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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心声后,我有些疑惑,石头,那是什么。可惜,她的心理活动絮乱无章,我并没能在里面获得一些有用的信息。比起这个,我能感觉到女人对于这个静止的格外的空间相对熟悉,想了下,我放开她,现在,并不是树敌的时候。见到我的举动,日向宁次也有模有样地放开了他压制住的老头。浓雾被我用超能力排开,无风流动的空间内,浓雾也只是如棉花一样被挤压到一边去,触手就碰得到。没有浓雾,能好好地看清袭击我和日向宁次的人,看模样,是一对爷孙。我刚刚出手有些重,女人磕在了地板上的手肘破了皮,肌肤变得青紫,估计有些疼,她抬着手臂往伤口处呵气。“你们……”老头警惕地看着我们,他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女人的手臂,那种姿态,更像是逃跑。“我们没有恶意。”日向宁次声音略显着急,“我们只是想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而且,你们为什么要攻击我们。”也许是日向宁次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样,爷孙俩的顾虑和警惕消除了些。而此时,我也从女人的心理活动中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止界术,石头,有人抢夺追杀他们,灵回忍。原来世界上还真的有这种东西,止界术,是能够将时间空间静止的忍术吗?在我的超能力随着年龄逐渐增长时,我尝试过拿下超能力抑制器试试能不能让时间停止,并不能。我能做到的,只是创造出一个空间,哦,用来储存东西,虽然我没有什么东西好储存的。日向宁次借着解释道:“我们是看到蓝色水母,它们从我们身边飞过,之后,一切都变了,我们不小心地来到了这个地方,想着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出去。”老头和女人对视一眼,他们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眼前的少年事实真相。两个少年应该是他们开启静止的世界被波及到了,可是,如果他们知道了止界术,会不会心生一些歹意……我不会,请放心。在读取他们的心理活动后,我也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着简单的话来概述,就是他们一家人掌握着止界术,是一个危险又极具有诱惑力的能力,那通往这个静止的世界,媒介为一块石头。而他们这一家,也因此被盯上了,哥哥和外甥被绑架了。我和日向宁次,则是他们一家人进入止界被波及的倒霉蛋。所以,现在,离开止界的方法也出在这一家人身上吧。我向前一步,以着不容置喙的语气道:“你们有能力让我们离开这里。”女人犹豫了一会,才点了点头。“可是,我们现在还有一些事情要做,很紧急,暂时不能让你们离开。”日向宁次面露难色,他说:“我们也是,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请……”我用眼神制止住了日向宁次,说:“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什么?”面对他们的疑惑,我缓缓地说:“刚才你们朝我们出手,说明在这个空间里,仍有一些能动的人,而你们则认为我们与他们是一伙的,是你们的敌人,是吧。”女人咽了咽口水,她与爷爷交换了下眼神,点了点头承认了。“我不知道你与你的敌人之间有什么纠葛……”我面不改色地撒着谎,“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你有办法让我们离开,而你们的实力,恕我直言,似乎不容乐观。我们可以帮你,我想,这算是让我们离开的最快方法。”女人叹了口气,她说:“你很聪明,是的,我们能掌握止界术,可以静止时间和空间,所以我们也被盯上了。”“虽然被盯上,可是你们并不像是在逃亡的状态,更像是找什么机会反击,可以确定的是,你们掌握的止界术没有被夺去。”我看着那个女人,淡淡地说,超能力获得的零碎信息,加上多年看到侦探侦探剧,能够足以让我清晰地梳理事情的来龙去脉。“另外,我觉得你们一个老人,一个女人,不像是那种被挑衅就要讨回来的人,实在势单力薄。所以,你们有东西在他们的手上,不得不夺回来,或者说是人。亦或者说是一场绑架案,精心为你们策划的,是吗?”女人倒吸一口凉气,她眼中浮现出诧异的光芒,瞳孔微微扩散。日向宁次靠近我,悄声问:“真的吗?”“乱猜的。”日向宁次抽了抽嘴角,没有说什么。“所以,要考虑合作吗?”我并不是多事的人,只是,我对个那个石头有点感兴趣,以及,女人脑海中出现的黑色红云衣袍的男人,令我相当在意。女人以着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她说:“佑河树里,我的名字。”“宇智波佐助。”静止空间(三)佑河家,掌握着自古传下来的止界术,其中连接止界开启止界的是一块石头,只要是佑河家的人以血滴入石头内,则可以开启止界,进入这个世界。在止界中的时间是静止的,或者说完全地没有时间的概念,万物都以着僵滞的姿态。佑河家现在开启止界,不过是为了拯救被绑架的外甥及哥哥,而他们万万没料到的是,这场绑架案本来就是冲着他们来的。日向宁次听得有些发愣,他疑惑的目光看向我,似是在咨询着我的意见。能让时间和空静止,这个听起来确实是天方夜谭,可却是真实存在。“那你们,有利用这个止界术做过什么吗”日向宁次忍不住问。可以为所欲为的吧,所有人都静止,只有自己可以动,这般的无赖,如此为所欲为。藏在暗处的歹念肆意生长,在一成不变的阳光中,悄然寸寸地探出来。佑河树里脸上生起一层怒意,她讽刺道:“并没有,我不过是今天才知道我们家还有这种东西,这位忍者请不要妄自揣测别人的想法。”他刚才的问话确实是很不礼貌,日向宁次自知理亏,也没有说什么。“确实这是一个很大的诱惑,利用这种东西为所欲为。只是,如果人们过于沉迷这个世界,到最后会被吞噬的……”老头顿了顿,他继续说,“但具体情况,我也是听我爷爷说的。”没有人会一开始就把底牌给亮出来,从佑河树里的心中,我能知道爷孙两人现在都还保留着对我们的质疑。“你们是木叶的忍者吗?”佑河树里才注意到日向宁次佩戴在额头的护额,木叶的忍者,或许多少没有多大的恶意,可以暂时相信吧。我:……木叶的忍者,现在是代表着正义吗?佑河树里的脑回路还真是相当清奇啊。“他是,我不是。”日向宁次忍不住侧目看了我一眼,他眉头皱了皱,但并没有再说些什么。我已经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