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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不落下乘,反倒处处占据高位,可以说莫卅从初始就被压制的无法翻身。那如野兽般的侵略四面八方围了过来,就好像男人的性子丝毫不给他逃脱的机会。黑色的棋子如同牢笼一般,将他困死束缚住,圈在中间无法挣脱,只能随着男人沉沦。若是有一丝抵触,迎来的便是更铺天盖地的侵犯,棋子对战,莫卅竟错觉自己被人给占了便宜。司阎渊瞧着少年不忿又赞叹的表情,一丝笑意一闪而逝。他的确是故意的,他要用棋子告诉少年他不会放手,棋风如人。在棋子的世界,他毫无顾忌的占有少年,侵略到他无法招架。现实中,他也不会放手。“将军果然厉害。”莫卅竖起大拇指:“幸好我不是将军的敌人。”没错,但是司阎渊不会说出口的是,对待敌人,他根本不会用这般强势却彰显独占欲的方式囚困。他只会迅雷之势收拾了对方,斩杀敌军。伸了伸懒腰,懒洋洋倚靠的少年竟不小心露出了一小片肚皮,那精致小巧的肚脐进入司阎渊的双眼,险些点燃了他的欲望之线。即便如此,司阎渊也一阵燥热,双腿并拢生怕少年看出端倪。目光猛地幽邃,眼中欲望浪潮汹涌而起,不知何时会形成惊涛骇浪的海啸,彻底淹没了他的理智。无需去瞧,莫卅知道自己的动作会带来何种效果,细细听着动静,便清楚男人此刻的状况。他们在马车上二人相处了五天,五天内,他渐渐磨去了司阎渊的理智,在莫卅的眼中,此刻他家男人还需要一个导火线。在调戏他家男神上,莫卅乐此不彼。虽然屡屡被折腾的没脾气,却依旧喜欢两人四肢交缠的感觉。瞧着他家将军欲望快要溢出时立刻恢复理智,下一刻再次被蛊惑露出渴求。莫卅便觉得很有趣,也暗暗与将军杠上了。当面对古人的男神,莫卅可不想输给世界礼法。所以他不经意的却处处撩拨他家男人脆弱的理智,现在看着他的视线几乎毫不遮掩了那些暗藏的渴望。“将军,我坐了几天马车,身体有些僵硬,想要活动活动。我可以骑马么?”少年露出了希冀的目光,司阎渊在他的目光下无法拒绝,想到两人共乘一骑便心下火热:“好。”终于压制了体内的邪火,司阎渊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跳下马车,将自己的高头骏马牵了来。这是一匹神骏的黑色大马,额间处一点零星白色,增添了一丝灵动。“好马!”莫卅挑了挑眉,真情实意的赞叹了一声。被喜欢之人赞叹马匹,司阎渊心中欢喜,扶住了马鞍,小心翼翼的将人送上马背后,便一个起身落在了莫卅身后,胸口紧紧贴靠在少年的后背上,手臂也自然的环住了他纤细的腰肢:“怕么?”“将军,我们走!这可难不住我。”莫卅笑眯眯的放松了身体,倚靠了过去。果然还是这个怀抱最令人舒坦。比起床铺都要令他喜欢。第77章乔装哥儿皇的摄政将军眼见着莫主子坐在了将军的疾风马背上,副官整个人都出乎浑浑噩噩的感觉中。他可了解他家将军了,将军对待他的马格外看中,谁若是揪一根鬃毛便会被将军仔细磋磨磋磨。至今那匹高傲又神骏的疾风马背上,没有除了将军外的人坐过。别说太子,便是当今圣上,也没机会领略将军的疾风的风驰电掣。然而今日,将军不但与人共骑,更小心将人护送了马背,那跟护眼珠子似的谨慎劲儿,惊呆了糙汉子副官。若非面对的是奉天国储君,而是某个情哥小郎,他们甚至以为将军铁树开花,铁汉柔情了。“坐稳了么?”司阎渊手掌扣在少年的腰部,隔着衣服甚至能够隐隐感觉到传递过来的细细体温。全身盔甲罩身,司阎渊甚至十分惋惜,若是可以褪去衣衫直接肌肤相贴,那感觉会是多美妙呢。怀中满满的,司阎渊空落落的心也被填充,似乎他三十来年的日头,等待的却是这一刻。这种感觉实在过于强烈,到他甚至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似乎曾经便将之拥入怀中密密疼爱过似的。在古代,人们是相信鬼神之说,便是将军也不可免俗。对于人类神秘的第六感也深信不疑。司阎渊心中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坚信自己与少年曾经未必没关系。疾风并不习惯莫卅的气息,却在自家主人的瞪视下,安静下来。有些不愉快的喷了鼻息,侧着头去瞧莫卅时,却猛然一僵,似乎是遇见了什么凶兽一般,原本傲慢的神情立刻偃旗息鼓。黑亮的大眼睛中甚至还带着一丝惊恐,犹如面见了洪水猛兽。事实上,在疾风眼中,莫卅的确是个恐怖的食人兽。马类天生灵气,能够察觉人类察觉不到的现实,上一世莫卅作为神兽boss,灵魂自带着高级威压,便是渡过了一个世界,震慑这小小马匹依旧绰绰有余。刚还不耐烦刨蹄子的疾风蔫头巴脑,心惊胆颤的晃了晃脑袋,生怕后背上的恐怖家伙一开口就将它吸入口中,吞吃入腹。将军原本打算倚靠自己压制疾风的烈性,然现实却足以令所有人震惊。疾风不用任何人调教与压制,自动自发臣服了。想想莫卅上马前与上马后,疾风截然相反的态度,便是见多识广对马匹极为熟悉的副官也异常惊异。到底何方人士才令灵性骏马如此忌惮。司阎渊拎着缰绳,视线却是扫过少年的头顶,一丝惊讶划过后,便是浓重的笑意闪烁。少年果然不亏是他恋慕之人,便是烈性难寻的疾风都服服帖帖。果然他与少年是天生一对。他还清晰记得获得疾风的过程。被誉为北疆最雄壮的马匹背进贡,无人获得它的承认,自诩为驯马强者的各位大师无一驯服这匹最为高壮神骏的天神之马。然而便是这样一匹无所顾忌令人又爱又恨的骏马,被司阎渊轻轻松松的驯服了。最重要的是,这马是自己颠颠跑到司阎渊的面前,认主的。消息传出去后,镇国大将军的名气更重,他获得了最为尊贵的烈马,却因有人嚼耳根子,司阎渊的名声有添了抹浓墨重彩。什么他天煞之气让天神之马都吓得不敢动弹。高层心知肚明,可百姓却信以为真。愈发的将镇国将军当成恐怖的传说,止儿啼哭的凶煞。既护国也煞国。毕竟这位将军上克父母,下又无儿女无法清传言。然奉天国却并不一块铜墙铁壁铸就而成,蛮夷侵略并不少。皇帝也不是毫无远见之人,便是对镇国将军颇多忌惮,依旧不得不让他东征北战,愈发的得势。渐渐的军权在握,政权也不小的镇国将军竟然成为了朝堂上说一不二的权臣,连愈发糊涂的老皇帝都无法扼杀。只有尚且羽翼未丰的太子能与之抗衡一二,于是便成就了现今的一手遮天的司阎渊。他能