,扑面而来一种沁人心脾的芳香。这倒是在其次了,更重要的是,这片花朵似乎隐约组成了一只六尾狐狸的图样。“只要灵气足够,玲珑花也是可以成片开放的,亦可以四季不败。”容雪淮放开揽住温折腰肢的手臂,看着眼前这片山谷,微微一笑:“鲜花插瓶固然典雅,但总是过于匠气。倒不如直接送你一谷鲜花,漫山遍野,长的多么自在。”“这可真是……好大手笔。”温折有点惊叹的摇了摇头:“我很喜欢这个礼物,雪淮,谢谢你。”他从这片山谷和那个巨大的图像上移开眼神,回身抱了抱容雪淮:“它很有趣,也很美丽。雪淮,谢谢你这样花费心思,连我随口一提都记在心里。”容雪淮张开手臂回抱了温折一下,玩笑道:“能博美人一抱,我也是足够回本的。”此时夕阳半落,将大地上的万物都描上一种壮丽的金红色。这一谷的鲜花宛如换了华妆,纷纷在夕阳的映照下被渡上一层妖媚的颜色。温折和容雪淮抱膝坐下,肩膀并着肩膀。温折有些放松的将头枕在容雪淮的肩膀上:“雪淮,你这段时间经常消失一会儿,难道就是为了这个?”“不止啊。”容雪淮半阖着眼睛:“我还要取点原材料,好炼些什么东西。”温折眨了眨眼,最终还是决定自作多情的猜上一回:“是送我的?”“当然。”容雪淮满面都是一副理应如此的神情,他挺了挺腰,好让温折枕的更舒服一些:“要送给你的东西,我怎么能不精雕细琢,花尽心思。”“你总这样,我真是过意不去。”温折带着笑道:“看来今天我还是要借花献佛一会,尽一尽我的心意——雪淮,我用玲珑花给你编个花环怎么样?”容雪淮当场喷笑:“这主意实在很怎么样。卿卿,还是坦诚些罢,你是要给我尽一尽心意,还是只想看我带花环的样子?”被容雪淮随口揭破,温折也一点都不心虚,依然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都有,都有嘛。你之前和我讲小龙女头戴花环,一身白裳,在谷底自由自在的荡着秋千。眼下除了一架秋千外,难道不是只差一顶花环?”这样的小事,容雪淮自然愿如温折的意。他看温折此时起了玩心,自己也便顺着他的话风逗引道:“卿卿,照这样说,好像只有你是被多出来的?”“一派胡言。”温折断然正色道:“我分明是容儿的过儿,中了你的情花之毒,一时不想你就会觉得剧痛钻心,只好在梦里也惦念着你。”温折故意把情花的作用说反这一点暂时不论,容雪淮挑眉看他一眼,故意道:“‘蓉儿’只有‘靖哥哥’,没有什么‘过儿’。倒是‘雪淮’有一个‘卿卿’,却不知道在哪儿了?”“自然是在给你编花环了。”温折捻了捻手上的花枝,眼神一动:“其实,要是直接为你簪上似乎也很不错……”容雪淮大笑了起来:“被你那样一打扮,我可还能看?卿卿,你快饶了我。”温折设想了一下容雪淮头上簪花的样子,不由笑了一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