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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光晕中握住我仅存的那只右手,痛哭着尖叫起来。光明越来越远,视野中黑暗弥漫…“…醒醒,醒醒啊宝贝儿!拜托你醒醒…!”有人在拼命摇晃着我,拍我的脸。***我深吸一口气,换成了第三者视角。短发女人看起来成熟了很多,把年轻些的金发女子唤醒后就熟练地迅速后撤,等待对方痉挛般的胡乱挣动慢慢平息,才轻轻唤她的名字,柔声安慰她。金发女子终于彻底清醒了过来,哭着扑进恋人的怀抱。“你又在看什么可怕的东西啊!”傅贤突然跳出来,差点把我脸朝下扑倒在地。当他的手臂紧紧环住我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浑身发冷,颤抖得停不下来。“嗯,这不是之前很甜的那对儿百合么?”傅贤看两人抱着亲着就开始宽衣解带滚在一处,目光有点发直。不过他还是眨眨眼,努力不去看那香艳的一幕,转过头捧起我的脸颊轻轻揉搓:“怎么脸色这么差…”我别开脸,忽地矮身变成一只猫,贴着傅贤的小腿转八字。他笑出声,把我抱起圈在臂弯里揉来摸去,直到我每一根炸起的毛发都慢慢回复平顺。我喵喵叫着拿头顶蹭他的下巴,他把我的小爪子掀起来,亲了亲粉红色的rou垫。***我呆坐在宾馆房间的床上,浆得笔挺的衬衫领子勒着我的脖子,礼服逼迫我像个小学生一样直起腰板,静静地等待着。“你怎么不先休息?”年长的情人终于开门进来。他的西装外套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领结散乱着挂在脖子上,日渐稀疏的头顶灰发乱翘。“你让我等着你…”我轻声回答。其实我也知道那是情人随口一说,但自己太过心烦意乱,一个人完全丧失了行动力。“唉,我女儿要是也像你这么乖就好了。叛逆期的小混蛋。”情人揉揉我的头发,忽然把我按倒在床上撕咬我的嘴唇。“她还好么?”我在他喘息的间歇问。“好好的。没事。”我想起那双满是震惊,委屈得发狂的泪眼,感觉那孩子才不是没事呢。情人就是个对孩子不闻不问,糟糕透顶的父亲。“叫爸爸。”情人忽然捏住我的下巴,手指搅弄着我的舌头。我一下子红了脸。情人苦笑两声,也没强求,开始像拆礼物一样把我从礼服里剥出来。他把我扒得光溜溜翻了个面,从礼服上摘下领花,把我后面润滑一下就插了进去。虽然不粗,但那束疙里疙瘩的植物茎杆还是让我非常不适。我咬牙忍受,被情人拉着高高撅起屁股。这就是情人眼中理想的孩子和伴侣吧——我听着身后的快门声——一个安静的,可以随意摆弄的花瓶。可惜世事往往难得遂愿。情人终于满意了,把那磨人的东西拿掉,换成自己的家伙,一下下撞击着,挤出我喉咙里压制不住的哼鸣。“一个个的,都让我失望透顶!”情人一边运动一边咬牙切齿地抱怨,“供货商那边,事先保证得天花乱坠,到头来又得我去给他们擦屁股。回到家里女儿还搞这么一出闹剧!那女人到底怎么管教的!”“幸好,我还有你。”情人拉着我的头发把我拽起来亲吻。我眼角湿漉漉的,疼得皱起眉头。“怎么?不舒服么?”他难得意识到了,软下口气问我。我张了张嘴。他扯着我头发的手指放松下来,一下子也没那么疼了。“……”我努力了好几次,才终于成功发出声音,“爸爸…”“好孩子。”我感到体内的硬物忽然涨大了两圈。情人笑了,让我仰面朝天,重重压下来,愈发凶狠地进犯起来。我深深陷进柔软的床垫中,肋骨被箍得喘不上气来。太糟糕,太恶心了,我刚才叫了他什么。“宝贝儿,乖,再叫两声。”情人恳求着,加快速度。我后面酸胀不已,之前那粗糙的枝杈似乎划伤了深处的什么地方,还抹上些刺激性的汁液,现在被一下下重重捣着,好像有毛虫在挣扎啃咬。但这完全比不上我心里的扭曲,仿佛那只蠕虫从直肠里一路爬到了食道,咬破管壁钻进心脏,又炸开了全身的毒毛。我张开嘴想呕吐,但喉咙又堵满了纹丝不动的黏腻。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仿佛溺死之人最后的叹息。“爸爸,爸爸…”29.泥沼底部擦啦,擦啦,擦啦。我拖着脚走在昏暗的走廊里。二楼转角有一滩黄色带着些许块状物的浓稠液体,上次看到还散发着浓烈的酒味,现在干得仅剩边缘模糊的一大片黏意挥之不去。我高高抬起脚迈过去,顿时有点喘。门里传出混杂着刺啦刺啦噪音的歌声。我抬起手想敲门,拳头却颤抖起来。等到指节终于触到破旧的门板时,连脚趾头都在微微抽搐。门没开。我脚下挪动着想走,手却不甘心地又用了些力敲击。正当我萎顿下去,又暗暗松了口气想放弃时,门忽然开了条缝,有人窥视了一下,后退让我钻进去,又迅速关门上锁。“哥…”我怯怯地和男友打招呼。他拈下嘴角的烟,一把搂过我,舌头灵活地一卷——口腔里顿时弥漫着一股臭哄哄的辛辣。我现在不用刻意忍住也不会皱眉了。男友把抽了一半的烟卷塞到我嘴里,自己又点了一根。想起自己的决心,我悄悄把烟拿下来夹在指间,任其缓缓燃烧——我不吸,我就…闻闻味儿…片刻之后——这片刻短到男友都没注意到我的异样,我还是拿到嘴边重重吮了一口。嗯,明天,明天再戒。等我…了结这一切之后,就戒…顿时,焦躁不安的四肢百骸都放松了下来,不再疯狂冒冷汗,也不再剧烈打寒战——至少稍微好了一些些。我唾弃着自己禁不起诱惑的身体,想着要怎么才能提出来…头愈发一跳一跳地疼了。“哎你省着点儿抽。”男友捏捏我的脸颊,“最近弄货有点困难。”“啊…条子又搞事么?”我心烦意乱,随口问着。“那倒不是。”男友笑笑,摸出振动着的手机点击屏幕回信,“你看新闻没?供货地那边什么病闹得太凶,交通瘫痪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嗓子干得像砂纸,但还是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别担心,跟着哥不会少了你的!”男友的手指在臀瓣间有些粗暴地磨蹭。我咬着嘴唇夹了夹屁股,逗得男友发出一阵沙哑的嘎嘎声。“那个…哥…”男友从冰箱里揪出一罐啤酒丢过来。我紧张兮兮地握在手里,冰得掌心生疼。“嗯?怎么了?”我又开始颤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