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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一种朱红色的曼陀罗,这种花一般长在潮湿的河岸边,并且有迷幻的作用,嗅的时间越长,就会晕倒。寺庙周围没有河流,我问了下别人,在寺庙东北处的五公里外,有一条河流,我在那里找到了僧侣阿亮。”浸yin多年侦探和电视剧的我,面不改色地捏造一个现场。他们恍然大悟:“哦。”鹿丸挠了挠头,他伸了个懒腰,说:“这个任务本来是要我跟你们一起去的,不过临时有事我走开了,找到就好。”牙呲牙笑道:“嘛,毕竟鹿丸你的脑子是公认的好使嘛。”“什么啊?”鹿丸跨出浴池,围上浴巾,“不要说的那么奇怪啊。”鸣人一直盯着我,湛蓝色的眸子隔着一层水雾,氤氲着一丝难过以及茫然,像是在看着我,又像是透过我看别人。我不自在地转过头避开他的视线,他喃喃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宁次越来越像佐助了。”鸣人的声音不大,但是恰好能让所有人都听到。我:……这就是所谓动物的直觉吗?空气中萦绕着一种淡淡的伤感氛围,所有人的情绪多多少少都受到点波及。我装作没有听到。鹿丸不易察觉地轻微叹了声,他说:“行了,泡澡都泡了那么久,散了吧。”我松了口气,很好,不用再面对这种尴尬的氛围。还好日向宁次石像化也只是24小时,如果是长时间绝对会暴露的,不过,今天的事情都有些偏离我的控制。所以,最直接的做法是回到过去,把这件事情的□□给灭到,比如,当时在凯班来之前就先离开寺庙。……我走在前面,鸣人枕着双手装作若无其事地跟在我的身后,与我离着差不多有三米的距离。我站定,他也停止脚步,我往左拐,他绝不会向右走。我说,你好歹是这部漫画的男主角,为什么要活得像个痴汉啊。并且,你不应该去尾随小樱吗?如果只有鸣人一个人也行,然而,鸣人后面,还跟着一个他的痴汉,日向雏田。现在,街上形成一个奇怪的画面,我走在前面,鸣人跟在我的后面,电线杆藏着一个探出头来红着脸的日向雏田。我:……路过的人都纷纷看过来了,你们不觉得害臊吗?你们这两个痴汉!又是一个拐角处,我决定在拐角处用瞬间移动离开时,痴汉一号伸出了他罪恶的双手,扑向了我的脖子。我避开了鸣人,让他摔了一跤。鸣人从地上爬起来,冲着我喊:“你干嘛啊?”我无声地望着他,本来还气势尤甚的他一下子恹了,他嗫嚅道:“好嘛,我是想问你要不要去吃拉面?”出现了,燃堂二号。“我拒绝。”鸣人吹了声口哨,他眼珠子瞟向别处:“那,要不要去吃咖啡果冻,我请客。”一时之间,我都不知道是该拒绝还是答应。犹豫间时,我读到了鸣人的心理活动,【宁次身上真的好像有佐助的味道啊,啊啊,不是,怎么说,宁次变得好像佐助啊,不对……】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要怎么说现在的心情,真的很奇妙,难以用语言来形容,难道这就是传说中舔狗的卑微?我还在犹豫,鸣人直接贯彻了他说到做到的忍道,勾着我的脖子就往清美小jiejie的甜品店走去。在他推搡下,我来到了清美小jiejie的甜品店。鸣人甚是熟练地点了两份咖啡果冻,在我的对面坐下。好的,要好好克制下自己,这只不过是一份品尝的咖啡果冻。在我吃了两口后,鸣人喊了声:“佐助。”我的手抖了下,但没有把咖啡果冻给打翻。鸣人尴尬笑了下:“不是,我只是看着宁次你,就突然觉得好像看到了佐助,你吃咖啡果冻时跟佐助好像啊。”喂喂,你这话还要我怎么吃。“我不是宇智波佐助。”我淡漠地说着。“嘛,我知道啦,不过就是有些怀念那个家伙,明明看起来那么讨厌,不过还是我的同伴,总有一天,要把他从大蛇丸手中夺回来。”说到最后,鸣人还重重地拍了下桌子以明志。空气中有几分怅然,鸣人像是想起什么,他眸光暗淡下来:“其实,佐助那个家伙对我是不错的,只是,以前老是跟他较劲,所以就忽略掉。就是,我还有有点搞不清楚,那个家伙有没有把我当朋友。”“我跟自来也找了许多次,都没有找到他,也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那个家伙那么娇气,还喜欢吃咖啡果冻。说起来,咖啡果冻哪有那么好吃。“喂,给我向你面前的咖啡果冻道歉啊。我面无表情地听着鸣人的絮絮叨叨。还是第一次,知道鸣人居然这么能说。在我吃完最后一口时,鹿丸撩起了门外的帘子探身进来,他朝我说:“宁次,你忘了,你回来是要去跟纲手商量有关于你成为上忍的事情吗?”我听到了鹿丸心里面的抱怨声,抱怨着事情太麻烦,他还成了第五代火影的信鸽传达信息。我付了钱,就和鹿丸一起往火影楼走去。一路无言,快到火影楼时,鹿丸才悠悠开口:“佐助,你知道有时候心里面的声音也是能骗人的吗?”啊,上当了。微调的过去(上)当鹿丸说出这话时,我下意识地想去否认,当看到鹿丸眼神中的不容置疑时,我又只好沉默下来。我曾也想过我掉了马甲,第一个发现的会是谁,当时第一反应觉得是鸣人。毕竟,我和鸣人是同一班,更何况我用超能力帮他的次数也比较多。虽然我一度觉得以鸣人的粗神经绝对不会发现。没想到,现在扒掉我马甲的,是鹿丸。我沉默地盯了一会鹿丸,在眼睛透过他的肌肤表层看到肌rou前,又挪开了我的视线。屋檐将倾洒下来的阳光一分为二,鹿丸定定地站在那里,他的身体一半投入阴影中,一半出现在在阳光外,他的面庞在阴影中若隐若现,笼罩着一种迷离的危险感。鹿丸开口打破着僵持住的沉默:“你看起来并不是很惊讶,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预料之中。”“不要将我说的那么神乎。”我矢口否认,“你是怎么发现的?”我跟鹿丸相处的时间并不算长,甚至比鸣人还要短。在忍者学校还没毕业时,我们仅限于打招呼啊上实战课有时会组队,并不算是那种可以每天都放学一起回家的关系。毕业之后,各自忙各自的任务,有时一周都未能见到一次面。仅仅是这样的短时间,鹿丸就发现了我能读到人的心理活动,并且迅速地判断出我在假冒日向宁次。IQ高达两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