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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什么,为什么还会有男人去买。坐上赵姐的车,林柏洋陪着赵姐溜了好几家游戏厅和网吧。在此期间林柏洋一直在心里暗笑:再怎么样,小G也只不过是一个快17岁的孩子,天性还是爱玩的。但是当赵姐又把车开到一个酒吧的门口停下时,林柏洋不由得重新感叹:虽然同样是玩,但是比他的同龄人完全高出了一个水平。“好了,你一个人进去找他吧。”赵姐把车熄火,然后对林柏洋说。“就我一个人吗?赵姐,你不跟我去吗?”林柏洋问道。赵姐无奈的说:“这里是GAY吧,有严重的性别歧视,我进不去的,所以才叫你来的。”GAY吧……林柏洋一愣,然后开始重新审视刚才被自己匆匆一眼扫过的酒吧大门。赵姐又说:“没什么的,又不是狼窝虎xue的。你进去看一眼,如果看见小G就把他带回来,如果没看见就赶快出来,咱们去找下一家。”你又没进去过,你怎么知道不是狼窝虎xue啊!“好的,我知道了。”林柏洋在心里吐着槽,打开了车门就走了进去。其实酒吧里的环境没有很糟糕,也是三五个人围在一起喝着酒,在阴暗的角落里和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有着一对一对的人拥抱在一起热吻,只不过是这些人都是男人罢了。林柏洋看着角落里拥吻的男人,觉得发烧的头似乎更晕了。等林柏洋把目光从角落的男人移开时,却发现自己似乎被人围了起来,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的确从四方有着三三两两的人朝自己走了过来。脑海中又浮现出上次被堵截在胡同的经历,林柏洋不由自主的往后退着,自从自己有了这份工作,似乎总是会有着让自己措手不及的事情发生。“闪开,都给我闪开!这是我的人,来找我的,你们都不许碰。”这时,小G扒开这些人跑到了林柏洋身边,双手勾住林柏洋的脖子,然后在林柏洋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说:“这是我的人,你们想找人搭讪打炮都去找别人去。”“小G,你怎么能这样啊!”“小G,洋受充其量只是你的同事吧,我们只是想跟他说说话而已。”“就是就是……”“滚滚滚,谁不知道你们浪子野心啊。总之,他是来找我的,都给我闪一边去。”小G继续抱着林柏洋的脖子对着那些人说。那些人嘘了几声便又散去了。小G看着那些人三三两两的离开了,才放开林柏洋的脖子说:“你怎么来了,要不是前几天警|察叔叔来这里溜过几圈,这几天的人变少了,我可就保不了你。”“赵姐让我来找你,你已经旷工好几天……”好不容易回过神的林柏洋说。“切,我就知道如果我不失踪就没有人会发现我的重要性。”小G把头瞥向一边狠狠的说。林柏洋连忙说:“没、没有。还有他们怎么好像都认识我啊……”林柏洋想起刚才的人感觉有些不安。小G瞅了一眼林柏洋,然后笑了起来:“当然了,你可是红人啊。明明没在工作几天,却变成了大家的梦中情人,我都说我会嫉妒啦。”“大家的梦中情人?不是面向腐女的杂志吗?他们怎么会看啊。”林柏洋有些不太确信的说。“你也太天真了吧,其实这本杂志在某些我们这类人的眼里也算是保守版的啦,也会买回来看看。好听的话谁不会说,挂羊头卖狗rou的事谁不会做。”小G眨了眨眼睛接着说,“你想知道你有多受欢迎吗?跟我来。”说着就拉着林柏洋的胳膊走进了洗手间,一走进去就听见一个隔间紧闭的木板门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并且有着暧昧的喘息声从里面传来。小G弯下身从隔间门的下面看了一眼,啐了一口笑着说:“又是一对野鸳鸳,我们不管他们,我们去另一间。”从刚才进来的那一刹那,林柏洋就开始觉得头晕的比刚才更厉害了,也任由着小G把他拽进了隔间内。在隔间里面的墙上贴着一张林柏洋在杂志上出版过的一张照片。“厕所可真是一个好地方,不禁可以排泄出人身体中不需要的废物,还可以发泄自己体内的欲望……”小G的话断断续续的传入林柏洋的耳朵,林柏洋一手伏住自己发晕的头看着自己的照片,在照片的下面还有着一些可疑的粘稠的白色液体。洗手间内的空气清新剂混着淡淡的氨气和yin靡的麝香气息飘入林柏洋的鼻子内,搅得林柏洋的胃一阵翻滚。隔壁的人也似乎是进入了最后阶段,声音渐渐的大了起来。“……洋受,不如我们也来互帮互助一下……”小G完全没有发现林柏洋的不对劲接着说道,并且一只手向林柏洋的裤子拉链探去。突然林柏洋猛的推开了小G的手,捂住口鼻的就跑了出去。“喂,你去哪啊!”小G冲着林柏洋的背影喊道。赵姐坐在车里等了一小会就看见林柏洋从酒吧里跑了出来,就下了车问:“怎么样,找到人啦吗?”但是她马上就发现林柏洋并没有理她,而是跑到了路边的绿化带旁边。赵姐连忙走了过去,却看见林柏洋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在微微的发抖,便轻轻地问道:“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呕……”林柏洋忽然弯下腰去。小G也从酒吧跑了出来,看见赵姐和弯着腰的林柏洋吃惊的问:“他怎么了?”赵姐转过头来看着小G说:“他……吐了。”作者有话要说:☆、1结束代表着开始(四)林柏洋躺在被窝里懒洋洋的不想动,任凭着阳光从自己的左脸照到自己的右脸。“喂?”“洋受吗?是我。”小G的声音从电话的那端传来,“发烧好了吗?你已经休息了三天了。不能说我回来你就走了吧。”林柏洋把头缩进了被窝:“嗯。”“那你明天能来吗?”小G顿了顿接着说:“还是说,你再也不想来了?”林柏洋闷闷的说了句“不知道。”就把手机挂断了。其实是真的不太想回去了。次日清晨,林柏洋穿着一件卡其色的风衣,戴着一副可以遮住自己半张脸的墨镜就来了杂志社,却发现在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汽车。这是谁的车?怎么从来没见过呢?林柏洋驻足看着这辆突然出现的车。这时一名身穿西装的男子从杂志社里匆匆的走了出来,看见了林柏洋便慢慢停下了脚步,带着惊喜的微笑说:“你是……洋受?带着墨镜我都快认不出来了。”林柏洋推了推墨镜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